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惠萍沒想到眼前這小孩子張口閉口的就說譚先生,如果這孩子真的是譚鋒的女兒的話應該會叫爸爸才對,怎麼會稱呼譚先生?看她們的神色也不像是撒謊的,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了?夏惠萍心裏疑惑道。
夏惠萍思索道:看來自己要回去好好調查下,而且,就算她們真的和譚鋒沒有任何關係,但是譚鋒喜歡那個女人是毋庸置疑的。
思及此,夏惠萍起身瞪了眼閻海蓮,說道:「我希望你最好識時務,離他遠點。」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閻海蓮被女兒突然的強勢給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女兒居然知道了這麼多事情。看着桌上的錢,想到自己辛苦地把孩子帶大,想到自己受的委屈,她緊緊地擁着懷裏人兒,低聲哭泣起來。
閻巧昕冷靜地輕輕拍打媽媽的後背,眼裏一片冷冽。
這一世就由她好好守護媽媽。
……
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
這不,閻巧昕剛養好傷回到班裏,陳明月就忘記父親千叮萬囑讓她不要去招惹閻巧昕這件事。
陳明月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父親是縣教育局局長,閻巧昕只是一個沒人要的私生子,這有什麼好怕的。陳明月一想到自己被父親罵了個狗血噴頭她心裏就非常惱火。
「喂,閻巧昕。這一摔竟然沒把你摔傻?」陳明月鄙夷地看着走進班裏的閻巧昕,問道。
李竹青聽到這番話氣得正要開罵,閻巧昕伸手扯了下李竹青的胳膊,笑道:「瘋狗在亂嚎,我們也制止不了,何必跟一條狗計較呢。」
李竹青不爽的努努嘴,閻巧昕微笑地輕拍她的手背,安撫她。
閻巧昕微張嘴,低聲念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破!」
「啪!」
「啊!」陳明月的凳子腿突然斷裂,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一下子摔了下去。
呆滯了幾秒的同學反應過來頓時哄堂大笑,李竹青拍着桌子大聲笑道:「自作虐不可活,遭報應了吧,讓你嘴賤!」
「嘖嘖嘖,徒兒,你真狠……」玄老感嘆道。
閻巧昕在心裏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嘿嘿,有個性,身為本座的徒弟可不能被人給欺負了。要不然到時候傳出去多丟我的臉啊!」玄老又開始自戀了。
陳明月被聞訊趕來的幾位老師扶了起來急忙送去了醫院,這位同學有些背景,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他們這幾個老師能擔當得起的。
前幾天閻巧昕才出了事,現在陳明月又受傷了,班主任一想到即將評選的年級級長,她就怒不可遏。
盧慧珍走到李竹青的跟前,指着她氣憤地說道:「李竹青,你今天一整天都站在後面上課。」
「為什麼?」李竹青摸不着頭腦地問道。
「為什麼?你看看你,上次是閻巧昕受傷,現在是陳明月受傷。你能不能安分點不要給老師添亂啊!」盧慧珍教訓道。
「我不!」
盧慧珍氣急敗壞地說道:「你去不去!」
看着李竹青倔強地將頭扭向一邊,閻巧昕伸手握住李竹青的手,冷然地看着老師說道:「班主任,我受傷的那件事罪魁禍首是誰我相信你是非常清楚的,跟青青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而今天明明是學校椅子質量不好害陳同學摔了下來,跟我們更沒有關係了,不信你可以問問班上的同學。」
看着閻巧昕真摯的雙眼,盧慧珍啞然,她愣了幾秒嘆了口氣:「唉,算了。」
看着班主任走了出去,李竹青對閻巧昕扮了個鬼臉,笑道:「竟然拿我做出氣筒,氣死我了!」
「呵呵,安啦。」閻巧昕用手肘碰碰她的手臂,挑眉笑道。
……
放學了,閻巧昕背着書包朝家裏走去。
「誒,小妹妹你好,還記得叔叔麼?」一個禿頂的男人攔住了閻巧昕的去路,彎着腰擠着笑容問道。
閻巧昕警戒地盯着他,臉上表情純真地說道:「呃……記不得了。」
「你前些天不是在月亮山跌進孔雀塔塔底了麼,是叔叔救你出來的,你還記得麼?」何偉達急忙解釋道。
閻巧昕想起來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對塔底十分
第九章 考古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