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凌先生,我現在麻煩可大了,元陽祖師的畫像讓我那孽女給撕了,元陽祖師生氣了,求求您救救我吧。」田國華聲音哽咽着急驚慌,似乎天都要榻下來了。
凌陽長長嘆口氣,昨晚他就預料到要出事,果不其然。
田國華聽從凌陽的建議,準備把女兒的闊大向陽的南臥與父母逼仄狹小的北臥相互調換一下,得到女兒田菁菁的猛烈反對。一心強調孝道的田國華鐵了心要把大家長威嚴做起來,卻低估了被寵壞的獨生女的霸王心理,田菁菁怒氣沖沖地撕爛了元陽子畫像。認為父親這麼做,都是受麻衣觀攛掇的,理智不受控制,把重新掛回客廳的元陽子的畫像給撕得稀爛,然後奔了出去,昨天夜裏並沒有回來。
封建時代過來的凌陽說:「老田,你呀,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你連閨女都制不住,唉……」
田國華急急地說:「凌先生,都是我的錯,是我教女無方,縱出了這麼個無法無天的閨女,是我的錯,我接受任何懲罰。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請凌先生務必給我指條明路,求您了。」
凌陽冷淡地道:「老田,令千金撕畫像到現在,有多長時間了?」
田國華心中一緊,他知道,凌陽這是在怪罪自己早不打主意。女兒撕了畫像的當時,就該第一時間來找凌陽作被救,而不是現在才來找凌陽。
可是,田國華也委屈呀,元陽子的畫像被撕毀後,女兒就跑出去了,一家人全都去追女兒去了,唯獨他一個人留在客廳里,眼睜睜看着畫像忽然以肉眼的速度化成灰,並且,這股灰忽然冒出一股白煙,白煙里冒出一個身穿黑色道袍臉上有塊疤痕的下頜短須的中年道士,冷冷地戟指田國華:「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七天之內,滾回你的老家去吧。」然後白煙消失了,人也消失了。
田國華嚇得魂飛魂散,腦袋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最後跌坐在地上,大叫完了。
父母妻子回來了,他們沒有追回田菁菁,不過田菁菁已去了未婚夫徐川東那,倒也不必太過擔心。
父母妻子一回來就埋怨田國華,稱他神經發作了,被麻衣觀給洗腦了,看來得向市里反應才是,千萬不能再讓麻衣觀開下去了。
這話可是截中了田國華的痛處,當下跳起來,甩了妻子一巴掌,咆哮道:「反了反了,為人子女與父母頂嘴,自己住大房間,讓爺爺奶奶住狹小的房子,這是大不孝,你居然還維護那不孝女,我沒有這個女兒。」嘶吼了後,想着元陽子所說的話,又喃喃地道:「慘了慘了,七天內,我必滾回老家,這是在懲罰我呀。這要怎麼辦呢?」
六神無主的田國華就要去找麻衣觀找凌陽,卻被妻子父母死死抱住,無論田國華如何解釋,他們都不相信,只一心認定田國華是被麻衣觀洗腦了,一心要去市里反應,讓市里把麻衣觀的道士給抓起來。田國華一聽,幾乎黑了眼,大罵了妻子,妻子與他針鋒相對,田田華怒急攻心,就給氣暈了。
等田國華醒來後,人已躺在救護車上,原來家人見他暈了過去,嚇慘了,趕緊送入醫院急救。
在半路上就醒來的田國華依然堅持要來麻衣觀找凌陽,妻子沒辦法,不敢再刺激他,只好同意了他,車子才剛調頭,就又接到秘書的通知,稱在天河區轄區內,出現一起黑惡勢力團伙作惡事故,這群團伙搶劫後被警察追得無路可逃,惡向膽邊生,居然劫持一過路女子,與警察對峙。
這名過路女子身份卻不簡單,剛好是回國觀光的華僑,涉及到華橋,田國華也坐不住了,也不去麻衣門了,就奔去事發現場。
等把這事兒處理後,天已大亮,田國華也顧不得去補眠,趕緊殺去麻衣觀。只是麻衣觀聽說元陽祖師的畫像被撕毀了,立馬變了一個臉,冷冷地不再理會他。田國華低聲下氣了許久,這才得了個凌陽的電話號碼。
凌陽淡淡地說:「老田,這事兒我也幫不上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凌先生,凌先生……」田國華慌了神,幾乎是懇求的語氣了,「凌先生,求求您了,再幫我這麼一回吧,求您了。我真的知錯了,求您再幫我一回吧。不管花多大代價,求您了。」
田國華還年輕,也才不到五十歲的年紀,正是大展拳腳的時候,真的不想就此折戟,他沒什麼過硬的靠山,
第162章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