徐汝愚笑道:「我詐死連公良友琴都能騙過去,還懼了荀家小小游哨。」
徐汝愚在雍揚詐死施連環策計破普濟海匪,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邵海棠知道他此時提及這事並非炫耀,若是讓襄樊會眾去詐計放掉荀家游哨,說不定有姓命之憂。
邵海棠、許伯英、邵如嫣等人遠遠看見荀家游哨一掌正中徐汝愚胸口,雖說對徐汝愚很有信心,心口還是一緊。只見徐汝愚噴出一口鮮血,仆倒在地。游哨伸手探了探徐汝愚的鼻息,即向遠處密林掠去。
邵如嫣手心捏了一把汗,見游哨身影消失在密林中,便縱身向徐汝愚奔去。卻見徐汝愚笑嘻嘻的躲在地上,渾沒事似的。
徐汝愚驟然從地上彈起站在地上,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血跡,一臉苦相的對正走過來的邵海棠說道:「應當先含一口雞血,就不用自己運息回擊了。」
邵如嫣吊住徐汝愚的手臂說道:「徐哥哥,你將詐死的功夫教給我可好。」
徐汝愚幼時修習驚神訣,深受寒炎兩種丹息煎熬,死志催發最根本的求生本能,練成旋擰丹息,之後經脈盡損,吃盡苦頭才練成如此強韌無比的經脈,如何教給別人卻不會。當時在灞陽城下,伊翰文提戈刺向他少海穴時,徐汝愚已陷入昏迷之中,旋擰丹息如何形成也不得而知,所以現在他也無法將旋擰丹息傳給他人。
徐汝愚歉然笑道:「等我從豫南回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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