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前來,作勢想要拉開我們,但是這時站在另一邊跟這個女人一夥的,伸手就揪住了我的頭髮往後扯,她一邊扯還一邊罵:「賤人,就知道撒媚眼勾引我姐夫!我姐夫要跟我姐散了,也不要你這樣的**!看你那副賤樣,就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睡過,賤貨!」
她說這話的時候,感覺我就是殺她全家了還是掘她祖墳了,特麼的她死命地扯着我的頭髮,痛一層一層地從頭皮彌散出來,我微微往後傾了一下身體,想着也不管是不是誤會了,反正我還有火沒處撒了,我要趕緊的掙脫這個女瘋子,我要跟她干架,我要乾死她丫的!不問青紅皂白就過來跟我耍潑是吧,那我也比她們潑辣十倍地還回去!
打定主意之後,我藉助自己身體不錯的柔軟性繼續往後傾,我用眼神暗示紅姐幫我搭一把手,在幾年的相處裏面我跟紅姐已經形成了某些默契了,她很快心領神會挪過來扶住揪住我頭髮的女人就往地上摔。
在我向後倒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看到從對面馬路奔出來一個穿着暗灰色衣服的男人,我的內心冒出無數的問號,張競馳他特麼的,怎麼也在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