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震與東平兩人說笑一番,而祁震也將自己該拿的東西放入乾坤囊,然後聽,東平說道
&天金旨要拿好了,畢竟這可是師弟你長門天元峰修習的憑證,可不要弄丟了。筆硯閣 複製本地址瀏覽」
&哈,師兄放心,揣在懷裏呢,絕不會。」
起放在乾坤囊里,貼身保管的玄天金旨恐怕沒幾個人能從祁震的手裏搶奪到手,而且這種公諸於天下的事情,沒有人膽敢硬搶祁震的玄天金旨,這無疑是在挑戰玄天宗的權威。
東平將祁震一路送到飛雲台,然後看着祁震啟動了飛雲台,巨大的碟狀石台緩緩騰空而起,東平目送着祁震遠離。
端坐在飛雲台,迎着撲面而來的山風,祁震沉入了思考當,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夠在短短時日之內成為千萬無一的《玄心鑒》修習者。
祁震很明白,從自己在天南之地的處處表現,直至來到玄天宗,很多事情都一直有人幕後策劃推動,自己不過是順着他人的思路去做事的棋子而已,甚至有一段時間祁震還很樂意做這樣的棋子。
但是《玄心鑒》的重要性實在是超乎想像,外人不知道,對於祁震而言,早在祁震連玄天宗山門都不曾見過一眼、天下仙道究竟為何物的情況下,他知道《玄心鑒》的重要與強大。
當初霸仙老人留在《霸仙真解》的那一道殘餘神識,包含了部分記憶,其絕大多數是跟玄天宗的仇恨有關,可是玄天宗先代祖師們的強大,恰恰對祁震而言也是最直觀的。
那個年代,整個浩土州已經亂象頻生,與今日仙道七宗的情形不同,霸仙老人所處的時代,玄天宗是仙道一家獨大的龐然巨物,天下間無人有膽量、有能力去挑戰玄天宗。
玄天宗與霸仙老人的仇恨到底源於為何,祁震無法得知,畢竟拿到殘餘的神識主要是老人後半生的破碎記憶。但光是這短短的一部分,讓祁震深深察覺到,《玄心鑒》的強大,近乎去到難以動搖的地步,連霸道不可一世的霸仙老人都有幾分束手無策。
&心鑒》的法力,不同於其他簡單的功法,有着各自的屬性或者體現,玄心法力本質是沒有固定狀態,不同修士修練出來的玄心法力都有着各自的體現,哪怕是一個從出生到成長、修煉,每一個步驟都被人為刻意的一致化,在《玄心鑒》的推動下,也會展現出不同的色彩。
或許《玄心鑒》本身最能體現仙道追求個人最為極致的體現,而如今玄天宗洞府傳承支脈甚多,不得不說與《玄心鑒》的特質有着不可分割的聯繫在其。
當年的玄天宗,鼎立於浩土州之,放眼望去並無任何勢力能夠動搖他的存在,從至下,玄天宗統治了整片浩土,其勢力範圍絕對不僅限於當今的範圍。
可是在霸仙老人的記憶里,玄天宗是一個充滿着污穢、**、墮落的存在,由於《玄心鑒》帶來的巨大力量,而且毫無節制的擴張**與權威,玄天宗正處於自我毀滅的道路之,這個時候,霸仙老人的出現,給玄天宗的威權帶來了幾乎連根拔起的摧毀力量。
或許是復仇、或許是一次革新,從破碎的記憶當,祁震不太好捉摸霸仙老人當年舉動的原因,但是能知道的是,玄天宗與霸仙老人的幾場大戰,將當時的浩土打成了一片戰場。
有時兩人對敵,很有可能各自距離在數千里之外,然後天雲相詭變,化納天下風濤氣流縱橫千里攻擊。
有時則是在汪洋大海之,從深海之拔起一座巨山,互相投擲百里,宛如孩童手彈丸一般輕易,然後將對方壓在其下。
有時則是以元神探入地底深處,操動元神法力,利用岩漿煞火,互相攻伐,而地表之卻是一片泥濘和末日景象。
數不勝數的戰鬥記憶,除了讓祁震驚嘆彼此神通超絕之外,只剩下對強大力量的絲絲恐懼。
如霸仙老人那般的修為,哪怕是刻意在無人境域之對敵,各自法力的碰撞,也照樣能震撼出千里之外,而因此喪生的尋常之人,恐怕不計其數,而這種密集的人為天災,有一大半是出自《玄心鑒》。
並不是說法力強大便不好,相反,法力的強大與否,往往是最能直觀證明修為高低的標誌,可是這樣無窮無盡的摧毀與破壞,祁震不難想像,當時的整個浩土,是何等慘烈的人間煉獄。
&心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