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當妮娜維朵拉莊園外圍的帝**隊將一批擅入者的殘破屍身懸掛示眾之後,在此地轉悠窺視的人群就炸開了鍋,他們大多數是本地的傭兵和遊歷至此的野生職業者,正如西格瑪前世小說中的江湖俠客,對體制內混飯吃擁有正式編制的鷹爪孫們有着天然的蔑視,很顯然,帝**隊蠻不講理的殘殺行徑激怒了這群自視不低的人們,更何況,被艹成破布娃娃掛起來裱的屍體們有很多還是熟人,怎麼不讓他們起了兔死狐悲之念?
於是他們大聲鼓譟起來,有見識的就恐嚇說你們小心上軍事法庭,有腦子的便說要請大主教來為枉死者主持公道,有姿勢的便說長此以往軍人亂國我大神聖帝國這是要完啊,有陰謀的則在人群中起鬨,連「卡爾洛是卡爾洛人的卡爾洛」這等閃耀着民主光輝的口號都喊了出來,說什麼要權力,要民主,要遊行,要示威,要見你們長官,要表述卡爾洛人的意見,慢慢煽動着沒腦子沒見識沒姿勢的炮灰們向前逼近,看樣子是想衝擊軍營。$..
但傻逼們雖然大聲鼓譟甚至揮舞兵器,不懷好意地向前逼近,但令他們失望的是,面前的十幾名士兵依然沒有半分恐懼的神色,不,他們根本面無表情,這些身披戰甲胸佩鋼鐵巨熊軍徽的士兵們任由人們大聲喝罵,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們,既不畏懼,也不輕視,眼神如同死水一潭。手穩穩地按在劍柄上,平靜地等待着人群再近一些。
看着那漠然的眼神,遍佈劃痕的盔甲。不曾顫抖半分的按劍之手,這一切讓不懷好意的人們不勝忌憚,亦或是恐懼,他們這才明白,這支軍隊與他們所見過的城防衛兵是截然不同的兩個物種,期間的差別,不吝於猛虎與羔羊。
然後他們來勢洶洶的盡頭慢慢泄了大半。任憑後面的人如何鼓譟挑釁,也不肯再上前分毫,卻又沒臉就此後退。正在猶豫不決之間,突然就感受到大地的微微震動,抬頭一看,前方沙塵涌動。在軍營之中。一彪鋼鐵洪流悍然奔出,鐵蹄滾滾,無形的殺氣撲面而來,烏合之眾們還以為帝**隊已經喪心病狂地想要碾殺平民,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操,震驚之下,全都通通屁滾尿流地向後散去,只恨爹娘少生了幾條腿。
不過雪亮的刀鋒還是沒有落在大好的頭顱上。這上百名精銳騎兵視他們為無物,縱馬而過。驚魂甫定的人們臊眉耷眼地停下了身形,有眼尖的人看到騎兵們簇擁着的首領身着女式重甲,不由低聲嘟囔了一句:「艹,趕着去見老公嗎?」
這隊狂飆而去的精銳騎兵正是長公主所率領的精騎,聽到斥候的報告,長公主不聲不響間召集親衛,將事務交給副官,旋即率眾衝出軍營,一路上她既沒有咬牙切齒也沒有高聲怒罵,然而這種無悲無喜的態度卻更讓人心驚膽戰,騎士們個個屏氣凝神,如臨大敵,一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了此時狀態微妙的主將——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公主殿下為何出營,所以飛馳之際,紛紛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了隨行的斥候們,但對方卻緊緊地閉上嘴巴,拼命地打着手勢,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就是這裏?」之前與西格瑪遭遇的斥候們將長公主引向目的地,那裏卻半個人影也無,顯然某個無恥的傢伙又放了人的鴿子,望着公主平靜的詢問,斥候隊長汗出如漿,心中對華盛頓家族的十八代女性親眷逐一噓寒問暖,卻不得不硬着頭皮答道,「是的,那個人讓屬下回去稟告公主,請您前來。」
來時匆忙,沒來得及細問,長公主打量着周圍,隨口問道:「把你們的對話從頭到尾,說來聽聽,不要有遺漏。」
「這……」斥候隊長為難地看了一眼周圍的袍澤們,這種事情不應該當着眾人的面講吧……但是公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雖然隔着厚厚的全覆式頭盔,但戰盔中射來的視線依然讓他如墜冰窟,打了個寒噤之後,他將西格瑪的話從頭到尾都敘述了一遍。
騎士們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繼而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數年之後的今天,那華盛頓家族的王八犢子已經成為了帝都乃至帝國貴族圈的一個傳說,他的一切都為人津津樂道,最受歡迎的話題莫過於那場令皇室諱莫如深的決鬥。收割者的小瘋狗將皇帝陛下最喜愛的鋼鐵玫瑰啃翻在地,但人們公認的看法是長公主殿下已經永遠無法洗刷那一場恥辱,騎士們雖然效忠於自己的主君,並願意為她獻
第二百二十九章 玩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