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鎮宅男妻
論武功,吳名就是個花架子。早年的時候,東拼西湊地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成為鬼修後,身體總是換來換去,便開始依賴法術,對武功的修煉也就局限於打打五禽戲,練練太極拳,讓身體的胳膊腿不至於鏽死。
原主阮橙倒是個練家子,可惜吳名自接管這個身體後就沒騰出時間熟悉,原主留在身體裏的那點功底也沒利用起來。
這年月的武功和後世那種體操表演似的武功完全不能同日而語。用夏老鬼的話說,當年的武功其實應該叫武術,和法術一樣都是修煉之法。只不過前者練體,強化修煉者自身的皮肉筋骨;後者練魂,使修煉者能夠與天地溝通,借用天地之力。
若是比較二者強弱,自然是法術更加卓異。法術上小有所成的術士對付武術高手,只要應對得當,以一敵百都輕而易舉,借天地之力剿滅大軍亦不在話下。
然而吳名這會兒還沒氣到昏頭,並不想暴露自己會法術的事,於是便只能藉助靈力給自己加了層防禦,用一種近乎於作弊但又十分辛苦的方式與嚴衡纏鬥。
這樣一來,吳名就有些吃虧了。
因為嚴衡乃是箇中高手,一身功夫已入化境,完全近身的話,一般的修士都未必會是他的對手。稍一認真,無法使用底牌的吳名便落了下風,被嚴衡像大人戲弄小孩似的耍得滴溜溜亂轉。
更讓吳名鬱悶的是,他已經很久沒有認真修煉,體內的那點靈力還是到了這邊才積存下來,根本經不起消耗,不過幾個回合便感覺靈力不濟。
嚴衡也覺察出吳名有些後勁不足,疑惑之餘卻也沒有放過機會,抓住吳名露出的一個破綻,在他腿彎處輕輕一踢。
吳名一個控制不住,身體便向前傾倒下去。
嚴衡順勢抓住他的一隻手臂,朝後一擰,另一隻手扣住他的肩背,將他按倒在地。
&疼疼疼疼!!!」吳名馬上叫嚷起來。
&一點就不會疼了。」嚴衡沒有放手,身子卻跪了下來,一手繼續壓着吳名手臂,另一隻手則在他的背脊處肆意摸索起來。
吳名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下意識地就想不管不顧地使用法術,讓這傢伙知道知道花兒到底為什麼這樣紅。
但不等他真正動手,門口處就傳來一聲拿腔作調的咳嗽。
&咳咳,白日宣淫可非君子所為喲!」
嚴衡動作一滯,吳名趕忙連滾帶爬地掙脫出去,從他手下逃開。
即將到口的獵物就這麼跑掉,嚴衡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一股火氣全撒在了門外說話的那人身上。
&道子,滾出去!」
在門口裝咳嗽的傢伙正是羅道子,聽到嚴衡發火,羅道子也不在意,繼續笑嘻嘻地調侃道:「喲,這可真是新人娶進房,媒人拋過牆,主君你也太……」
&嚴衡眯起眼,又是一聲低吼。
這一次,羅道子終於知道嚴衡是真的怒了,趕忙閉上嘴巴,老老實實退出門外。
嚴衡深深吸了口氣,穩定了一下心神,接着便抬起頭,伸出手,朝正盤膝坐在一旁的吳名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回到自己懷裏。
吳名抬手扮了個鬼臉,以此作為答覆。
嚴衡不由得嘴角一抽,發現自己那股子暴虐之火就這麼被吳名的鬼臉給攪沒了。
&過來。」
嚴衡只能板着臉,硬裝強硬。
&吳名瞪眼,「昨晚不是跟你說了,不許親嘴,難道你腦袋是帶孔的,聽完就漏?」
&麼說話呢!」嚴衡又羞又惱,「我是你的郎君,和你親熱乃是天經地義。」
&熱行,親嘴不行!」吳名據理力爭,「舌頭和口水全都粘乎乎的,噁心死了!」
嚴衡頓時啞口無言,被吳名徹底講沒了情緒。順着吳名的說辭想了想,嚴衡甚至都覺得那感覺似乎真的不甚美妙。但再一看吳名雪白的臉頰,被他咬得通紅的嘴唇,嚴衡的唇舌便又按捺不住地開始蠢蠢欲動。
&是不喜歡親嘴?」嚴衡就這么半蹲着向前挪了兩步,將自己和吳名的距離拉近到觸手可及的程度,「其他都可以?」
&還想幹什麼?」吳名戒備地打量着嚴衡,又下意識地瞥了眼他的褲襠。可惜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