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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水閣坐定,述說久別的話。舒默問起當年荒城分別的情形,朱厚照嘆息道:「別提了,當年你們走了不久,荒城大亂。赤蠍幫、蛇組、阿爾泰馬賊團,這三個勢力群龍無首,相互火拼。我這人喜歡熱鬧,於是也插了一腳,想要把這三股勢力統合起來。誰知荒城府君趁機發難,把我們一網打盡。我也被抓了,那府君當堂審問,居然把我認了出來……」
說道這裏,舒默哈哈大笑道:「那府君一定嚇得魂飛魄散吧?」
朱厚照笑嘻嘻道:「那倒沒有,那老兒城府深着呢。他怕我跑了,假裝不認識我,把我關在牢裏。給了我一個單間,打掃得乾乾淨淨,每天還有人來服侍。我在牢裏關了幾天,倒是胖了不少。不到半個月,我父親就派人來,把我抓回京城了。我順便央求他們,把綠珠兒也帶了回來。」
綠珠兒抿嘴笑道:「你那叫央求嗎?明明是撒潑、耍賴。」朱厚照笑道:「不這樣,他們怎麼肯聽我的。這幫老夫子,等我當皇帝,非得整整他們。」
舒默不禁莞爾,這弘治帝為人寬厚,看重親情。朱厚照平時和他都是父子相稱,沒有皇兒父皇的生分。地下那班大臣,也是飽學之士,有德之臣,都有一股子不畏皇權的倔勁頭。朱厚照這調皮的個性,沒少受他們教育。
綠珠兒正色道:「你可別胡來,這些人都是國家棟樑。要是沒了他們,你一個人治理得了這偌大一個國家嗎?」朱厚照笑道:「好、好、好,我聽你的。咱不說這個了,舒兄,把你的奇遇說來聽聽。」
舒默笑道:「這卻從何說起?」他想了想,便從天機神廟的古怪油畫說起,省略了細節部分,將事情大致經過,委婉道來。一直說到加入錦衣衛,從人口失蹤案,挖出淮王叛國案,一一道來。
等到舒默說完,已經將近中午。陳媽帶了小丫頭,在水閣中擺下一桌精緻的酒菜。花園裏菊花正開得艷,楓葉正紅。三人把酒言歡,綠珠兒聽完,感嘆道:「舒哥哥這身修為,竟是拿命拼來的。果然一份收穫,就要一份付出。」
朱厚照聽得兩眼放光,羨慕道:「沒想到舒兄的生活這麼精彩,比我窩在皇宮裏,好玩了不知多少倍。」
舒默呵呵笑道:「我倒想過些清靜的日子,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三人聊了一陣,綠珠兒拿眼睛看朱厚照,欲言又止。朱厚照擔心她的安危,不免躊躇,說道:「我是相信舒兄的,但是我擔心你……」綠珠兒笑道:「你和我想的一樣,舒哥哥對我們坦誠相告,把我們當好朋友,我們又怎麼能欺瞞他呢?」
朱厚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說吧。」
舒默見兩人古里古怪,不免疑惑道:「這是鬧的哪一出?」
綠珠兒斂斂衣裙,肅然道:「舒哥哥,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在天機神廟中,劉姥姥去世之後,交給我一冊書。這書的尾頁上,記載了我的身世。其實,你抓獲的趙夫人,就是我娘。我爹爹,就是魔教神魂研究所的所長,趙王孫。」
舒默修為到達金丹期,神魂鞏固,泰山崩於前能夠面不改色。突然聽聞綠珠兒吐露真相,卻比看到泰山崩塌更加驚赫。他慢慢平復心情,表情凝重道:「我前晚抓的趙夫人,你們今天就知道了?」
朱厚照解釋道:「劉瑾是我身邊的人,你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就得到了消息。趙夫人錄完口供後,就被劉瑾帶走了。劉瑾用了個李代桃僵的計策,將趙夫人換了出來。趙夫人昨天還在這豹房之中,今天剛走。」
綠珠兒見舒默臉色不大好,忙道:「舒哥哥,我們沒有惡意。我和我娘相認之後,我娘感念你的好處。說你在地底之中,曾經鼓勵她好好活下去,她才能和我重逢。」
舒默笑了笑,心情很複雜。原本的好兄弟朱壽變成朱厚照,成為大明太子,這也算了;連宛如鄰家小妹的綠珠兒,居然也藏得這麼深,竟是趙王孫的女兒。
舒默喝了杯酒,說道:「那《真龍秘術》,是不是在你身上?」
綠珠兒道:「你也知道這本書?我已經把它交給我娘了
122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