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髮怎麼了?」雲芙察覺到自己的頭髮被剛才火熱的氣流狠狠「炸」了,登時緊張的就對毒蘿道:「鏡子、鏡子呢……」
毒蘿抽着嘴角看着自家小姐被炸開的發,忙取過了鏡子遞給雲芙。
然後埋下頭……捂住耳……
「啊……」鏡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換了「非主流爆炸頭」的雲芙,房中,某女「歇斯底里」的叫嚷聲霎時可以衝破雲霄。
「月傾染,你這混蛋,還我頭髮……」雲芙扔下鏡子,摸着自己的爆炸頭便朝月傾染踹了去。
就算她不是那麼重視自己的容貌,也不能讓自己成這「衰」樣。目前這爆炸頭……
「小丫頭,你應該感謝我,這是別有風情的髮髻。好看好看,不信你問陵越那小子,你看他嫌棄你不。」月傾染一陣心虛往後退。說實話實在是很難看的「髮型」了,像是炸了毛似的。不對,她好像就是炸了「毛」。
「阿芙,是挺別有風情的。好看。」陵越狠瞪了月傾染一眼,可他怕雲芙難過,也只得違心說道。
不過,雖然他覺得這發……沒以前好看了,卻也不能否認眼前女人還是個傾國美人。
「好看個鬼,花言巧語,都是騙子。」雲芙兩腳踹開房中的兩個大男人,硬是將他們二人給推了出去。
「走,毒蘿。關門,不許任何人進來。今天我不見人了。」雲芙捧着自己的爆炸頭就覺一陣難堪。她想自己再不處理處理,就真的見不了人了。
「阿芙,你不讓月傾染進去,那本王呢?我是你夫君,你怎……」陵越被某女推出房間,便鬱悶了。他又一次被她趕。
「你更不能進來。」雲芙緊緊栓上門,警告道:「誰敢闖進來我跟誰絕交。」
她放這麼狠的話,陵越二人哪還敢進去。
至於房中的某女人……拿着鏡子便一陣崩潰。
崩潰後……便又是一陣繁忙。
時而讓毒蘿去外面弄着藥,時而拿着梳子在頭髮上比劃着,又時而……吩咐毒蘿從外邊取來了碳火……
她這一忙碌,用膳也是在房中,直到夜裏都沒有出去過。
很晚時,陵越同月傾染還在外邊等,兩個大男人實在不知某女為了那「爆炸頭」在房中忙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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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宮中……清婉殿……
入夜裏,婉妃已經睡在了塌上。
忽然……一道銀裝銀面人破入她寢房的窗戶中,銀色的身影輕飄飄一躍,落了進去……
「婉妃娘娘,送你一禮……」幽幽邪音,像是奪命的妖魂,為寒夜添了幾分陰氣。
那「禮」字才落,清婉殿中便瀰漫開了一股淺薄的煙霧。
「毒……毒……毒女……」迷迷糊糊中,幾名宮人看到了那銀裝銀面的身形,登時一片尖叫聲響了起啦……
「毒女闖入了清婉殿,不好了,毒女化身刺客要殺婉妃娘娘……」宮人們的尖叫聲,在夜空中爆響。
然那銀裝銀面女子,已經輕飄飄一閃,眨眼的時間便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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