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就算是那個大戶找上門來,陳九也不怕,有的事情是需要把柄的不是嗎,沒有人見到陳九能夠將人變成狗,最關鍵的是,說出來有誰會信呢?。
「東家,您回來了,先前易公子氣沖沖的來到這裏,留下了十萬兩黃金之後就走了」掌柜在門口等陳九,此時見到陳九回來,趕緊上來道。
「嗯,我知道了,現在掙錢不容易,那十萬兩黃金你就留下來作為酒樓的產業,以後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知道了」老掌柜見陳九的面色不對,不敢多問。
陳九走到後院,看到朝小漁正在欣賞剛剛升起來的月亮,手中端着一個酒杯,有一種醉眼朦朧之美。
「你喝酒了?」陳九皺眉道。
「嗯?,你回來了?」朝小漁反問。
「為什么喝酒,你以前從來都不喝酒的」陳九自己也倒了一杯,對月獨酌。
「你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金口玉言之術,這金口玉言非聖人不可施展,你是怎麼施展出來的,莫非你前世是聖人不成」朝小漁醉眼朦朧的道。
陳九輕輕一笑:「原來你是在疑惑這個啊」。
「對啊,我今天想了一天,也沒有想明白」朝小漁放下酒杯。
看着臉上帶着兩團紅暈的朝小漁,陳九心中一動。
朝小漁的年紀並不大,也就十七八歲,不過其才情之高,絕對是令人望而生畏,整日裏男裝打扮也不能掩去其容顏,月光下更是增添了一絲絲冷艷。
陳九壞壞一笑,也不知道是今天煩心事太多,還是這幾年的壓力太大,居然在那麼一瞬間突然間腦殘了:「你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
這話一出口不單單是朝小漁一愣,就是陳九自己也愣在那裏。
朝小漁動作頓時僵住,然後面色瞬間滕紅,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素手指着自己白嫩的臉蛋道:「小子,想占姐姐便宜,你來吧,我還怕你個小孩子不成」。
不錯,在朝小漁的眼中,陳九與自己的弟弟年紀無異,甚至是比自己的弟弟年紀還要小一些,更何況自己是陳九的先生,在這個禮法大於天的時代,朝小漁還真不相信陳九這個書生敢冒犯自己的老師。
看着朝小漁戲謔的眼神,陳九不甘心的咽了咽吐沫,此時騎虎難下:「來就來,誰怕誰啊」。
陳九幾步就走到朝小漁的身前,聞着那淡淡的清香,再看看男裝打扮的朝小漁,更是有另外一番風味。
朝小漁昂起頭,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跳,絕對不能輸了場子,要知道自己可是夫子,不能在學生面前敗下陣來:「來啊」。
「夫子,那我真來了」陳九唧唧艾艾道。
看着陳九躲躲閃閃的目光,朝小漁笑了,現在心中的信心更足,他還真不相信陳九敢違背禮法。
將嘴慢慢的靠近朝小漁的臉,最後還有一指之隔的時候停了下來,甚至是呼吸都能吹進朝小漁的脖子裏面,朝小漁的臉更紅了,甚至是脖子都帶有一絲絲的粉紅色。
說實話,朝小漁緊張的要死,甚至都有了要出手將其打飛的想法,不過就在陳九要親到朝小漁脖子的時候,停了下來。
朝小漁散去法力,心中緊張的要死:「還好,這小子沒有那個膽子」。
「先生」陳九輕輕的叫了一聲。
一股暖暖的氣流吹到了朝小漁的臉上,滑進了脖子裏面。
「哈哈」朝小漁沒有忍住,那股氣流弄的她想笑,脖子痒痒,渾身的法力徹底的散去。
朝小漁脖子抖了抖,不過沒有動:「你倒是親啊,親完之後就告訴我你的秘密」。
月光下肌膚細膩如玉,陳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再不有作為就不是男人。
「啊,,,,」這聲音是朝小漁的。
「他親了,他真的親了,怎麼會這樣,怎麼可以」朝小漁一瞬間大腦空白,什麼都不知道了,像是被電到了一樣。
「真細膩,比美玉還要舒服」陳九甚是還用濕濕的舌頭舔了一下。
這種情況足足持續了三四秒,陳九戀戀不捨,不忍鬆開,甚至是雙臂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