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第一次是那天愛愛的時候,他的血噴在我的小腹上,他也是馬上讓我擦乾淨並馬上去洗澡的。這一次他同樣的帶着慌張給我洗掉手上的血跡。還有他的話,讓我發燒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皮膚接觸到他的血嗎?
洗乾淨了手,我整個人也冷靜下來了。看向那邊的依依,還在哭着。我過去抱住了依依,讓她爸爸看着能不能修下燈,不然就用手電什麼的。
很快燈就亮了起來,剛才不是壞了,只是電閘跳了。在明亮的光線下,我們看到了黃依依腳腕上的一個青紫的手印。
她爸爸臉色都變了,一下眼淚就流了出來,說道:「今年難道還要出事嗎?」被安置在角落躺椅上的那弟弟看着爸爸哭了,他反而笑道:「爸爸哭了,呵呵爸爸哭了。」
曲天將我扶了起來,說道:「這個小問題。你們去找這個人,他會治。還有他會幫你們把這房子重新看一遍,掃淨陰氣之後,會慢慢好起來的。」說着,他將一張黑色的名片放在了那小几上。名片上只有着兩個字,和一串手機號。那是零子的名片。
曲天牽着我,先離開了這個家。上了車子之後,他沒有啟動車子,而是探過身子來,靠近我,看了看我頭上的傷口,說道:「去醫院吧,出血了。雖然血停了,也去消毒一下。」
他那微涼的氣息,讓我感覺好了很多,仿佛痛都減少了。「嗯。」我應着。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車子還沒有開到醫院我已經開始發燒了。最近發燒得有點頻繁,而且我也找到了規律。後面兩次發燒基本上都是直接接觸了他的血液才發燒的。曲天是把車子直接開到了人民醫院的急診樓前,抱着我進的診室。
我那個時候已經開始恍惚了,感覺自己這一次發燒比以往兩次都嚴重得多。後來醫生是按傷口感染和驚嚇過度來處理的。
護士在給我剪了一些頭髮之後清洗傷口,那消毒水的刺激,讓我頓時清醒了。我很清晰地聽到她說道:「這怎麼有兩種血啊。還有誰受傷了嗎?很明顯啊,她的血凝固了顏色也比較鮮的,另一種血顏色很暗,就像……黑色的一樣。」
兩種血在我頭上?我想起來了,是祖航那時候伸手碰觸了我頭上的傷口。也許是他指尖的血滴在我的傷口上了。所以這次發燒才那麼急,那麼嚴重。
不過後面我就聽不清楚了已經模糊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是在病房裏,坐在床頭看着我的,是我爸。我出聲喊道:「爸。」那聲音沙啞得都不像是我的聲音。
我爸聽到了,趕緊看向我,緊張地問道:「可人啊,總算醒了,還是金子送過來的中藥有用啊。」
我感覺到了頭上的異常,伸手摸去,果然貼着紗布呢。撐着身子坐起來,就看到了對面沙發上正在晾着中藥的曲天。一旁還有着曲天的爸媽。
看到曲天爸媽的時候,我心中的驚了一下的,心想完了事情大發了。可是曲天卻是那麼氣定神閒的。畢竟他是岑祖航,他完全可以不理會曲天的爸媽啊。
看到我醒來了,曲天很自然地走過來就說道:「先去上廁所嗎?」然後他就摘下了點滴的藥瓶。
就這麼一個動作,曲天的媽媽就狠狠瞪了過來,說道:「她媽不是在嗎?用得着你啊?」
順着曲天媽媽的目光我看到了那靠在一旁,臉色很難看的阿姨。那阿姨馬上換了笑臉過來:「還是我來吧。」
我心裏吐槽着,這個阿姨夠虛偽的。我爸在就這個樣子,我爸不在的時候,她可沒有這麼好心啊。
上完廁所來,就是喝水,喝中藥。一番折騰之後,總算安定下來能吃點肉粥了。坐在床上,拿着勺子,邊吃着,邊緊張地看着兩邊的人,這件事今天不鬧大都不行了。
果然,開始了。
曲天媽媽那是趾高氣昂地說道:「我們曲天下個月畢業了,就直接出國留學了。可人啊,他一去就是好幾年呢。你看女生的年紀挨不住的。」
阿姨這邊就說道:「我們家可人也沒想挨着吧。我們已經在北京給可人找了個好人選了。你們家曲天愛出國就出國去吧。現在的孩子畢業了,分手了,很正常的。還以為你們家曲天多優秀呢。」
曲天聽着阿姨的話,看向了我,我微微搖頭表示否定。
第三十五章擺不脫的詛咒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