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榮華之寒門毒妃
華溪煙的病情似乎很是嚴重,然而卻又透露着幾分變態的詭異。
因為她並沒有像尋常的大病那般昏迷不醒亦或是氣若遊絲。儘管她面色怏怏,但是她的精神狀態還是很好。
先前的幾天,她都是纏綿床榻不得動彈,但是到了後來的幾天,她已經可以逐漸得上街走動,儘管每次都是時間很短,但是對於一個病人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
她似乎是已經從那巨大的打擊中回過了神,不再是那滿面愁容,愁眉不展的樣子。
她前世的時候遭受的打擊並不比這個輕上幾分。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事業被內部人員一朝摧毀,她也只是給了自己兩天的時間,隨後便重振旗鼓,將她的東西盡數奪回。
而這次亦是這樣,悲傷並不能解決問題,只能將你的軟弱,暴露人前。
這一日,華溪煙與問夏在主街上溜達着,忽然見到一邊的乞丐窩裏,有一個女乞丐。紀念館那人蓬頭垢面,滿身髒污,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是趙清如。
華溪煙清楚地很,按照孫家的罪行,趙清如自然也是躲不過的。但是她現在淪為了這步田地,便不會有人再去追求她的死活。不得不說,雖然下賤,但是畢竟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
然而她也回不去趙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夫家已倒,她也不再那般無暇。堂堂京兆伊府萬萬容不下這麼一個髒污的女兒,更何況,還有趙老那種衛道夫的存在。
大戶人家中,最不缺的便是女兒。
&般污穢的人,小姐看她做什麼?」見不得華溪煙一直盯着一群乞丐看,問夏不滿地輕哼了一聲。
華溪煙輕輕勾唇,並沒有回話。
二人路過了聚源賭坊,裏面的賓客滿盈,而鼓勁吆喝之人大多數都在玩牌九。上一次人們都見到華溪煙那牌九來錢多塊,而她也確實如卿洵所說,給這賭坊做了一個活招牌。
華溪煙忽然停住了腳步,思量片刻之後抬步走了進去。
她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上桌豪賭,而是和掌柜的說,要見老闆。
那掌柜的自然也認出了她,於是畢恭畢敬地帶着她去了後院。
問夏並能沒有跟華溪煙進去,而是在外邊百無聊賴地等着,直到連個時辰之後,華溪煙這才出了來。
見到華溪煙神色如常,問夏放心許多,本來以為華溪煙會因為出來的時間太長而體力不支,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華溪煙沒有回華府,而是帶着問夏,直接朝着文宣侯府而去。
&以為你這丫頭不會來這裏了。」香茗繚繞的房間內,文宣侯看着盈盈立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沉聲開口。
&爺恕罪!」華溪煙衝着文宣侯恭敬一禮,謙卑道歉。
&看你自己的身體成了什麼樣子了。」文宣侯冷哼一聲。
華溪煙一怔,原來文宣侯對自己態度不好是這個原因……
&來就沒幾兩肉,現在倒是皮包骨了。」
華溪煙勾唇一笑,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給她由於消瘦而愈發稜角分明的臉添上了幾分醺然的光彩。
&近家裏事情太多,有些忙不過來罷了。」華溪煙緩步走上前,很是殷勤地給文宣侯沏了一杯茶。
文宣侯一怔,幾不可見地微微嘆息,面上也多了幾分遺憾和惋惜:「真是天有不測風雲啊……」
華溪煙垂下眸,斂下眼中隱晦的神色,沒有接話。
&後可是要來我這裏住?」過了半晌,文宣侯開口問道。
華溪煙徹底怔楞了。
&那麼驚訝?」文宣侯撇着他,一雙老眼中卻是閃着精光,「華府現在也是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有什麼好,不如來我這裏,我給你請個封號,還能和我做個伴。」
誠然,文宣侯拋出的這個橄欖枝是極具誘惑力的。如若她應了,那麼她以後便是文宣侯府的縣主亦或是郡主,生活安逸和樂可想而知,而且依照文宣侯的影響力,絕對不會有人欺辱她半分。
但是,她不能。父母屍骨未寒,她怎可這般。前世之時,雙親去早,她從小並沒有體會過多少親情的味道。而現今,雖說華氏二人並不是她真實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