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了嗎?」龍升辦公室,剛開完例會,我便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即揮手示意王璇出去,對着電話說了起來:「恩,行,你們先找個地兒休息會兒,隨便個地方就行,恩……現在還早,晚上,我給你們接風,呵呵,你這不大老遠來的……我能不招待招待麼?」
掛斷電話,我立馬按下了內部座機通訊按鈕:「給我在金星大酒店定個包房,最高等級的,另外,準備六套夜行衣。」
「噹噹當!」
我一說完,那邊沒有回應,詫異之下,門就被敲開了,王璇走了進來,一臉無奈地看着我:「張總,你是不是整差皮了?我的你的秘書,不是俠盜楚留香啊。」
看着她無奈的白眼,我直接服了:「行行,定好飯店就行。」
「咋地,你又要出去麼?」見我收拾東西,她走了過來,關心就看着我。
最近正處在多事之秋,道兒上鬧得沸沸揚揚,她肯定聽到些瘋言瘋語了。
所以,才這麼緊張。
我看了他一眼,隨手抓起手機和公文包,繞過桌子,說道:「有啥事兒,電話聯繫,公司的事情,你多照料着,另外,工地那邊,沒事兒就去看看,最近二期工程,工期有點緊,讓他們抓緊時間。」
說完,我就走着出門。
「踏踏踏……」
她跟了幾步,喊道:「不需要我去麼?」
「沒事兒,有你表哥呢。」我頭也不回地答道。
王波的工作,可謂是盡心盡力,不僅做到了一個司機的本分,還將保鏢的職業,完成得相當完美,我下樓的時候,賓利已經停在了辦公樓的門口,他帶着白手套,臉上帶着憨厚的笑容,站在車門口。
「上車吧。」我督促了一聲,賓利朝着馬軍的家趕去。
二十分鐘後,我在馬軍的家,見到了雙眼紅腫,明顯休息時間不足的他。
「咋啦你這是,縱慾過度了?」看他那樣子,我就心疼,我去……你看看,這頭髮,亂糟糟的,粘在一起,好像很久沒洗過一樣,身上套着一件白色背心,眼角帶着眼屎,眼袋下垂,粗略一看,還以為這是一個中年,而不是一個青年。
我理解他,每天除了管理七七的事情,還得去醫院陪着張哲豪,所以,咱們這個團隊,目前最辛苦的,莫過於馬軍了。
但一看見,卻還是要調侃一下,把氣氛,整得不那麼沉重嚴肅。
他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喝着白開水,撩開眼皮,瞅了我一眼,勉強地露出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別撩撥我了,說說,你來,有啥事兒?」
我笑了笑,坐在他的對面:「你這邊,有他消息麼?」
「沒有啊。」他摸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失落:「這孫子,肯定知道消息了,躲起來了,天堂那邊,都有好幾天沒去了。」
「是啊。」我搓着自己的手掌,抿着嘴唇,十分認真地看着他:「天堂那邊暫時不動,我們的行動,他們應該知道,但江一恆現在都沒有什麼動靜,所以,咱先必須把人調出來,從他開始。」
「咋啦?陳少河那邊沒搞定?」
「呵呵,別他媽說了,他那個二叔,不僅僅是扣,還是個老狐狸,寧願給我兩百個,都不願去得罪天堂,得罪江一恆,說白了,在他眼裏,咱們的實力,和天堂比起來還不算啥,呵呵……我他媽都是醉了,他一個外地來的,咋還能把我們壓下去麼?」
馬軍認真聽完,思考了下:「小龍,說真的,他如果拒絕,肯定是在乎江一恆的實力的,如果按照你的設想,將酒水供應切斷,但他們肯定有辦法直接從廣州拉酒水的,只是廢點時間而已,再說了,誰會跟錢過不去啊,掙錢的玩意兒,誰能願意撒手?」
頓了頓,他補充了兩句:「他要不答應,咱就不鳥他,草,他算個屁,咱們直接找白南傑,人已經撒出去了,找到他只是時間問題,咱們先把這孫子整倒,我就不信他不拿出他的態度。
」
是啊,白南傑,不管咋說,都是江一恆團體的元老,更是賭場的直接管事兒的,他要出事兒,江一恆不表態,不讓人猜疑麼?
靠,那外面人得說了。
「你快別想着進天堂了,草,下面人出事兒,上面人不管不問,你死了,誰
226馬軍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