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被賜婚了,只差沒有行大婚之禮,還用擔心什麼清譽?」夜國公沉聲說道
夜妖簡直無語,一定是她穿越的方式不對吧?到底他們是現代人還是她是現代人啊!
「主人!」秦風急步而來,朝司馬風霽耳語了一句。
司馬風霽臉色微變,轉身朝夜國公拱手道:「龍騎營還有事,改日再來拜訪。」
夜國公一聽是龍騎營,臉色微變,「莫不是因為那件事?」
「國公放心,待事情了結,我會派人前來知會一聲。」司馬風霽說完,抬步離去。
夜國公看着司馬風霽離去的背景,感覺這件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
龍騎營在城外三十里處,這裏禁衛森嚴,如無軍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若有違者不論身份一率殺無赦!
龍騎衛最高統領只有司馬風霽一人,不受人何人驅使。
七皇子帶着聖旨來到龍騎營,並沒有擺一點身份與架子,他深知龍騎營規定,站在營地外愜意的欣賞着周圍的景色。
此時,已接近傍晚時分,橘色的晚霞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氣質更加儒雅,遠遠望去像是一副賞心悅目的風景。
司馬風霽御馬而來,一路上,秦風已經將今天夜妖在宮發生的一切全都匯報給了他。
雖然這一切,看似都很合理,但是他的心裏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玉嬋公主一向刁蠻,牽出那隻幼獅意圖傷害夜妖在情理之中。這些他並未放在心上,因為小算計他相信夜妖都能一一化解。
到底是哪不對勁?他一時之間也理不出個頭緒。
遠遠的,就看到那一抹淡雅的身影,司馬風霽的目光微寒了幾分,他總算是找到癥結所在了,就是因為這個七皇子!
一向深入簡出的七皇子,今日卻突然出現在眾人的視線。
「七皇子。」司馬風霽的聲音帶着幾分揣測。
秦風知道主人一直在糾結着今日宮中發生的事情,小聲道,「主人,難道是因為七皇子怕四皇子繼承大統,所以今日才出了凌雲殿?」
司馬風霽沒有出聲。
要是怕四皇子繼承大統,在皇上下令讓四皇子參軍就應該有所反應,何必等到現在?
「或者說,他想在藉助這一次的事情重返朝堂?」秦風再一次猜測。
司馬風霽依然沒有回應。
以皇上對七皇子的寵愛,何時重返朝堂,只需七皇子一句話,皇了可是求之不得。
秦風有些為難了,不是因為這兩件事情還能因為什麼?他有口無心的道了一句:「總歸不是為了哪位小姐吧?」
司馬風霽目光微寒,「不無可能。」
秦風迎風面癱,主人這是什麼邏輯啊,他瞎說的好不好。
「你說,七皇子主動去參加筵席?」司馬風霽側目詢問。
「是啊。」秦風肯定的回應道。
「他是在王妃說回來之前說要參加的?」
「好像……是如此。」秦風的臉色已經僵了,聽主人這樣的分析,難道七皇子還是為了王妃才有這樣反常的舉動?
這是這樣也太牽強了吧?主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完全不符合邏輯的推斷?,
「以前宮中也會有這樣的筵席,他為何不參加?以前王妃沒有出席過一次,這一次王妃出席他也出來了。」司馬風霽的心裏,就是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
秦風簡直想給他的主人跪了,東方大人說得沒錯,一但產生男女之情,再聰明的人都會陷入魔障之中,他覺得主人好像已經陷進去了。
司馬曜熏轉過身來,看着遠處的馬兒急速靠近,他的眼中飛速的閃過一絲陰寒。這些古人在他的眼中,不過螻蟻,唯獨這個司馬風霽他才重視幾分。
司馬風霽來到七皇子身前,並未下馬,而是居高臨下的看着七皇子。
「七皇子來龍騎營有何事?」
「回琉王殿下,我奉父皇之命前來傳旨,被關在龍騎營里的十多位官員,罪惡滔天藐視皇權並且殘害同僚勾結黨羽,按照青玄律法,數罪併罰,處以死刑!」
「我知道了。」司馬風霽淡聲回應。
「琉王殿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