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秦之日月同輝>
日西騎馬出,嬴熒玉完全是憑着記憶在安邑的大街上飛奔,驚起一片塵埃。馬蹄聲聲,踏在青石板上,到底是難得的駿馬,嬴熒玉拽着韁繩,用最快最近的速度先出了人口密集的集市,鑽入了林間小道。
玄綾靠在她的懷裏,心跳因為藥效而變得極快,耳邊轟鳴聲也不知道來自呼嘯而過的風還是那已經滲入血液的毒素。只不過,玄綾枕在嬴熒玉的鎖骨處,卻是安心的。嬴熒玉沒有半點男子的臭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若不是知道嬴熒玉是個男子,玄綾還真懷疑身後是個妙齡女子。
若是玄綾沒有中毒,這樣貼近的距離是能感覺到嬴熒玉那柔軟的,只是此刻的玄綾只剩下喘息的力氣,還談何分辨。
嬴熒玉打馬奔出了安邑的城中心,涑水合谷就在安邑朝西的地方,有濃密的竹林做掩護,還有一望無際的蘆葦盪。茅津渡那裏更是雜草叢生,野獸出沒,偌大的白府像是驟然矗立在這亂象之中,又隱蔽又奇異。
嬴熒玉越過濕氣較重的層層竹林,日當西下了,血紅色的朝霞透過竹葉,細細密密地落在兩人的身上,印出一個又一個光斑,煞是好看。懷裏的玄綾已是綿軟至極,那布斤包裹的頭髮也因為磨蹭散落下來,在嬴熒玉的脖頸間飄繞,又癢又麻。
嬴熒玉不用低頭,就聞到了玄綾發間的香氣,是玄綾獨特的那一股清香,鼻尖充斥着,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了想要一直保護她的念頭。嬴熒玉瞳仁收緊,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馬鞭一甩,吃疼的馬兒跑得更快了。那些個男人也沒有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嬴熒玉這寶馬比起他們的坐騎來可是耐跑多了,剛出了安邑城中心,就不見了蹤影。
嬴熒玉一口氣,駕着馬飛奔到了離白府的幾里地外,雖然還看不見白府的石頭山莊,但卻已經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蘆葦盪。
嬴熒玉停下駿馬,又仔細地聽了聽身後的聲響,確定沒有人追來的時候,才將玄綾抱下了馬。嬴熒玉扯掉了布斤,露出了清秀丰神俊朗的臉,上面已經佈滿了汗水,也不知道是費神還是費身。
玄綾半點力氣都沒有,直挺挺地跌落下去,嬴熒玉連扶都來不及扶,直接被她拉着傾倒在蘆葦叢中。
江頭落日照平沙,潮退漁船閣岸斜。白鳥一雙臨水立,見人驚起入蘆花。這魏國的蘆葦盪倒是有一股清新的青草氣息,讓人頭腦清明,可發現自己和玄綾靠得如此之近的時候,嬴熒玉確實整個人轟然了一下。
駿馬就停在自己和玄綾的身邊,跺着馬蹄,鼻尖發出濃重的呼吸聲。而嬴熒玉被玄綾拉得整個人差點趴着她的身上。嬴熒玉撐在玄綾的上面,那女扮男裝的衣襟已經略微散開,腰帶也系不緊了。本來不可褻瀆的禁慾氣質也因為迷/藥而變得旖旎春>
嬴熒玉就這樣近距離地看着面色潮紅,呼吸破碎的玄綾,一時之間竟然凝滯住了呼吸。濃蛾疊柳香唇醉,嬴熒玉居然有片刻的失神,想要一親芳澤。這是何等驚世駭俗的想法,玄綾是女子不說,還是自己哥哥未來的妻子。想要輕薄之意來得莫名其妙,嬴熒玉怎麼也理解不了自己的想法。
她低頭看着玄綾,大氣不敢喘一口,直到她發出難受的嚶嚀之聲時,才想起來玄綾此刻的處境。
她急忙翻了個身,坐了起來。臉上燒得厲害,若是玄綾此刻清醒過來,便會看到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的嬴熒玉。她指尖挑開她的衣襟,看了一下她的手腕和脖頸,拿過短兵刃,不再瞎想,一鼓作氣,劃破了她的指尖,
只是那一下,嬴熒玉居然差點下不去手,看到殷紅的血液從玄綾的指尖留出,嬴熒玉的心也悄悄地疼了一下。
她仔細端詳了一下那血色的遊走,判斷了一番,好在並不是厲害的毒藥,最多是迷/藥罷了。看來那些人並沒有想要取玄綾的性命。這樣的迷/藥不過幾個時辰的藥效,過了這幾個時辰,雖然不能恢復到和沒中毒之前一樣,但意識肯定清醒了。
嬴熒玉鬆了一口氣,緩過了玄綾的腰肢,將腰帶繫緊了,然後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整理好了玄綾的衣領。或許是擔憂的心放了下來,嬴熒玉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遊走起來。
玄綾的頭髮烏黑修長,凌亂地落在草地上,即便不是有心也看到了玄綾精緻的鎖骨。這讓嬴熒玉忍不住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