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身在地牢,卻不是真正的地下,據我推算咱們所處位置的外面應該是處山腰,下面應該是孔雀河的支流。所以,我們只要一直向前挖就行了,比在這餓死要強。」伍次友對汪漢說道。
汪漢用石頭一下下的捶打『神木』,就像釘釘子一樣。很快,縫隙的土就零零星星的開始掉落。
伍次友在旁邊看着,眼睛裏有些許興奮的光芒。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第一塊石頭終於被抽了出來。汪漢把石頭放在地上,眼睛望向伍次友。
「下一個是左邊第一塊,不要鑿右邊的,你先鑿,我去取點東西。」
「是」。
伍次友從之前的洞口爬了回去。
汪漢還是在賣力的敲打着,累了便歇一會,只是一點,他沒有食物,腹中飢火燃燒,體力也漸漸不支。
過了一會,伍次友爬了回來,懷裏抱着十來個饅頭。
汪漢看到奇怪道:「師傅,我之前去您那沒看見有饅頭啊,您藏在哪了?」
「呵呵,我放在之前鑿出的一個洞裏了,用它儲存糧食,饅頭能存放十天,我每天把新的饅頭放裏面,然後吃時間最長的一個,這樣,我一直就有十個饅頭。」
「唉,我怎麼沒想到,不然咱又能多幾個了。」汪漢說道。
「不要貪心,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貪心太大。我教你的書不要白學。」伍次友責怪道。
「是」。
「來吧,先吃半個,這是咱倆最後的糧食,要節約,別沒等出去先餓死了。」
汪漢吃了半個,沒看到伍次友吃,說道:「師傅,您怎麼不吃?」
「我老了,食量不大,吃不吃無所謂。」
汪漢隨即又開始鑿石頭,鑿累了便輪換伍次友。就這樣,在抽出四塊石頭,也就是一人能爬過的洞口大小的時候,他們總共消耗了三個饅頭。
這期間,上面一直再沒有扔饅頭下來,「肯定出大事了,要把我們餓死。」汪漢想着。
汪漢現在心裏很高興,因為他知道自己受的傷不中,只要重新習練還是會有內力的。至於手腳,伍次友告訴他也並無大礙,傷他的人雖然斷了他手腳筋,可是在接的時候卻用了續筋接骨的秘藥,他的傷口雖然看着很嚴重,其實早已痊癒,只是沒有內力,顯得很虛弱。
這個關西河為什麼要如此,汪漢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了。自己從來沒見過他,廢功的那個晚上是第一次相見,如此沒有交集的人竟然給汪漢留了後路,汪漢真是沒有想到。此等大恩,汪漢暗自下定決心定要報答。
「你雖然可以習練功夫,但是最好還是去西藏,要是機緣巧合讓你得到『波捏神功』,那比學什麼功夫都強。」伍次友說道。
「師傅,我們一起去。」
伍次友笑笑,不置可否。
就這樣,他們又繼續向前挖掘,直到汪漢可以爬進去還露不出腳的時候,他們的食物僅剩兩個饅頭了。這些天,他們是節省再節省,饅頭從一天半個到四天一個,時間伍次友掌握,基本都是汪漢實在累的不行才吃,而伍次友吃的卻非常少。
這些天伍次友也沒閒着,一直給汪漢講「易經八卦」,汪漢不能理解的地方便全都背了下來,也算是沒白學。
外牆的石頭異常堅固,縫隙處還澆灌了鐵水。他們的進程受到阻礙。
終於,在饅頭斷絕的第三天,他們把最後四塊石頭靠里側的縫隙全都挖通並清理乾淨,就差最後薄薄的一層,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汪漢剛想把『神木』把石縫打通卻被伍次友叫住。
「最後一層非同小可,老夫親自打通。」伍次友說道。
他拿着石頭不緊不慢的在『神木』上鑿着,有時敲敲這,有時打打那,好像在雕刻一尊塑像。
汪漢不解,問道:「師傅,咱一鼓作氣打通就完了唄,幹嘛這么小心?」
「最後一層是龍皮,如果損壞『七星陣』便破,此等非同小可,我不敢保證龍皮破了那劉青山還不發覺,如果貿然打通,那太危險了。」。
伍次友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把神木插入其中一塊石頭的縫隙,一用力,『神木』便穿了過去,那塊『神木』的末端已經在外面了,到底怎麼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