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皆被雷得里焦外嫩,有種被推下了誅仙台打散了其魂六魄的**之感,一個個瞪着眼睛張大了嘴巴,半晌都沒能回過神來。
在看到安子言那張白了又紅,紅了又紫,紫了又黑的臉之後……皇甫長安妥妥地給谷主大人跪穩了,表示對他的想像力和緊急應變力膜拜得五體投地!果然谷主大人一開口,就是萬賤齊發天下無敵的節奏!單憑一張嘴就能橫掃千軍萬馬,更別說是幾個害羞害臊的女人了。
方才還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一屋子人,此刻安靜得連呼吸都是風中凌亂的,在一路趕來的途中準備好的滿肚子辯論之辭,就因着花語鶴的那番話,全數被打了回去,統統作廢!
完全被秒殺了有沒有!
所以說嘛……早就警告過她們了,不能跟花賤賤嗆嘴!哪怕是比大胸肌也好,就是千萬千萬別比不要臉!連總攻大人都幾次三番敗在了他手裏,普天之下,還有誰能及得上他的半根小指頭?
扶着胸口震精了好一陣子,老夫人才抖了抖嘴皮子,追問了一句。
&說的……可都是真的?」
略顯犀利的目光,卻是看向了安子言。
&然是真的!」花語鶴攏了攏袖子,瀟灑俊逸的面容上難得染上了幾分同情和嚴肅,「如此有損聲譽,傷害男人自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隨便捏造?若是你們不信,自可親口問問安公子……試問普天之下,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會忍受如此的誹謗和陷害?」
花賤賤說得一字一頓,擲地有聲,態度非常的認真而嚴謹……用皇甫長安的話來說,就是……艾瑪,說得跟真的一樣!
丫特麼就是在捏造謊言,歪曲事實,敗壞安子言的清譽!
可偏偏……在這樣的情境之下,安子言卻不能說一個「不」字,必須要打落牙齒和血咽,必須咬碎了銀牙承認自己是個「太監」!
不然,別說是救不成嫣嫣,就連他自己都很有可能吃上「通姦」的官司!畢竟他跟旭日三小姐的關係確實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而且這一次是他情急之下考慮不周,才做出了如此莽撞的舉動……哪怕安子言明知道韓連熙這是故意在寒磣他,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解釋的確是最有效的!
揚手一刀,切得快准狠……艾瑪,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聽花語鶴這樣說,老夫人雖然已經在心底下接受了那樣的說辭……別說是像安子言這般有聲望的男人,就連尋常的男子,被人侮辱到這個地步,只怕也是無法忍受的!
只不過,她見不得花語鶴這樣得意,便還是冷着一張臉,目光如炬地掃射在了安子言的臉上,沉聲求證。
&公子,恕老身冒昧……此事有關韓府門風,老身不得不秉公處理……」
不等她把話說完,安子言即便揮了揮手打斷她,陰沉着一張俊臉,萬分不耐地,幾乎是用低吼的嗓音咆哮着回了她一句!
&問了!他說的都是……都是真的!如果是他捏造誹謗的,我早就一拳把他揍到牆上去了好嗎?!還是說……你們非要我脫光了衣服給你們看才肯罷休?哼……韓老夫人,看在您年事已高的份上,我敬重您,但也請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尼瑪!導演求你了!快讓這一段趕緊刷過去吧!勞資受不了那群魂淡一而再再而三地追問勞資是不是「太監」了!再這麼討論下去,勞資真的會信以為真的好嗎?!
&了,這下搞得人盡皆知了……」皇甫長安搖搖頭,悲憫萬狀地抱胸站在一邊,事不關己地說着風涼話,「你們很高興了是吧?很滿足了是吧?揭人傷疤還不忘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還真是狠毒啊……難怪世人常說,女人心海底針……安公子他只不過是來求我去救一個人,救他唯一的血脈,結果你們非要誣陷我和他有染……呵,我連韓連熙都看不上,你們覺得我還會看上他嗎?」
安子言默默地擦眼淚……湄湄親,你確定你真的是在為我說話嗎?為何會讓人有種被鞭屍的感覺?臨shi了還要來踩一腳,你丫更腹毒好嗎!
花語鶴倒是很想問她一句,神馬叫做「連韓連熙都看不上」?!他很差勁嗎?!拿來墊底的?!
死丫頭心肝兒真黑!他這麼費盡心思地幫着她護着她寵着她……她倒好,在邊上看完了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