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里有足夠的資源,可以再養一批沒有用的大人,不過這些大人也得接受杜蘭的教育才行,要是繼續自命不凡,那杜蘭可就要用棍棒教育了。
杜蘭身後的保鏢隨時拿着教鞭準備發動襲擊。
「我們也不是什么小氣的人,你們要住下自然可以,不過要按照我們的方式才行。」杜蘭說道:「在這冰天雪地之中,你們如果還想搞事情就會被驅趕出去。」
碇源堂暫時答應了這個要求,不過如果他真的想要搞事情的話,沒人可以阻止。
氣氛有些尷尬,特別是父子之間的氣氛,碇真嗣能感覺到父親的怒火,卻不能理解對方為何會如此。以前面對使徒的時候,父親也不會如此失控。所以碇真嗣只能向葛城美里打聽情況,才得知seele已經徹底完蛋了,其他地區的神經元支部受到了攻擊,一切都完蛋了,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怎麼樣,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降溫。
一切都失控了,碇真嗣也意識到降溫比使徒更加可怕。使徒至少還有一本《死海文書》,至少還有seele在研究,而降溫根本找不到原因。
但這些少年也沒法解決,他倒是和渚薰成為了朋友,渚薰非常善於開解碇真嗣的心情,兩人就好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就這樣大家在壓抑的氣氛中度過了好幾天,雖然不愁吃喝,但心情卻越發沉重,完全看不到一點希望。
所有人中也只有杜蘭最為淡定,讓人不由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什麼。
於是加持這個特工忍不住尋找杜蘭詢問原因,他很認真地希望杜蘭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話,那就直接就告知。「我希望你能說實話。」
杜蘭看着對方,很認真地說道:「當年恐龍滅絕的時候,恐龍也肯定有很多的不解,但誰和他們解釋了?而且seele試圖實現人類補完計劃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和更多的人解釋為什麼要這樣。所以末日對我們而言,總是突如其來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不如就把這末日當做是天罰吧,我想這樣大家也能好接受一點。」「對了,你有沒有想過在末日之中最好的生存方式是什麼?是宗教,還是奴隸制度?」
杜蘭表示這可以當做是社會實驗。
「我想會兩者結合吧,以宗教的方式實行奴隸制度。」加持還是很有頭腦的,表示全都要。
杜蘭不由點頭,看來這個男人已經開始適應末日了。
不過加持卻說道:「你怎麼知道現在就是末日了?」
杜蘭讓加持跟他來,他們來到了學校的體育館,打開大門,發現裏面已經被改造成為了一間間的監獄,裏面關着一批身穿舊衣服的士兵。
「這些是?」加持發現這些士兵的穿着打扮都很奇葩,都是混搭風,而且都很陳舊,看着就好像是流浪漢。
「在你們來之前,這些人襲擊了學校,但被我的保鏢英勇地抵擋了,這些就是戰俘。我們從他們口中得知了部分關於大雪的情報。」杜蘭雖然知道加持轉頭就會把情報告訴碇源堂他們,不過還是帶他過來了。
「顯然出現的不僅僅是大雪,還有一群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因為根據他們的說法,他們一出生,大雪已經開始了,至少已經持續了幾百年。而且他們來自一個名為貝赫姆多魯格的城市,距離我們這裏大概有二十多公里。」杜蘭發現加持的表情很是微妙,好似聽到天方夜譚一樣。
「可是雪不是才開始下了兩個禮拜麼?怎麼可能是幾百年?還有二十公里內哪還有城市?」加持表示是自己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杜蘭卻說道:「其實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時候活在夢中?」
加持愣住了,呆呆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的世界是虛幻的?一切都是程序設計的?使徒、衝擊、eva、大雪都是假的?」
「我不是說他們是假的,而是說世界並不是是我們認知中那樣的。我們經歷的世界或許只是一個時間線,也可能只是一個小宇宙,而在外界有無數的時間線,無數的小宇宙,所以當不同時間線干擾,或者說是不同宇宙融合,那麼或許就會造成兩種完全不同認知的人相遇。就好像使徒遇到了人類,也就好像貝赫姆多魯格遇到了第三新東京市。」杜蘭說道。
第兩千七百五十一章先進和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