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哇啦哇啦地說了點什麼我也沒有在意。因為我讓他弄得比較亂。
哎呀,不是說了自己不能再去和她有什麼瓜葛了嗎?
一夜情這種東西,違背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極不可取的!面對着萬千的誘惑,我毅然決然地跳了出來,指責着這些醜陋無比的醜惡現象;還有,生在新社會的我們,從小讀書學習,為什麼會產生這些思想?我們的心靈應該如同三年級的正太一樣純潔!看見自己的***還會很好奇地問這是什麼!而不是立刻想到它的用途和用的地方等等這些……。
思考了半個小時,我知道我這種長在紅旗下的少年還是有克制力的。於是我很自豪地打了電話:"喂,要不,明天見面吧?"
這一刻傳統道德在我心裏那偉岸的城牆瞬間崩塌,煙消雲散。
對面是沉默然後再沉默。我猜測着是不是會被人破口大罵一類的。
"好啊,你有空的話。"她過了很久才說。
嗯,見面?
見面以後說什麼?還是像李高玩經常慣用的"一切盡在不言中,扒開腿就往裏沖"的犯罪手法?
真的是"日後再說"嗎?
"你過來吧,下午。"我說。
"下午不行,太晚了我回去沒有車了。"她猶豫了一下。
"要不,明天別走了。"我假裝很不經意地說道。以前也有過留下的經歷,雖然是在網吧或者電影院過的通宵。
"不去!"她很堅決。出乎我的意料啊……
"怎麼了?我的意思是……"我有點囧,覺得自己的陰謀被識破了。
"不方便。"她說,"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見個面吃個飯還可以,別的……"
我愣了半天。
我回想着以前的那些種種。彼此沉默了好久。
"要不,明天我去你那裏的網吧,咱們通宵魔獸吧。"我突然建議道。情起於魔獸,也許還是從這裏前進比較好。
……
"還是我去找你吧,明天。"她說着,好像是笑了笑。但是我發誓不是***笑。
而是我剛認識她的時候那種笑。簡單,明亮。
掛了電話,覺得自己很美很美的,啦啦!嘿嘿,不知道為什麼就很開心。直到過了一會兒,大聖的電話又來了。
"右,再幫我借1000,急!"
11月21日上尷尬的感情,尷尬的大聖,尷尬的一切一切我承認我已經徹底要去露宿街頭了。因為我已經把我的床鋪以5塊錢一天的價格租給了劉高玩,理由是"佔據一個容納靈魂的單人床有種莫名的快感"。我覺得是因為他不一定看上我們宿舍的誰了。
該借的人我都借了,差不多了我就跑了一趟銀行,連打車都不敢。話費也不多了,看來要鍛煉說話的速度來節約話費;幸好我說話本來就不慢。
打完錢以後給大聖發了信息,說是已經搞定了。大聖沒有回,估計在忙。這個活畜生哪裏知道老子的辛苦!一晚上1000,我都快去賣身了!娘的,好容易湊齊了錢你也吱一聲啊。要不是沒有話費了我早就打過去罵他個狗血淋頭了。
好了,無錢一身輕。
她一會兒就要到我的學校了,大家看我怎麼用身上剩下的15塊錢來和我久未謀面的女人過上浪漫的一天吧。
我是在汽車站接到她的……很意外啊,平時她嫌車站遠,都是打車直接到我們門口的。這次的改變讓我覺得也許15塊錢足夠了,雖然會有點寒酸。
嗯,坦白地說,她變了好多。畫了眼影,淡淡的;嘴唇上是和我在一起時的那種光亮的唇膏,似乎色彩稍微重了一點點;腳上毫無創意地穿着靴子和那種絲襪,短裙——身材比以前瘦了點?竟然開始穿緊身的短裙了;上身……略過……那裏比較敏感;頭上是那種女生戴的可愛帽子,還有她的大眼睛都沒有變;不同的是頭髮似乎是捲髮了;手上……沒有那隻戒指,手中的包也是我沒有見過的樣式。
一晃,我們已經半年多快一年沒有見面了。
"來了?"我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該像以往一樣和她抱一下。算了,何必呢。
"嗯,你……"她看着我,似乎感情有很大的波動,身邊的人不斷地走開,當就剩下我們倆的時候,她終於幽幽地開了口,"你胖了。"
我準備好的一切台詞此刻都統統被一票否決。馬勒戈壁的。這實在是……
"哦,哦,你變得好看了……"我勉強地搭話,然後說,"我不喜歡化妝。"
"所以我化了淡妝。"她說,然後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我一臉的冷漠。
"我知道你喜歡直發。"她說,然後看着我的反應。看着可愛的大捲髮,我也找不到該說什麼。但是,她說得對,我心中只喜歡直發的女生。
"一起走走吧,順便吃個中午飯?"我緩兵之計道,畢竟要是打車的話我們就很有可能不能吃午飯了。她也很順從地點點頭,跟着我走了起來。
嗯,她依然喜歡站在左邊,而我依然自然而然地走在右邊。
"大聖不在學校嗎?"她問。我怎麼說?大聖禽獸了一個小姑娘然後被迫禽獸了我卷錢跑了?那不丟我兄弟的人嗎?
"大聖去上自習了。"我說道,一臉中央發言人的使命感。
"哦。"她聽了以後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然後自顧自地向前走,"我還以為他是去照顧他女朋友打胎了呢。"
我無語,覺得自己這個謊撒得實在是沒有水平。"我認識那個小姑娘。"她突然說。
我嚇了一跳!大姐你別瞎說啊,這要是真的,整個故事真成電視劇了,太糾結了。我也不想我的故事成為一個爛俗套啊……難道,下一步就是,"其實我們是兄妹"這種韓劇劇情?
"你怎麼認識的?"我問。
"她罵過我。在遊戲裏。"她似乎有點無奈,"我當時上去找大聖的,然後她知道了我不是你;再一次上線後,她就說我在勾搭大聖。"
我琢磨着,難道大聖和別人說她的時候都是這麼描述嗎?
"我覺得無所謂。因為……"她沒有理會我,也沒有發脾氣,"我畢竟做錯了很多。"
其實,真正無所謂的人,是我。
我聽着她自顧自地講述着她以為我需要知道的故事和經歷;我看着她時而傷感時而堅強的表情;我走在以前和她手牽手走過的路;但是,我卻永遠沒有辦法讓自己回到現實。
大聖怎麼樣了?晚上要不要去競技場?劉高玩晚上會不會真的霸佔我的床鋪?
"既然你當時有別的喜歡的人,"我插嘴道,打斷了我根本不想知道的故事,"何必在我這裏浪費你美好的青春呢?乾脆帶着那小子私奔算
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