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了飯無事干讓你緊張了,我覺得那杜治平看我眼神就是怪怪的。」
「難道他真的看出來了!」
「感覺像是,他一雙眼睛上下咕嚕地看個不停,也不知背後在想些什麼?」
皇甫天雄看着她,幾份俊秀,總有些心癢。
忍不住趁着邱秀蓮轉身,將她一把抱起,不斷地吻着她。邱秀蓮不斷地推辭着,用手肘頂在他的小腹上,惹的皇甫天雄大叫着,鬆開了她。
「別老是想着與我做那事,當時你可是許下承諾的,不能不作數。」邱秀蓮說時,俏臉微紅。
皇甫天雄故意裝作不知:「我何時許下承諾了,且又沒有黑紙白字的,誰知道?」
「你少給我耍無賴,別以為自己很是了不得了,當心我不理你了,你還是乖乖地快辦正事吧!」說着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
皇甫天雄無趣地愣了下,「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兩人也可相互提醒與照應。」
邱秀蓮點了點頭,雙眼未看他,「如此甚好,以後若再亂來,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皇甫天雄暗笑,女人一旦頂真起來,惹她們可是自尋麻煩!
秦員外還是住在山陰城外的那座別墅里。下人打開門,皇甫天雄和邱秀蓮自報了家門,說是衙門的來訪。
下人忙是進去通報了番。不會兒,秦員外親自走了出來,依是那般溫文爾雅、謙謙有禮。
皇甫天雄忙時抱拳道:「打擾員外了,我們之前已是來過,只是尚有些事不清,故而再次拜訪打探番。」
秦員外也是抱拳還禮道:「即是公事,也就無打擾之分。」說着忙是將兩人迎進客廳之內。
皇甫天雄也是開門見山地問着:「員外遣人到衙門說丫鬟回來了,只是想問下,丫鬟於何時不見?又是如何走失的,現下可否叫出見個一面。」
秦員外愣了下,馬上笑着說道:「府中丫鬟乃是兩月前不見,當時她去河邊洗衣,後許久未回,管家差人去找,只見衣服木盆在岸邊,卻是不見了人。府中知後立即派人去找尋,卻是不見蹤影。
前日她卻是回來了,說是被人騙了,其餘便是什麼也不說了。」說着,秦員外不時撓下那纏住紗布的小手指,朝外喝聲差人將那丫鬟叫出來。
皇甫天雄對着那丫鬟細細看起,矮胖個子,圓臉黑膚,小眼塌鼻,全無女人的風韻。
默默地看了半響,秦員外提醒道:「小哥,可認得此丫鬟?」
皇甫天雄一下醒悟過來,忙是搖了搖頭。接着問了丫鬟叫何名,哪裏人氏。本欲單獨問那丫鬟幾句話,卻又怕秦員外生疑,也就算了。
邱秀蓮也是暗暗地細細打量一番。
二人稍待了片刻,便是告辭出了秦府,府外的路上那些稻草人隨風搖曳着,有的已露出裏面的木架子。
「你為何對那丫鬟如此感興趣?莫非你看上她了!」邱秀蓮笑道。
「瞎說什麼?我在想,那秦員外為何要將丫鬟回來之事特意地稟告給衙門,你不覺得甚是蹊蹺?」
「此有何好蹊蹺的?人家丫鬟走失近月旬了,衙門也一直幫着找尋,現在人已找到,告訴一聲,也是正常啊!」
「你說我剛才為何一直盯着那丫鬟看?」
邱秀蓮頓時瞪起眼看着皇甫天雄:「此是為何啊?」
「你說秦府走失的丫頭真的是她,回來的確是那走失的丫鬟,此只是憑他說的而已,又無證據可證明起。」
「這個——」邱秀蓮一下未言語。
「秦府下人這麼多,如走失一個,也是正常。而且她們年紀與那死者也是相仿。」
邱秀蓮一下驚醒過來:「你的意思是,那個死屍可能就是這秦府一個下人的替身?如此說來,此案與秦府有着很大關係?」
「此不過是我的一個推測罷了,現下尚未有利證據!」皇甫天雄嘆道。
今日天氣陰沉,又是雪化時,野外寒風凜洌,天氣甚是寒冷。
邱秀蓮裹緊了她的灰色毛皮小袷衣。皇甫天雄則抱緊手臂,帶着她朝前走去。兩人進入山陰城門,只見門口圍着不少人,在看着什麼!
走上前去,原來是山陰衙門剛貼出了兩張告示。皇甫天雄上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