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軒轅指的是那鳳鐲,心裏頓時更加的氣憤。「那鐲子被我扔了!」說完,賭氣的掙了掙手腕,卻是被某人抓的更緊。
春喜聽得瞠目結舌,扔了?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這藍姑娘怎麼能說扔就扔了呢,況且還寄託着主子的一片心意啊!不由擔心的去看主子的臉,可是主子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扔的是多麼珍貴的東西一樣,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腕部的青紫上。
「朕問的是那這手腕上的青紫是怎麼回事?」
呃,我一時有些不明白,呆愣兩秒,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會錯意了。不過想到這是拜他的女人所賜,心裏就覺得堵得難受,鼻子也酸酸的,幽怨的眸子裏水霧瀰漫,卻是倔強的不肯滴下來,緊緊地抿着唇不發一語。
軒轅赫見了,就是嘆息一聲,轉身對着春喜沉聲說道:「去拿玉肌膏來!」
玉肌膏?春喜神情明顯的一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主子會不會太誇張了些,只是青紫而已,用到着那珍貴的千金難買的聖藥嗎?
不過也只是幾秒的怔楞,隨即便恭敬的應下,轉身去取了。主子說用就用吧,誰讓主子寶貝藍姑娘呢,就連意義尊貴的鳳鐲都給扔了,主子眉頭都不皺一下,何況一瓶玉肌膏呢。
春喜出去後,坐在旁邊一直不語的楚南飛見氣氛有些僵,不由得嬉笑着想緩和氣氛,「諾諾,你剛才去哪裏了,可讓我等的好苦呢。」說道最後,還配合的捂着胸口,一臉的痛苦哀怨狀。
我見他嬉皮笑臉的沒個正行,一雙桃花眸子還故作哀怨的沖我放電,臉上的怒氣再也繃不住,瓮聲瓮氣的說道:「我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在宮裏,我倒是想走的遠一些,可能嗎?」
軒轅赫聽了這話,俊顏一黯,眸子裏閃過一抹痛色,她心裏還是不願意留下來吧,這皇宮難道還是沒有值得她留戀的嗎?
楚南飛瞥見好友的臉色,不禁有些後悔剛剛不該問那個話題,想着再說些什麼彌補一下,就見春喜急匆匆的拿着一瓶藥走了進來。
畢恭畢敬的遞給主子,忙退得遠遠的,感覺到屋裏怪異的氣氛,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才是上策。
「到那邊去坐下,朕給你擦藥。」軒轅赫斂去神色,用手指了指楚南飛坐着的小几子旁那裏還有幾個空位子。
我賭氣的撇開臉,絲毫不領情的譏諷道:「就不老皇上您費心了,這麼點小傷還死不了!」想表現的和他再絕情一點,只是現在手腕還被他緊緊地握住,兩人挨得也是近在咫尺,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過去,或者朕抱你過去!」軒轅赫擰着眉,盯着那個正一臉彆扭的小女人,面無表情的說道。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朕希望你選後一個。」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這句話有何不妥,不過聽在楚南飛耳朵里,卻是引得他嘴角一抽。這麼煽情的話,也就是只有面前這般神武的皇上能夠說得這般嚴肅,毫無情趣可言啊。
楚南飛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好友處理國家大事何等的睿智英明,怎麼追個女子就這麼遲鈍不解風情呢,看來兩人的路還要再費些周折啊。
我瞥見春喜垂的越來越低的頭,又梭到楚南飛似笑非笑的曖昧表情,不由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偏偏某男還是一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樣子,仿佛剛才那話不是出自他之口,讓你一番怒火無處可泄。
只是心裏再懊惱,卻也不敢去驗證那話里的真實性,因為我知道假若我不過去,他真的會那麼做,而且還很樂意!
深呼吸一口氣,才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坐下來,自始至終這傢伙都不鬆開手,任我再掙扎,用眼神剜他,他都視而不見。
取出藥膏,頓時一股淡淡的清香之氣溢了出來,輕柔的抹到手腕上,一絲沁涼划過肌膚,腕部的青紫霎時就消淡了許多,看的我目瞪口呆,真沒想到,在這古代還有這麼厲害的藥。
軒轅赫微低着頭,臉上的表情是難得一見的專注和認真,擦藥的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仿佛所碰到的是多麼珍貴易碎的寶貝一般。
擦了一遍還不放心,皺皺眉,又取出一些耐心擦了起來。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這番舉動落在別人眼裏是多麼的震驚。
春喜嘴角猛抽了幾下,敢情這玉肌膏不要錢是吧,擦了一遍還
第一百零七章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