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男神高攀不起
被李靳罵做笨蛋不是第一次了,喬以薰雖然不滿,卻沒敢反駁。
她皺皺鼻子,不滿的把衣領從他手裏奪回來,順着他的目光看向墨清玄,然後吐了吐舌頭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
墨清玄睜開眼,目光在他們身上划過,起身去了一下衛生間,回來除了喬以薰和江璐之外,一人扔了一瓶白酒。
&酒!」他的聲音不帶情緒,臉色陰沉如冰,沒有任何和他們說話的意思。
江璐詫異的看着他,清玄哥看起來好憔悴,她印象中的清玄哥除了姐姐「死掉」之後那段時間之外,都是神祗一樣的,不管什麼都難不倒他的樣子。
現在的他看起來氣息陰鬱,眉宇間似乎藏了無盡的痛苦。
是因為姐姐嗎?她已經從白鴿那裏知道了姐姐現在因為某些原因喜歡的是石銘洋,反而很討厭清玄哥的樣子,清玄哥這樣,是因為姐姐又做了什麼嗎?
簡炫苦着臉看着手裏的酒,用眼神埋怨其餘的人來得太晚。
他之前已經喝了一瓶,現在再喝一瓶,明天之前別想直着走了。
這個時候他哪還有功夫心疼自己這些珍藏的酒,他心疼的是自己的胃。
程子騫看了看江璐,捏捏她的手,貼心的給她拿了一瓶飲料,讓她和喬以薰兩個人喝飲料。
江璐低聲讓他少喝點,起身坐到喬以薰身邊和她低聲說話去了。
喬以薰以前想過要喝白酒,大家越阻止她就越起勁,最後還是李靳給她倒了半杯逼她喝完,然後把醉得東倒西歪的她扛了回去,從此以後她再也不在大家喝酒的時候吵着要酒喝了。
……
江鸞離開咖啡館之後,心裏亂的厲害。
她私心裏不願相信墨清玄的話,可是她記得那天的事情很奇怪。
不管是墨清玄還是墨晉修,都沒有給石銘洋開退燒藥,石銘洋自己也沒說什麼。
甚至在她要找墨清玄,讓他給他開退燒藥的時候,他還試圖阻攔。
她知道,石銘洋或許是猜到了什麼,不願意讓她和墨清玄有瓜葛,可是她無法忍受他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讓她擔心。
理智上她能理解他,並不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問題。
可是,心裏卻覺得不舒服,他畢竟欺騙了她。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石銘洋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想她了。
江鸞握着手機,聽着石銘洋溫和的聲音在電話里說着和他氣質不符的俏皮話,心裏暖暖的。
她覺得很奇怪,每次聽到石銘洋的聲音,或者看到他,她心裏就忍不住悸動,即使之前她的心裏有一點點芥蒂,在聽到他的聲音之後就煙消雲散了。
&我去看你好不好?」
江鸞聽到自己的聲音溫柔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她是隨性的,偶爾有點俏皮,可是在石銘洋面前,她總是變得不像自己。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的?你要來嗎?」石銘洋欣喜的聲音順着電波傳達到江鸞的耳朵里,那發自內心的喜悅,讓江鸞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然是真的,等我半小時。」
江鸞掛掉電話,伸手打了車,報了石銘洋的住址,往他那邊去。
江鸞剛出電梯門,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石銘洋,他看起來仍舊很虛弱,臉色卻比剛出院的時候紅潤了不少。
&怎麼出來了?快回去躺着,你還沒恢復好。」
江鸞關切的扶着他回去,反手把門帶上,扶着他坐到沙發上。
&在陽台看到你下車,就在門口等着了。我想早點見到你。」石銘洋抓着江鸞的手,滿含深情的看着她。
江鸞不自在的抽了抽手,沒有成功,就任由石銘洋抓着了。
自從石銘洋出院那天接吻之後,江鸞就沒來過了,一方面是因為她有點不好意思,覺得看到石銘洋會尷尬,一方面則是墨清苒這幾天總帶着豆豆去找她,她沒機會出來。
&鸞,你上次答應嫁給我了對不對?」石銘洋抓着江鸞的手,殷切的目光鎖住她,滿臉忐忑不安。
這幾天江鸞一直不來看她,他想讓她自己想明白,結果她一直不過來,讓他越來越
186有大禮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