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一咬牙生下來然後給你做親子鑑定然後跟你一輩子。"我坦言。那個小姑娘倔強的眼神啊,讓我害怕得不行。萬一她急了眼,而且又知道大聖的宿舍,一瓶硫酸大聖就要和他不太英俊的臉說再見了。
硫酸現在判得不重,好像是10年。非主流的年紀進去,主流的年紀出來,她的損失不是太大;而大聖就是主流的年紀毀容,剩下的就是歌頌天主和偽裝流氓了。
一切一切,都在於大聖選擇的路。
"哎呀,哪裏會那麼嚴重,你多想了,右。"大聖聽了我的想法後雖然恐懼得一顫抖,但是嘴裏卻毫不示弱。然後他站起來跑了出去。
我聽見他在和別的兄弟借錢。
於是我穿衣服下樓,手裏拿着我的電話。順便一說,這個電話今天發生了一點點變化:nokia的標誌有點磨損,現在看着是mokia。"磨嘰呀"電話除了通話的時候感覺附近藏着一輛拖拉機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大聖?他會那麼做?"她顯然有點驚訝。
"你當初不也是嗎。"我冷冷地說。現在我只是問問這個過來人需要多少錢,而不是需要她的評價。
"……大概……1500足夠了。"她說。
1500……早知道我不買手機了。我算着我的銀行卡里還有多少錢,然後盤算着怎麼和其他兄弟借點。
保守估計,我和大聖要吃兩個月額度鹹菜和饅頭了。
但是到了提款機那兒,我一查餘額,竟然多了1000元。我操,這是哪個人這麼雪中送炭又不留名?難道那些喜歡見義勇為的好人已經覺悟到"知其有難而偷偷匯款之"的地步了嗎?
我算了半天,沒有猜出為什麼我會多了這麼多錢。於是樂呵呵地取了再說;哪怕以後人家要我還錢也沒有事,江湖救急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短訊到,她問我1000夠不夠。
原來不是有緣人,是**對姦夫的一絲同情嗎?
"我不需要,你的卡號是多少?我打回去。"我撥通了電話,然後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補充道,"我們有錢。"
"你鬧什麼?"她似乎在生氣,"你真要讓大聖現在就當爸爸嗎?"
"用不着你那麼關心他,謝謝!"我咬着牙,"我是他兄弟,我有分寸!"
"誰說我是關心他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委屈,"你從以前就是這樣,小心眼。"
我靠,你懷孕找他要錢,他懷孕找你要錢,現在說我小心眼?你他媽說我小pi眼我都不帶還嘴的,說我小心眼?
"行行行,要是你真的賣得不錯,索性就多來點……"我挖苦着,特意將"賣"這個字咬得清晰逼人,覺得自己對一個女孩子很卑鄙。
"滾!你給我滾!"她聽了那個字,終於爆發了出來。
很久了,我們之間的對話,就是沒有感情波動的互相問候,打招呼,或者客套的交流。
直到今天,我才再一次聽到了她的哭腔。那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我默默地聽着那個聲音抽泣,然後漸漸地回歸了平靜,覺得心如刀割。"我是為了你,渾蛋。"她的聲音再一次變得堅決。
"少來。"我反抗着。
"你和大聖是好朋友,好兄弟,我知道。"她說,"所以你會不顧一切幫他過去這一關,對嗎?"
我沒有說話。廢話,當然。
"然後呢?你倆難道一起挨餓?還是怎麼樣?你覺得大聖會接受嗎?"她問,"大聖不會和你客氣的,但是也不會去為難你。如果你有一萬他肯定會很高興地從你這裏拿1000,但是如果你只有1000,大聖絕對不會讓你幫他的。"
我繼續默然,然後思考着她的話。
"你覺得,你這個人現在有意思嗎?"她的最後一句,讓我覺得吧,我確實沒有意思。
"回來我還給你,一有錢就還。"我說,然後按下了取款的按鈕。晚上的時候,大聖在屋裏抽煙沒有打遊戲。
"打胎一次多少錢?"大聖看我進來以後問道。"2毛。"我回答。
"嗯,我操,"大聖點頭後又搖頭,"人胎。"
"1500左右吧。"我假裝揣度了一下;一方面是我不想讓大聖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另一方面是我不想讓大聖覺得我在這方面很有經驗。
大聖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哦。
我扔給他1500。大聖說,別,哥們錢夠了。
"操,裝逼,你要是現在身上有200算我小瞧你。"我挖苦着大聖,然後從另一個口袋又掏出了700塊錢。
大聖傻看着我。
"咱們還有錢呢。"我笑着說。
"你去賣***了?"大聖心疼地看着我,然後開始數桌上的鈔票,數完以後又扔給我500。"我還有點錢呢,不過這幾天你得養我了。"大聖說,然後傻樂着去打競技場了。
我也傻笑。
"有時間過來吧,我想請你吃飯。"回到宿舍之後,我給她發了信息。
"還錢以後再說。"她回我。
……
似乎,很多東西都在改變。
11月17日大聖不在,我在大聖今天出去做轉職任務。前幾天是風光無限地由男人轉職當爸爸;而今天是無奈地由爸爸轉職做禽獸。
"一個鮮活的小生命啊!"我腦海里不斷地浮現出這句話,不由得想起了當初我養的那些金魚。當時李高玩覺得金魚實在是好肥,於是帶他們走進了食堂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大聖走之前就一直抱怨現在的教育體制,偏偏把性啟蒙這一課給忽略過去了。要不然自己肯定能算清"安全期"的問題。我覺得大聖這是在敷衍,因為他就算是十以內的加減法都會出錯。
後來我就擔心,是不是因為高玩們在杜蕾斯上的氣孔,所以讓大聖付出了這麼沉重的代價。
不管怎麼說,女人還是比較脆弱的;尤其是吥洅瀲僾那樣的小女生。我能想像她趴在大聖的懷裏淚流滿面,然後輕輕地捶打着大聖,小聲哭訴說:你真壞你真壞,你走!
下午大聖給我打了電話,電話里大聖說今天回不來了,讓我上sm替他混出場。背景里正是吥洅瀲僾嬌羞的聲音:***的,你滾!老娘用不着你可憐!
大聖的慘叫此起彼伏,我能聽出來那不是裝的。
怪不得我老大告訴我,男人要結婚就兩條路,不是堅強就是強x;當然了,後者更好點。
大聖回不來了,我對劉高玩和李高玩說,然後推門進了大聖的宿舍。
"你玩薩滿就沒有問題了!"劉高玩一臉的欣慰。李高玩也熱情主動地幫我改了鍵位:1是治療波,2是治療波,3是
三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