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她

    「不簽訂任何的勞動合同嗎?」

    「不用,願意來就來,當天晚上結當天的工資。」

    還有這麼好的事?居然被我碰到了,看上去是辛苦了些,不過總比每日在地牢裏嘆人生要強。

    後來,我就去了,每天穿着制服,當了一名洗車工,雖說沒有倉庫搬貨那麼辛苦,但是與自己大學時的理想越來越背道而馳了,在學校時,老師們的諄諄教導讓我們總覺得社會是那麼的美好,我們都在憧憬着走出校門,迎向更光明的未來,沒到畢業同學們都恨不得學校早點發了畢業證,畢業那天的摔盆砸鍋並不只是為了告別幸福的校園生活,更是以為憑着自己的奮鬥,從一條暖洋洋的小溪中奔向了炫彩美麗的海洋中。

    現在想來,越來越覺得可笑。一邊擦乾淨車子,一邊沉溺於往事的回味中,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棗哥哥,我們都去買東西那麼久回來了,這車怎麼還沒洗好啊?」

    我回過頭來,是那李瓶兒,一手提着從商場裏剛買出來的衣服,一手挽着一個中年男人,男人都可以當她爸了,就是這個!頭髮絞成幾縷像個八爪魚似的那男人,棗副總?那個用一大沓紙摔在我臉上的傢伙。

    我不忍李瓶兒看到我落魄樣,把帽子往下壓了壓。

    「你快點成不?我們車子放了差不多一個鍾了!」棗副總對我叫道。

    我點了點頭。

    李瓶兒怎麼會與我們公司,說錯,我已經被逐出公司了,是億萬公司的棗副總鬼混在一起呢?莫非此人就是李萍兒嘴裏所說的她們酒店桑拿部和餐部的股東之一?看着我擦拭着的黑色轎車,對了,就是這部車了。

    李瓶兒與棗副總站在一塊,世間流行的美女配野獸。美女喜歡野獸嗎?愛屋及烏,喜歡野獸的錢也就順便喜歡野獸了。從某種方面來說,女性長期被認定為是第二等也許是一種幸事,正因如此,女人反而沒有什麼可顧忌的,生存大計面前,尊嚴啊面子啊骨氣啊,這些統統靠邊站吧!男人卻不行,很少能有男人能吃順女人的軟飯,我突然覺得陳世美這人特有本事。


    我雖然用鴨舌帽把自己的臉遮得很低,李萍兒還是認出了我的身形,棗副總剛繞到另一邊看車子乾淨了沒,她就迫不及待的諷刺奚落我,揚了揚手裏的一袋新衣服:「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和某個人睡了那麼多次,連個像樣的東西都沒收到過。倒是在街上隨便撿了個男人,都比自己精心挑出來的強。」語氣盡顯尖酸刻薄,那話傳到我耳中,字字打在我的心臟隔膜上。

    「那個那個那個!過來!車底這裏,怎麼洗的?」棗副總朝着我大喊。

    我過去趴下看了看,已經洗得很乾淨了,但是不知道棗副總想要讓我去擦哪裏?我不明白的看着車底,他用手指了指某個乾淨的地方,我也只好把半個身子鑽進去用毛巾擦乾淨。

    「洗一次車要二十塊,還弄不乾淨,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做什麼吃的?我的車可是很貴的!」棗副總沒認出是我,卻這樣的挑剔,難道他也認為他是上等人?

    李萍兒故意很用力的關上車門,眼珠子不屑表情鄙夷的噁心了我一眼,扭扭捏捏十足小姐派頭,說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女人現實到這樣的地步,也難怪男人拼事業是那麼的豁命,更難怪那麼多男人嚮往金庸書里揚眉吐氣的男主角。望着疾馳而去的奧迪a6,姓棗的還故意碾過一個水坑把水激起撲向一位路邊修自行車的大爺,大爺渾身滴水好不狼狽,狗日的別有一天栽我手上,叫你也不得好死!

    我走過馬路對面去,拿着一條乾淨干毛巾幫大爺擦他被打濕的衣服,大爺一邊謝謝一邊喃喃着這個人怎麼能這麼開車。走回來時見洗車房的店長叉着腰看我,一雙眼睛冒出火:「那些擦車的毛巾,都是從上海買的!誰讓你拿去擦人的?」

    「你給我去死!」我指着他的頭咆哮。

    他一震,繼而咬牙切齒:「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我沒再說話,走向另一部車,擦了起來,他氣憤的奔回辦公室裏面,我想我的洗車生涯很快就要結束了。

    手機終於響起來了,扔了好多個應聘的資料後,終於有用人單位找了:「您好殷然殷先生,請在今日四點鐘到達萬達公司四樓人事部應聘。」

    記起來了,萬達公



致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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