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勝仗爭天下,就必須要收買人心,我想起國共作戰時,將軍們和士兵打成一片,不分彼此,老百姓和士兵親如一家,正所謂軍民yu水情嗎?要打勝仗,就一定要團結群眾,重視百姓,重視士兵,善待俘虜。\\www.qВ5、c0m\
為了方便守城,軍帳就設在城下,士兵們夜晚分成三個更次,輪班上城樓戒備,以防敵人夜間進城偷襲。文丑和周倉趙犢裴元紹根本沒睡,他們吃完了飯,就上城樓了。我從軍帳旁繞過,直接登上城樓,沒看到文丑他們,大概是到別的敵樓去巡視了。
夜間守衛雖然比白天相對鬆懈,但每個垛口也有三名士兵,這三名士兵可以輪流的依靠在垛口邊休息。城樓上每隔十幾丈遠就點燃一隻火把,火把可以染紅方圓三五步遠的境界,刺鼻的桐油味熏得人頭腦發脹。
輪班休息的士兵有的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私語,還有的高談闊論,我走到哪裏,哪裏的聲音立即就會靜下來,我感到士兵們今天看我的眼光有些和往日不同,裏面似乎少了一絲懼怕多了幾分崇敬。
十步遠的火把照耀下,一個老兵火冒三丈氣急敗壞的推了一個年輕士兵一把,罵道;「你狗ri的叫什麼名字?說話,俺咋就不愛聽呢。憑你也配說二公子的壞話。」那個年輕士兵不服氣,申辯道;「我那裏說二公子的壞話,你這人怎麼這麼大火氣,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只是說二公子不懂得守城,鮮于太守更是不懂——」
「咋地,你還說二公子的壞話,俺可告訴你,俺是二公子的親兵,今天可是二公子拼了性命不要把俺從幾萬敵軍中救出來的,你狗ri的說他老人家的壞話,你也配——」說着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對,我們也是二公子的親兵,告訴你,狗ri的把嘴放乾淨點,我敢說像二公子這樣仁義的將軍世上他就沒有幾個。」
「你狗ri的再說,老子揍你你信不信。」這個更衝動,已經有點面紅耳赤了。
那個年輕的士兵也來了火氣,怒道;「我啥時候說公子壞話了,不過你們說破大天我就只認一條,袁熙他不會守城,狗屁也不懂——哎——你敢動手——」
旁邊的一個士兵怒火中燒,過去照着他的頭臉就是一拳;「打你怎麼啦,狗ri的,二公子的名諱也是你叫的,你再叫,再叫老子往死里打你你信不信。」
年輕的士兵,冷不防臉上挨了一拳,頓時跳起來,過去一把抓住打他的那個,腳下一用力,就給甩出去,他惡狠狠的威脅道;「你再敢打人,告訴你,我就是要說,袁熙和鮮于輔都不懂得守城。咋樣?」
「大家上,打這狗ri的,讓他說公子壞話,上——」那名親兵從地上爬起來,就號召大家群起而攻之。這句話一出口不要緊,旁邊的幾個親兵,也圍過去打。那個年輕士兵竟然是個高手,動作快的不得了,這麼多人竟然進不了他的身,旁邊有幾個士兵圍過來,一看那個年輕士兵被圍攻,立即火了,大嚷道;「咋就敢抬手打人,是不是仗着自己是公子的親兵,就以為了不起——」這個話還沒說完了,已經被一名親兵踹倒在地上。旁邊的人看他挨打了,立即就向打人的這個撲上來,城樓上頓時就形成混戰,人越來越多,轉瞬間參戰的人數就增加到兩三百人,城樓上頓時的亂了。
我一看這成何體統,匈奴人還沒到自己人先打的昏天黑地的,像什麼話?正想過去,就看到趙犢帶着一群親兵奔跑着過來,隔遠便大聲喊道;「都住手,都住手,再不住手全都軍法從事——」這些人已經打的連爹娘都不認識了,怎能說停手就停手,根本停不下來。趙犢跑到近前,見雙方都沒有停手的意思,『鏘』的一聲把佩刀抽了出來,厲聲狂吼道:「再不住手,老子就宰了他。」他這一聲用盡全身力氣發出,震得人耳膜生疼,拼命廝打在一起的人群驟然停止動作,看到趙犢高高舉起的蒼白雪亮的腰刀,都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把和自己抱在一起扭打的對手,推開來。
「大人,這小子不老實,在這裏辱罵二公子,我們才動手的。」先前動手的那個親兵搶在所有人前面告狀。他怒氣衝天的道;「他敢侮辱二公子,我趙二就要打他。」那個年輕的士兵雖然身手敏捷,但架不住自己是眾矢之的,又不敢像對付敵人一樣的下死手,所以就吃了虧,臉上被拳頭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