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夫人在心裏仔仔細細的揣摩着其中的意思。在女皇的聖旨上並沒有指定具體的哪個人去,這也就是說只要在派遣一個得力的幹將過去,讓姚秋蘭跟姚憶香兩個人回來就可以了。
這樣一想姚老夫人緊皺的沒有稍稍有點舒展了。在短時間內要找一個能代替自己家裏人去的人還真是不好找,她苦苦的在腦海里尋覓着。
當一個名字跳進她的腦海的時候她的嘴角彎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這個人就是姚老夫人的妹妹姚代晴。
姚代晴對於她掌管姚家一直耿耿於懷,姚老夫人名叫姚代曼。在兩個人年輕的時候曾經為了掌管姚家的事情曾經鬧得險些斷絕關係。後來姚代曼生下了一對雙生的姐妹,人們都說這對姐妹是上天賜給姚家的福星。後來理所應當的姚代曼掌管了姚家。
對於她的妹妹姚代晴她只是按月發放月利給她跟她的孩子,她們住在姚家很久以前的老宅,前些天她還聽去那裏送月利的婆子說道,姚代晴的小女兒姚冷卉相貌端莊並且一手的好武藝。
如果她能代替姚秋蘭去守着邊關的話,既可以給她帶來榮譽並且自己的雙生女兒的孩子也不用在受風沙侵害之苦了。
以沫躺在暖暖的床上,上面的被面絲滑躺上去感覺特別的舒服。對於看到很血腥的那一幕她只要一閉上眼眼前就是血淋淋的,她似乎能感到那個人的恐懼與疼痛。
紅花捧着一個正在冒煙的的白色瓷杯走了過來。看着自己的主子她輕聲的嘆了口氣。
她沒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如此的感性,只是一個小小的殺人場景就能把自己家的主子嚇得直吐,如果她看到人殺人更可怕的場景還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才能挺過來。
「主子,您喝點茶吧?還熱着呢。」
以沫揮揮手不想接紅花遞過來的茶水,那種畫面就像是定格在她的腦海一樣。
「紅花,我喝不下去。你說那個犯人犯了什麼罪竟然這樣被折磨死?」
紅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說,但是主子問了她也必須做出回答。
「能進到這個籠子裏的都是犯了死罪的人。主子,那些人本應該死您不必害怕。」
以沫無奈的說道:「我不是害怕,只是感覺有點殘忍,並且很噁心。」
「多看幾次自然會沒事的。這樣的活動沒過幾天就會有的。」
聽着這些話以沫愣在了那裏。看來這個國家所有的死刑犯都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在這牢籠之中。
「女皇殿下駕到!」
院中突然的想起這句話的時候以沫跟紅花兩個人就立即跑到院中跪在地上迎接女皇。
「起身吧,自家人不必行此大禮。」
「謝女皇殿下,女皇殿下萬福!」
女王看着以沫的臉色有點難看,就立即說道:「來人,請太醫。」
原本以沫還想說不必了,但是話還在嘴裏就咽了下去。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拒絕女皇的好意的。
沒過一會太醫就小跑了過來,之後他坐下來好好的給以沫診斷了一番。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女皇輕聲咳了一下說道:「說說,為什麼她的臉色如此難看?」
「回殿下,可否問姑娘幾個問題?」
經過女皇的同意之後,那太醫仔仔細細的將將兩天的飲食以及生活情況好好的問了一遍。紅花也沒有任何隱瞞的如實以報。
當紅花說起今天去看鬥獸的時候女皇的臉色就變得有點難看了。她陰沉沉的說道:「把紅花拉出去斬了,伺候主子不利,那種地方嚇着你家主子你有一百條命都不夠賠的。」
紅花立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女皇的陰晴不定那是出了名的無法預料,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撞槍口上。
「奴婢該死!女皇殿下饒命!」
剛才還驚魂未定的以沫聽着這話都想急了。怎麼動不動就要要了別人的性命?她覺得這個女皇也是一個很血腥的人。
「殿下,都是我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不關紅花的事兒。如果您真是要罰的話我這個做主子的教導下人無方也理所應當收到懲罰的。」
看着自己的主子護着自己,紅花感到心裏暖暖的。她進宮很久了,很久沒有停過這麼暖人心的話了。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