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網+」
嘴上說着知道,葉離枝心裏卻是納悶了,她對於鳳揚王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什麼擔心,他擔心的只是怕她跑回大焱幫助太子打敗他,而不是她這個人吧!
葉離枝撇撇嘴,出了門後又轉回身來對那士兵道:「對了,你們王爺昨晚喝多了,今早讓他多睡一些吧,別去吵醒他,不然醒來要頭痛的。」
士兵的臉色立刻緩和了些,鄭重的點點頭道:「是。」
葉離枝這才放心的爬上馬背,驅使着馬兒慢慢悠悠的走了。
一離開鳳揚王手下的視線範圍之內,葉離枝立刻揚起馬鞭,用力地在馬屁股上抽了一記!
馬兒引頸長嘶,飛鬢揚蹄,疾風一般的帶着她往前掠去!
清早的寒風打在臉上,如刀刃般冷冽鋒銳,割的骨頭都痛了,可葉離枝的一顆心興奮的快要飛起來般,毫無所懼的去追逐着那曾遠在天邊、現下近在眼前的自由!
連馬蹄聲聽起來都是那樣的悅耳!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荒原,山坡高低起伏,大片的帳篷遍佈其上。
她小心的在山坡間起起伏伏,漸漸的將那些營帳拋在身後,然後轉入野樹林中,一邊讓樹林為自己打掩護,一邊朝着大焱的邊界馬不停蹄的行進!
此時,被尿意憋醒的鳳揚王在回來時卻遍尋不到葉離枝的影子後,大發雷霆,立刻派遣所有能用的得力手下去全力追捕!
「該死的小混蛋,居然膽敢聯合着大焱的太子一起來騙我?!你最好不要被本王找到,否則的話,本王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侍立一旁的貼身侍女還從未見過自家王爺發過這麼大的火,當即嚇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鳳揚王衣衫不整的坐在主位,氣急敗壞,暴跳如雷,青筋凸起的雙掌緊握成拳,一下就將面前的矮桌劈了個粉碎!
「給本王備馬!本王要親自去追那個小混蛋!!!」
快馬加鞭的跑了整整一個白天,葉離枝累得不行,馬兒更是越跑越慢,到最後直接栽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說什麼也不肯從地上起來了。
葉離枝趴在地上仔細聽了一會兒,有潺潺的水聲從不遠的前方傳來,不由面上一喜,開心道:「快了,我們就快進入大焱了,等到了大焱的地界上就什麼都好說了!」
大焱和鳳國之間有一條河,過了河就算進入了大焱,也難怪葉離枝會這麼高興。
她坐在馬兒身旁,歇了一小會兒後四周就黑的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了,不敢再耽擱下去,葉離枝爬着去給馬兒薅了些乾草,又將水壺裏的水餵給它後,便拍拍它道:
「嘿,老夥計,咱們得快些趕路了,在荒郊野外里過夜可不是鬧着玩的,不走的話小命都要沒了哦。」
巧在此時,不知從何處傳來幾聲狼嗥。
馬兒一個激靈從地上跳起,蹦了幾下勉強抖擻了些精神,便跟着雙腿打顫的葉離枝繼續往前走去。
那條間隔開兩國的河果然就在不遠處,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就能看見了,河面很寬,還結了一層不算厚的冰。
疏淡的月光灑在上面,折射出一層冰凌凌的冷光。
像極了某王爺發作時,那沉怒的目光。
葉離枝莫名打了個寒顫,努力逼迫自己想一些有用的東西。
她記得曾經不知在哪本書上看過,說這條有名的界河其實並不深,最深的地方大概只到成年男子的腰部。
換做是她的話,嗯……大概會到胸部吧。
而且她還會游泳,是決計淹不死的。
但是,這是在冬天啊!是在冰天雪地的冬天啊!下水什麼的簡直就是自虐……
扭頭看了眼累的垂頭喪氣的馬兒,葉離枝嘆了口氣,終歸還是不忍心坐上去。
抬手有氣無力的拍了拍馬頭,葉離枝道:「看來接下來咱倆要一起品嘗一下冬天下河的滋味兒了,我知道絕對不會好受,所以咱倆要互相加油,知道嗎?!」
馬兒細若遊絲的哼唧了一聲。
「好,那咱們就出發吧!」
身後跟着匹膘肥體壯的大馬,還沒走到最容易掉下水的河中央,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