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叫雪,他說是他害死他老婆,吱吱。」松寶皺眉。
「哼,一個沒用的男人。」東方不悔冷哼,絲毫沒有同情心。
「我們進村子去看看吧。」納蘭初七說完,便拉着他直接跟在男人的背後,這村子叫焦陽村,大概有二十來戶的人,他們才剛踏入村口,她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陰氣和怨氣。
村口那還有沒有燒盡的元寶蠟燭,滿地的紙錢,風飄搖在半空中,這村子裏面,一看就是剛死人不久。
「七七,這裏好像很邪門。」松寶感覺到了陣陣的陰風,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怕怕地說。
「這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就你這慫樣,別給我丟人。」東方不悔警告地睨了它一眼。
「那咱們什麼時候離開?」好吧,現在大白天不會有事,但是到了晚上,這裏肯定會有事,松寶還是怕。
「再吱吱歪歪,讓你一輩子留在這裏。」東方不悔陰測測地威脅。
「不要,我不要一輩子留在這裏。」松寶趕緊伸手捂住嘴巴,猛地搖頭,乖乖地跟在他們的身邊,不敢再吱歪了。
男子抱着嬰兒進了一家門前掛着白條,正在辦喪事的屋子裏,嬰兒的哭聲還沒有停,裏面傳來一把尖銳的女子聲音:「哭哭哭,就知道哭,這賠錢貨跟她媽一樣賤,真不明白,你還要她做什麼?你帶着這拖油瓶,以後還有什麼好女子肯嫁給你?」
納蘭初七的心頓時像被針刺着,很不舒服。
「哪有人那麼刻薄的,寶寶沒有了媽媽已經很慘了,她還這樣罵人,寶寶那么小,餓了,不舒服了,都是用哭來表達的,可惡。」納蘭初七攥住拳頭,生氣地說。
「生前就沒做過一件讓我滿意的事情,現在死了,還給我添堵,賤人就是賤人,做人不成,做鬼不靈,真是造孽啊……」那刻薄的女子還在絮絮叨叨,罵個不停。<>
「媽,雪是你兒子我的妻子,你孫子的媽,她現在都已經去了,你就不能留點口德?是不是要逼死我,你才高興?」男子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頂撞了。
「你說什麼?你從小就聽我的話,從來不會頂撞我,都是因為那賤人,自從她進門之後,你就變了,你只聽她的話,我叫你不要娶她的,你偏不聽,她死了好,死了大快人心……」那女子的聲音更加尖銳刻薄了。
寶寶似乎感覺到了惡意,哭得更加厲害了,聽者流淚,聞者傷心。
「靠,這是人說的話嗎?太喪心病狂了。」納蘭初七頓時氣得肝兒痛。
村民聽到了爭吵的聲音,紛紛出來圍觀八卦。
東方不悔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掌心,安撫了一下,手掌暗中一揮,一道紅光向着大門擊去,着轟隆一聲巨響,大門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蒙了。
「一定是阿雪陰魂不散。」突然有個村民激動地說。
「她死得那麼冤枉,就算要回來索命也是應該的。」其他村民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