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和大聖的事情我都知道。"他看着我,似乎很無奈,"那個東北小子以前就找過我了,很能打。"
"而且他jb挺長的。"我補充着大聖的優點。
"嗯,她和我說過,她之所以會答應我陪她上自習,是因為她想體驗一下普通校園情侶的生活。你們倆離得太遠了,而且你也不像是會上自習的人。"他打量了我一下。
"你也不像。"我反打量。
"我是裝得很愛學習的,為了妞不都是裝嘛!"他笑了,辯解着。
就像我,假裝喜歡pvp一樣,只是為了陪她。我理解。
很快就要3點了,她要下課了,我準備去見她給她一個驚喜。他跟着我走進了校園,到了教學樓時,扔下了煙頭。
"不問問,我和她是不是……那個了嗎?"他問我,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我的這個問題。
我看着身邊那些普通的情侶,一個男生騎着自行車馱着自己的女孩從我身邊經過——雖然那個女的奇醜;但是,這些最簡單的溫柔,我又給過她多少?
"沒事了的話,我就先走了。"我沒打算再和他談下去。那些,對於現在的我,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轉身離開。
男人不僅要jb大,氣量也一樣。
我在樓道生生地等了10分鐘也不見人影;於是我匍匐到了教室,發現她在上自習。
果然是好學生啊。
"死礦開組,去不?"我偷偷地在她的耳朵後面輕輕地說,她嚇了一跳,叫了一聲;然後整個教室都嚇了一跳。
"你怎麼來了?"她一半是叫出聲的尷尬,一半是見到我的不可思議,"也不說一聲,怪不得一直問我的課表什麼的……"
半年前,我也是這樣經常突然刷新,她見到我,如同獵人見到修瑪,如同礦工見到克金礦,如同三季稻見到小號。
很自然地,我們走向了以前經常去的小吃店,準備買點吃的東西解悶。上次15塊錢的尷尬,今天要彌補回來啊。
她的頭髮隨着風飄動着。我偷看了一眼,感嘆,確實是好女孩。雖然她不讓我拉手。娘的,計劃全部泡湯了?
有說有笑了一會兒,她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之後似乎很緊張,一直問"怎麼是你"和"你怎麼知道的"。我覺得不對勁。
然後她把電話遞給了我,說,你不許惹事,好嗎?
我點頭。
"喂,誰啊?"我其實已經猜到了是誰;這個學校還有誰打她的電話找我啊。
"嗯,是我。"果然是他。
"幹嗎?不會看着眼饞打算堵我吧?"我有一點點心虛,畢竟這裏是對方的主場。但是看了她一眼,我覺得,我心虛個毛!
"別當着她的面,要搞就搞!"我輕輕地說,不想她擔心。
"不是,你誤會了。"他猶豫了一下,然後還是說了出來,"我只想告訴你,老劉他們,可能想去報復大聖他們,你們注意點。"
11月26日吥洅瀲僾,不再戀愛先說說昨天晚上的情況,我知道色狼們都在等待我的描寫,尤其是細節。
細節就是,我面紅心跳,畢竟很久沒有……而且,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堅持一夜……很多時候我都已經犯困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停下,因為,有一個人需要我不斷地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打到幾點睡覺啊?"劉高玩在遊戲裏問我,他似乎已經厭倦了和我的22。
"再玩會兒吧,我自己在網吧無聊。"我回他,"睡着了又怕自己被偷得分文不留。"
"日的,我困了,先睡覺了!"劉高玩說,準備始亂終棄。"別啊!""別!"
"我掉線了,看不到你說什麼了。再見。"
於是我自己一個人,待在她們學校門口的網吧里過這個漫長的夜。你們別跟我說失望,我他媽的比誰都失望!本來還說去日租呢,但是竟然……竟然她是那個的日子。
其實比起她,我更擔心的人是大聖。
大聖現在突然間失去了很多的銳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當過爹的傢伙是不是都會變得遲鈍?還真有可能,我老爸以前說自己的智商測試159,生了我以後就只有151了。照這麼看,大聖肯定當過不下十次爹智商才能有今天的成績。
我沒有打算告訴大聖這個莫須有的危險;沒有必要讓他為孩子着急的同時還要擔心有人去爆他的菊。有些東西,是要兄弟去承擔的。
"這幾天要是大聖回去了,"我在遊戲的時候和劉高玩他們說,"跟着點大聖。萬一有事,咱們也有個照應。"
"嗯,知道。"他們說,"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風聲?"
"沒。"我不打算說得很具體,不然自己偷偷來私會的秘密就要暴露了,"反正都是兄弟,豁出命去,也得挺着他啊,你們說是不是。"
"沒錯。"李高玩感嘆,說我和大聖都是爺們。"順便一說,今天大聖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把你的顯卡拆下來給他的機器升級。"
我愣了一下。
"要是有人揍大聖,"我說,"就讓他去死。"
大聖知道了我在這邊之後,就一直沒有打擾我。除了12點的時候給了我一條se情短訊:小心,一定要弄在外面,哥們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前車之鑑啊。
我接到信息的時候正在網吧的廁所里小便,光顧看短訊結果不小心全都弄到了便池的外面。後面進去的傢伙還在自言自語,說水管怎麼漏水了。
天亮的時候我睡着了;不知道多久之後我睜開眼睛,看到她正在玩牧師號,而桌子上是熱氣騰騰的豆腐腦。
"對不起了,讓你在這裏過了一夜……"她很愧疚地說。
"沒事,有飯就行。"我樂呵呵地說,"昨天真冷。"
"嗯,剛才的時候還聽見網管念叨,是天太冷把水管凍裂了呢。"
她不經意地說。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看到廁所里有幾個傢伙正在緊張有序地排查着水管,試圖尋找到底是哪根管子漏水。我打了一個哆嗦。
"走吧,陪你轉轉。"我說着,試圖逃走,她溫順地點了點頭,下線,看着我狼吞虎咽。
在網吧通宵過的人都知道,醒來之後是非常冷的感覺;於是我們在太陽升起的校園裏閒庭信步,我打着哆嗦,她挽着我的胳膊。
在外人看來,她就是一個護士,陪一個帕金森綜合徵的病人出來透氣。
我很尷尬。
"昨天的事情……你保證別胡來可以嗎?"她很嚴肅地跟我說。看來她昨天又給那個傢伙打電話了,不然不會說得這麼直白。"答應我。"
我能說什麼?我能說我不會為了大聖動手?我能說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