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等你。」月照望着他,微笑點頭。
「我有事先回去了,再見。」無情道別。
「再見。」月照看着他轉身離去的背影,臉上既然是歡喜,也是失落。
「大師兄,那個月照到底是什麼人?」才剛離開村子,紫葵便拉着無情的手追問。
賽金蓮表示也很想知道,憑着女人的直覺,她能夠感覺到月照對無情是有情意的。
「他們部落的巫女。」無情淡淡地說。
「她跟你是什麼關係?」這才是重點,紫葵很鬱悶地望着他,為什麼那麼多不要臉的女人來跟她搶大師兄,真是不可原諒。
對她咄咄逼人的態度,無情皺眉,淡淡地說:「朋友。」
賽金蓮鬆了一口氣,看來月照也只是一廂情願,她暗暗睨了紫葵一眼,這丫頭狂妄自大,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她都有點不屑把她當成對手了,她把眸光落照無情頎長高大的身軀上,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他早晚都是她的,到時候,任憑她豎着睡,橫着睡,斜着睡……
光是想像,她的身體便忍不住興奮發熱了。
那越來越火熱的眸光,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能感覺到,無情頭皮發麻,夾在兩個女人中間,這磨芯真的不容易做啊。
再說,東方不悔和納蘭初七他們離開了部落,看着那黃土滾滾的公路,納蘭初七有點發愁了,再加上太陽越來越猛烈,她開始感到有點不適。
東方不悔也有點焦急了,這種時候不適宜趕路。
「前面好像有村子。」在外面探路的松寶,折回來,高興地說。<>
「我們先進村子去吧。」東方不悔說完,毫不猶豫地拉着納蘭初七跟着松寶往前面的村子走去。
在村口那河流旁邊,一個男人抱着哇哇啼哭着的嬰兒,一動不動地望着河流。
「咦?」納蘭初七聽到那嬰兒的哭聲,心裏頭有點不舒服,說,「那男人怎麼回事,寶寶哭得那麼厲害,他怎麼還站在那裏,不回家找孩子的娘啊。」寶寶哭是餓了吧。
那男人應該是聽到了她的話,但是他還是一動不動,身上瀰漫着一股無法言喻的憂傷感。
「不悔,我們去問問吧。」母性是女人的天性,納蘭初七有點看不過眼了,拉着東方不悔走過去,皺眉說,「這個大哥,寶寶應該是餓哭了,為什麼不回家,讓孩子的媽奶寶寶?」
男子這才回過身來,他雙眸佈滿血絲,臉色憔悴,下巴長滿了鬍渣子,眸光有點迷茫地看着他們,憂傷地說:「孩子的娘沒了,是我沒用,是我害死她,雪,我對不你,我不配做你的老公。」
「什麼?」納蘭初七震驚。
男子不再說話了,木然地抱着孩子,往村子裏面走去,面無表情,就像行屍走肉一般。
「寶寶好可憐哦,看它的樣子,好像才剛出生不久,寶寶的媽媽應該是難產死了吧。」納蘭初七看着那男人充滿憂傷好絕望的背影,頓時,整隻鬼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