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燕青咳嗽一聲道：「在成總面前�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初我是一匹神駿的白馬，渾身如雪一樣的銀白，但只有眼圈附近的毛是黑�所謂吳燕青，其實是一種自嘲——『烏眼青』的諧音。你們不清楚，黃裳卻是知�當初認識�時候�還是一頭牛呢！」
世間還有這麼古怪的馬，一桌人都想笑，但儘量都憋住了沒笑出聲來。成天樂帶着笑意問道：「怎麼會有這樣的馬呢？我從來就�聽說過。」
吳燕青也苦笑着一攤雙手道：「我自己也從沒見過別的馬長這樣啊�修煉成妖了，可能冥冥中有那麼一點玄機吧！」
黃裳則打趣道：「如果是一匹烏騅馬、僅有蹄子是白�人們稱為『雪裏站』或者『烏雲蓋雪』，多好聽啊！可是你一匹白馬，眼圈是黑�那又叫什麼呢？」
吳燕青：「我不是說了嗎，就叫『烏眼青』。」
張瀟瀟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聲道：「那叫大熊貓。」這下一桌人全沒忍住，都笑出聲來。
既然說開了，吳燕青也就沒覺得太尷尬反而自嘲似的解釋道：「我以前在馬群裏面，別的馬好像都覺得我怪�點看不起我。」
成天樂插�：「吳老闆啊，當時你是一匹馬啊，怎麼會懂什麼叫看不起呢？」
吳燕青一頓杯子：「玄機就在這裏�當時莫名其妙就明白了那些馬的眼神，好似本能的就覺得我不像他們的同類。如果按照人�來說，就叫看不起�意識到這一點，便是開啟靈智之初。後來我修煉成妖，化為人形來到人間就有一個習慣……」
黃裳截住话頭道：「�習慣大家都看見了，很神氣啊，那在菜市場一站，就屬你最威風啦。」
眾人又都笑了，成天樂也湊趣道：「這一點我是最有經驗�還給吳老闆開過三個月的車。」
吳燕青趕緊端杯打岔道：「不說這些啦，來來來，喝酒、喝酒。」
成天樂趁機問黃裳道：「黃律師�名字叫黃裳，聽上去倒是挺形象的。但在�印象里，《射鵰》裏面那個寫『九陰真經』的高手也叫黃裳，這和�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