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春看着許掌柜的臉色有點難看,現在畢竟是住在他家。並且現在她重病在床兩個孩子還有一個沒有成年。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姜喜春劇烈的乾咳了兩下,然後皺着眉頭輕聲的說:「老四,你聽許掌柜的去吧。就算去了人家富家小姐不一定看得上咱們窮苦人家的孩子。」
許掌柜聽到「窮苦」兩個字的滿臉堆笑說:「老大姐說的極是!聽說就算沒有被選中的也可以得到一兩銀子!只要參加的人不管有沒有被選上都會有銀子拿的。很多人都擠破頭要參加選男寵的!這個機會很難得。」
以沫站在旁邊若有所思。這個選男寵的事情以沫原本並不感興趣,但是街頭巷尾都在說她也就了解一點。許掌柜說的並沒有錯如果是沒有選上的確實又銀子拿。但是如果競選人被選上的話這個介紹競選人的人將會得到一大筆的銀子。
所以說許掌柜這麼熱心肯定不會希望他們拿一兩銀子,而是希望大樹可以選上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拿到一大筆銀子。並且以後如果大樹在陽城有所作為的話他也在鎮子上站得穩。
看着許掌柜的大樹感覺這個許掌柜有點陌生,他家裏的情況許掌柜比誰都了解。一個未成年的妹妹,一個重病在床的娘親。
如果去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選上的話家裏的生計都無法維持。但是聽娘親的話,還有她臉上的表情大樹就知道娘親也是為難。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住在他家,給他幹活拿他的錢,你現在硬說不去肯定不行。
大樹眉頭緊鎖,一臉糾結的表情正好被以沫看在眼裏。大樹想的以沫都很清楚,以沫的眼珠子來回的轉。突然的靈機一動,也許事情還有轉機!去參加肯定是躲不了了,既然躲不了那就必須勇敢的去面對。
小以沫拉了拉阿哥的手,然後怯怯的說:「娘,阿哥去參加選男寵的話我們是不是以後都飛黃騰達了?」
許掌柜立馬哈哈大笑,然後蹲下來要抱小以沫被她拒絕了,只是拍了拍她窄窄的肩膀說:「哈哈哈以沫真乖,如果你阿哥真的選上了,以後你跟你娘親就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以沫一邊拍着手一邊說:「那就太好了,阿哥你去參加吧!」大樹看着高興的妹妹很無奈,以沫畢竟只有十二歲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不過他還是忍不住的白了她一眼!真是沒心眼的小姑娘!
看着大樹飛過來的白眼,以沫就當沒看見。一邊搖着許掌柜的手臂要吃糖。一邊偷笑,在她的鬧騰下娘親很快的就答應了許掌柜讓大樹去參加選男寵。
許掌柜前腳剛走,大樹後腳就提溜着以沫的耳朵說:「阿妹!你能不能不這麼搗亂?」以沫一臉的茫然與委屈說:「阿哥,你幹嘛凶我?不還給你要到了幾兩銀子的包裝費呢!」
大樹嘆了口氣說:「我的傻妹妹,如果我選上了你跟娘親可怎麼辦?你知道不知道我真被選上了一大筆銀子也只是許掌柜的!並且你跟娘親都沒有人照顧了!你還跟他要什麼包裝費!你阿哥我打扮的帥氣了你就等着和西北風吧!」
以沫的嘴巴嘟着,一臉的委屈。然後大樹又補了一句道:「不僅僅你喝西北風,娘親的病還需要長期休養魚治療你們怎麼辦?」看着憂心忡忡的大樹以沫「噗嗤!」笑了一聲。
這下差點激怒大樹,大樹狠狠的看着以沫說:「瘋丫頭!看你還笑得出來!真要氣死阿哥?」
以沫跑到娘親的床前給娘親把被子掖了掖,然後一臉笑的對着大樹說:「阿哥!你怎麼那麼傻?咱們先把銀子弄到手,去參加。可是許掌柜又沒說一定要選上。你到時候在臉上抹一把鍋底灰,看哪個姑娘肯要你!」
大樹看着以沫調皮的樣子不禁也笑了一下,然後他用右手食指點了一下以沫的小鼻子。娘親躺在床上並沒有笑。以沫的機智讓她欣慰,但是大樹的敦厚老實則讓她憂心忡忡。
以沫依偎在姜喜春身邊的時候大樹不聲不響的已經將屋裏的木質的桌椅床邊用粗布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並且就連娘親親手編織的竹筐大樹都擦了。看着勤勞的大樹以沫嘴角掛着笑,阿哥如果生在現代肯定是一個模範丈夫!他幹活不僅有力氣還很心細,真是好老公的典範。
大樹弄完衛生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阿妹,我去參加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