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磅礴,氣吞山河。\www.qΒ\<ahref="target="_blank"></a>
五百鐵浮屠在寬闊達三千丈平坦無沙礫的圓形校場上五五相連,鐵鏈鏗鏘,齊頭並進,馬兒和騎兵鎧甲加起來重量超過兩百,歐式鎧甲把騎士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連眼睛都只露出一條縫隙,甲明奎亮,陽光下放射出一圈圈耀眼的青光,威武攝人,整齊的就像被兩道無形的牆壁夾在中間。戰馬的鎧甲做成戰裙狀,二十幾圈白色鱗甲,中間用浸過水的麻繩連接,好似層層疊疊的裙子套在馬頸上。這樣不會影響馬兒奔跑時的動作,馬頭用鐵板做了面罩,只留下一雙眼睛,用來看路。馬腿上也同樣這般,只是馬蹄關節部位露在外面。馬身比較簡單,用大小適中的鱗甲平鋪在肚皮下繫緊,直接覆蓋,上面架上馬鞍。
鐵浮屠戰士刀已出鞘,高高舉過頭頂,馬兒以立正的姿勢目光炯炯的望着前方。重裝的騎兵在沙場上造成種強大的威懾力,體現出無堅不摧不可戰勝的力量和信心。我帶着一眾文武登上設於沙場東面三層的帥台,沙場上旗幟飄揚,軍勢極盛。包裹在甲冑中,鐵浮屠各個士氣昂揚,高呼「主公必勝,河北軍必勝。」聲音中夾雜着無限的殺氣,我的鼻觀已經嗅到血腥的味道。這那裏是士兵,像極了cao刀的屠夫。
黎明時ru白色的薄霧,被盔甲、戰刀上反射出的蒼白光點所驅散,死亡的氣息在冀州城上空激盪着,同時,鐵浮屠身上拋灑出的戰魂,也震撼了親眼目睹這一幕的文臣武將——
藏霸手中紅旗招展,刺耳的、令人熱血沸騰的鏗鏘聲起。鐵浮屠戰士像是突然被神祗注入了靈性,機械的同時挺起xiong膛,腳跟和戰馬身上的重甲「咔嚓」一聲觸碰在一起。乾脆利落的就像劊子手斬下一顆人頭。
藏霸一絲不苟的發出命令;「目標,兩百丈外——木樁——」
頭戴鐵奎,手持大刀的士兵上身挺的筆直,偉岸的像一片白樺林,隨着藏霸的這聲口令,士兵們齊嶄嶄貓下腰,扯緊韁繩,遠遠望去,像一群繃緊了肌肉蹲踞在地上的野獸。
大地像揉麵團的案板,在鐵蹄的震盪下,劇烈的顫動,五百人,兩個方陣,二十五排戰士,像兩條渾身閃耀着白金色鱗片的蒼龍,以迅雷之勢,襲擊了兩百丈外五百根齊嶄嶄腰粗的樹樁。排山倒海一樣勢不可擋的攻勢,推到鐵牆般摧毀一切的挺進,讓我耳邊響起了前生tan克裝甲部隊發出攻擊時履帶的轟隆響聲,中間夾雜着被碾碎jing神的敵人的慘叫聲。鐵鏈被五匹戰馬上騎士的cao控技術扯的筆直,戰馬兒更像有了靈性心意相通,勁往一處使。煙塵滾滾,仿佛怒濤狂卷,馬蹄飛起猶如巨龍翻身,可以想像如果誰自不量力的敢來阻擋這種攻勢,等待他的只有支離破碎的死亡,百世無法揮去的午夜夢回,恐怖,恐怖——這才只有五百人,如果是一萬名訓練有素的騎兵,那麼——
轟轟烈烈的幾百次手起刀落!寬刃的大刀,初升的旭日中把一縷縷血紅投抹過來,空氣中充斥着地獄的氣味。一截截被砍斷的木樁像一顆顆人頭滾落深澗,發出通通通通的爆響。灰黃se的土地沙場,成了埋沒生命的屠宰場——
勢不可擋,威震天下,足可稱為三國時代的裝甲兵團。冀州諸將人人臉上變色,而後欣喜若狂,大家心裏都在想,再過幾年,主公就可以稱帝了——
我卻看出了一點問題。檢閱過後,藏霸本來希望得到讚許卻收穫了一頓臭罵,耷拉着腦袋不說話了。「宣高,不是我說你,你也是冀州數一數二的上將,做事都不用腦子的,這樣的重裝騎兵,用刀去砍人,傳出去還不笑掉曹cao老娘的門牙。」
「主公,不拿刀那拿啥,拿槍更加不合適了,衝鋒的速度太快,槍的穿透力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藏霸整張臉揪在一起,有些無計可施。
「宣高,本大將軍給你指點一條明路,一會兒你就請我和文和先生還有高覽張繡龐士元,我們都到你家去喝酒行不?」我表情舒展,嬉笑着說。
藏霸xiong脯拍的山響;「那沒啥,俺老藏在窮一頓酒還請的起,哈哈,不過,主公你不能哄我,說出來的辦法一定要有用才行。」我道:「這樣,我先把道道給你講明白,儘管你去實驗,啥時候,你覺得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