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怪我…………不不不,是怪妾身,怪奴婢,這都是奴婢罪有應得,其實不必大少爺親自來說,奴婢自會了結。奴婢只擔心這孩子…………」似乎時間由轉回五年前,她仍是他的筆墨丫鬟,日日看着他讀書習字,默默守着心中那一點點念想,自顧自的快活着。
或生或死,她都做不回青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