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能贏?贏肯定得有翻盤點,肯定要讓自己的力量強於敵人,這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而且有時候就如《孫子兵法》說言:不勝在己,可勝在敵。就是說不能勝利的原因在自己,而勝利的機會在敵人身上。
有時候自己做的很好,可敵人做的也很好,那自己也贏不了。
《孫子兵法》之所以經典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教的不是勝利之法,而是不敗之法。兵法只能讓學習的人不要敗得太慘,不是說包教包贏。因為敵人可能做的更好,根本沒有贏的點。
貴族、國人、野人三股力量其實都想要贏,那麼怎麼辦?必須獲得更多資源。
社會之所以穩定,就是因為三方誰也吃不掉誰。這就好像十去除三,三分資源分給了三方,多出了一。三方就會圍繞這個『一』不斷進行鬥爭。因為誰掌握了這個一,就能壓制其他兩方。
當然也有其他辦法,不去搶奪這個『一』,而是合作。西方是貴族和公民合作壓制自由民,東方是國人和野人合作衝擊貴族。
其實隨着物質的發展,物質的分配必然會出現傾斜,肯定會出現不公,這樣的情況下,三個勢力肯定會出現在社會之中。西方一直都是貴族向公民妥協,比如大名鼎鼎的日不落,他們的王室在工業革命之後瘋狂地封侯拜爵,封了大量的男爵子爵,這麼一大批新興資本貴族自然得擁護王室,畢竟他們還是很喜歡貴族頭銜的。
日不落的公民一看有機會成為貴族,也非常高興,在資源多的時候,大家都可以努力成為貴族,所以貴族和公民就聯合起來了。
當然了,在西方也不是沒有反對貴族的,比如在德意志國家,兩百年前一個男人創造了無產階級的思想,試圖團結西方的公民和自由民,因為他們都是被剝削階級,應該團結對抗剝削階級,也就是貴族。
可惜西方從古羅馬時代就開始有貴族、公民、自由民、奴隸的文化,這個文化土壤可謂是根深蒂固,很難剷除。
貴族和公民的合作,可以追朔到古羅馬的雙執政官體系,當時因為肉食者鄙未能遠謀,導致古羅馬打了敗仗,公民兵直接抗議罷戰,貴族開始了妥協。
可以說西方貴族對公民的妥協是有悠久歷史的,同時公民的抗議也是一脈相承。當然貴族肯定不會吃虧,對公民妥協之後,就得裹挾公民從別人身上把利益搶回來,最終承受傷害的就是自由民和外族人。
所以在西方想要團結公民和自由民,太難了,沒這個歷史文化。所以前蘇聯最終也失敗了,最終還是恢復了議會制度,也就是貴族、公民、自由民的文化制度。
上下議會制度就是古羅馬雙執政官制度的延伸,上議院屬於貴族,下議院屬於公民。當年古羅馬公民兵罷戰,貴族妥協,給了公民選舉執政官的權利,之後古羅馬就有了兩個執政官。就和現在的上下議會一個意思。
貴族、公民、自由民,西方國家的經驗就是貴族和公民一起壓制自由民,然後對外擴張。
文化雖然看不見,但文化確實是非常頑固,前蘇聯最終還是敗在了文化不給力,團結不了公民和自由民,最後可不得故態復發?
當然這些和島國也沒什麼關係,島國的問題就是貴族、公民、自由民都沒有合作的文化,多出來的『一』長久掌握在貴族手中。公民和自由民又無法合作去對抗。
公民和自由民沒什麼團結的文化,只能拜在天皇腳下,不過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以下克上,導致貴族也不相信公民。當然還是得繼續拜天皇,獲得社會上大多數人的支持。
「總之,你要造反,只靠搗亂是不能成功的。你必須創造出團結的文化,只有如此才有機會成功,霸道和王道選一個吧。」杜蘭說道。
可惜這個內鬼並沒有這樣的雄才大略,並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她只是讓世界感受痛苦,然後自行改變。然而佩恩有強大的力量都沒成功,更不要說內鬼了。
其實就算是漩渦鳴人這個有身份有實力的人也很難改變島國的情況,因為這是結構性的問題,是文化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
西方的貴族和公民的雙制度從古羅馬時代就開始發展了,有兩千年時間。
東方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