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我問大聖。
"覺得，不想打掉孩子了有點。"大聖答非所問，然後猶豫了一會兒繼續說，"畢竟是自己的骨肉……雖然可能現在還是液體。"
真噁心。
不管怎麼說大聖馬上就會回來了，而今天晚上我們即將殺進海山拿pve裝備，冒充流行的4+2套裝穿法。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總之按老d說的做就對了。
老d一眼就認出了是我在玩大聖的號。我很驚訝地問為什麼。
"很簡單，以治療天賦衝上去砍怪的是大聖；以元素天賦依然堅持治療的是你。"老d說得頭頭是道。群眾紛紛表示扯淡，都是滅，倆sb。
我偷偷地和老d說了大聖打胎——大聖的老婆打胎的事情，老d聽了以後備感唏噓。"我已經打了好幾次了，娘的，男人都要經歷這個的。"我聽了以後覺得無話可說。"小飛揚答應了嗎？"老d問。
"什麼意思啊？"我有點奇怪，不明白老d為什麼問這個問題，"老d，難道你打胎都要告訴老師嗎？"
"啊？我還一直以為是小飛揚有了，是大聖的種……不是嗎？娘的，劉高玩李高玩給我的信息難道是錯的？"
我當時正在喝水……噴了一屏幕。
這兩個傢伙什麼都好，就是一旦開始一唱一和白活以後，就什麼都敢說了；上次的造謠是說大飛揚小飛揚是一個人，完全是王導在雙開的結果。事後繼續升級，揚言其實我們這幾個人都是馬甲，其實我們學校的這將近10個人都是王導一個人10開的結果。
不提王導是不是八爪章魚，他的可以十開wow的電腦配置是多麼極端，可想而知，用我們的話說就是用王導的電腦指揮神六發射綽綽有餘。
王導可以含笑九泉了。
"倒不是說這些。"老d把劉高玩和李高玩踢出團隊之後繼續和我說，"你們需要什麼幫助不？打胎的錢可不少，要是緊張我先給你們個一兩千的……"
說實話，我當時真的感動了。我們這些人就是在遊戲裏認識的，素昧平生萍水相逢爾虞我詐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而且我經常害得老d解散公會，但是老d卻是如此仗義！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是偉大無私的gczy精神！一種gczy兄弟般的情意！
"謝謝你，老d……其實我們也許真的需要你……"我說着，越發覺得老d的偉大。
老d一言不發走過來交易了我1000金。我愣住了。
"完了？"我問。
"啊，完了。"老d說。
當時的市場價是2000金一張點卡。感謝老d在共產主義精神的指引下給我們這些吃不上飯的人貢獻了15塊錢……
"x你妹妹。"我m老d，然後屏蔽了這個牲口。1分鐘後我被踢出團隊。
海山門口，劉高玩和李高玩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不問問我為什麼出來了？"我苦笑。
"我走錯了副本。"劉高玩說。
"我本來和劉高玩私聊，不小心在團隊說老d是豬，jjc打得狗屁不是。"李高玩說。
然後我們仨有說有笑，覺得大家出局在情理之中。
然後我就奇怪，為什麼我們這麼快就和好了；昨天他倆還是無比地鄙視我呢。
估計大聖已經和他們解釋過了，鼻青臉腫的大聖……難為你了。回到奧格瑞瑪，閒來無事，我們就蹲在銀行門口刷屏。
"毛會！毛會！"
"毛會！毛會！"
"毛會！毛會！"
"毛會！毛會！"
我們三個開心地刷着自己的公會，樂不思蜀。
過了一會兒老d聞訊趕來，看見了我們三個叛徒。
"媽的，那個sm就是冷血小宏宏那個獵人！"老d在交易頻道就喊了這麼一句話，揭穿了我的真實身份。
然後交易頻道瞬間安靜了。
"毛人！毛人！"
"毛人！毛人！"
"毛人！毛人！"
"毛人！毛人！"
"毛人！毛人！"
"毛人！毛人！"
無數玩家自發地開始刷我。
15分鐘後我被gm勸說，選擇下線。
娘的，難道我真的禍害過這麼多人嗎？
大聖給了我短訊。第一個是告訴我母平安子消散，可喜可賀；第二是問我海山之旅如何了。
"哦，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打算聽哪個？"我問。"當然是好消息。"大聖很直接。
"好消息就是，你現在是名人，以後可以在森金橫掃千軍了。"我想了想，委婉地說。
大聖聽了喜滋滋的，表揚了我幾句就掛了電話，甚至沒有問我壞消息是什麼。
壞消息是，我想下個英雄生態幫大聖整幾個牌子來彌補我的過失，但是從晚上7點喊到11點也沒有人敢組我。
"英雄生態來d對方立刻屏蔽之。
我仿佛回到了60級的那個時代，人人見了我都躲着走的局勢再一次出現。不同的是，這一次的苦果需要大聖自己承擔。
反正也沒有人組我了，於是我可以安安靜靜地坐在我的椅子上，發出一條短訊。
"還有興趣一起玩wow嗎，牧師？"
11月25日我們越來越變態了大聖今天回不來，而我也打算今天不回宿舍了。很多人都問為什麼我和大聖這幾天都不見人，到底我們去幹什麼了。我不想出賣大聖，保守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把秘密當秘密。
"大聖生孩子了，我去看看他。"我告訴了所有人這個說法。
校園論壇上頭版頭條是：右高玩親自去做親子鑑定，意圖證實大聖和其有無血緣關係，以此來推斷關於外界盛傳倆人是父子的謠言是否屬實。
我本來想殺回宿舍，但是覺得這次的說法總比上次的好。
上次他們說的是我帶大聖去做b超，看"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
我是去見她的，只是見見。當然順利的話，我也想拉拉手；當然如果更順利，我也想抱一抱；當然如果更更順利，我也打算親一親；當然如果都順利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也想馬賽克馬賽克；如果連馬賽克都到了，那我就乾脆……
到她們學校時，她正在上課。哎，一個魔獸女玩家不好好地趕緊去安撫廣大宅男，竟然在課堂里對一個走在上個世紀流行潮流前線的老頭老太婆津津有味地聽着，這實在是浪費青春。雖然我也明白，要是沒有上課的好學生就不會有那些惹人喜愛的"sensei！呀滅跌，sensei……"的紀錄片了。
世上總沒有完美的事情，對吧？
她們學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