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守衛着皇宮的高手那裏把人救走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保衛着皇家安慰的高手全部都是女皇從小**出來的。沒想到這個安歌是個決定的高手,真是沒看出來。
以沫看着居然剛才的舉動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那神情看起來跟自殺又有什麼區別,之前以沫的擔心全部都變成了現實,阿哥還真是一個死腦筋外加急性子。
還好安歌趕馬車走得快,並且他的功夫相當的可以,這才在千鈞一髮的時刻救下了阿哥。以沫的心也算是回到了肚子裏。
看着眼前的以沫,居然一直在揉眼睛,然後確定看到的人是以沫立馬跑過去將以沫攬進了懷裏。他抱得很緊,緊的以沫都有點喘不過氣兒了並且他嘴裏還不停的說着。
「你沒事,你真的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被這麼安穩的抱着,以沫感覺心裏暖暖的。她輕輕的拍了拍居然的後背,然後輕聲的在他耳邊說道:「放心,我是誰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有事兒?」
一旁的安歌看的心裏些許的不爽,費勁兒的把居然救出來沒有人跟他說謝謝也就算了。這兩個人一直抱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兒?難道沒看到一個大活人在這裏站着抱起來就沒完了。
安歌斜着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一會他們這些高手一起都找過來了我們就誰都別走了。」
突然的以沫才意識到現在後面還有追兵。兩個人趕緊的分開居然拉着以沫的手麻利兒的向着森林跑去。安歌嘆了口氣跟在後面。其實他並不是特別擔心皇宮門口的侍衛會追過來,因為那些高手都是守衛着皇宮的主力軍,他們斷然不會為了一個神經病一樣的男人而追出來不顧皇城的安慰。孰輕孰重他們可是分的門兒清!
跑了一陣子,確定後面真的沒有追兵之後他們才慢下來,以沫大口的喘着粗氣。居然這時候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以沫,這位恩人是?」
看着旁邊這個美男子居然還真的不知道以沫什麼時候認識這麼一號人。這個男子的功夫可謂是出神入化了,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自己從那麼多高手面前弄出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
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居然心裏感覺怪怪的他看以沫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兒他又說不上來。一路上都會忍不住的多看他幾眼。
剛才還在穿着粗氣的以沫,現在她的氣息平穩了很多。她扶着一顆兩個人才能抱住的大樹,斜着眼睛看着居然又看看安歌說道:
「我跟他也不算特別熟,只是他救了我的命算是我的恩人。」
聽以沫這麼說居然心裏直打鼓,這是什麼情況?以沫不是在宮裏被責罰麼?難不成這個男人從宮裏把以沫救了出來?怎麼那麼巧合?還是他早就已經對以沫別有用心了才會一直跟着以沫,然後在必要的時候出現她面前?這樣的話他的心機也未免太深了。
居然立馬身體直立,面對着安歌很恭敬的站直然後他雙膝已經彎曲準備下跪。安歌看到此情況立馬拉住了他。
「你是以沫的恩人,又是我的恩人。你救我兄妹二人的性命我姜大樹真是無以為報!以後你有什麼事情用得到我姜大樹的地方儘管直說。」
看着阿哥的樣子真的很認真,就連他的真名他都報給了這個恩人,看來阿哥還是那個可愛的阿哥,以沫走近阿哥然後微笑着攬着他的手臂說道:
「阿哥,他救我們是他自願的也沒人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救我們,你說是不是?」
居然繃着臉然後皺着眉頭說道:「阿妹,不可這麼說!恩人我家阿妹說話隨性,其實她真的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
安歌覺得有點意思,這兄妹倆倒是個性迥異。一個古靈精怪一個為人誠懇老實。不過這個姜大樹肯定不知道他的阿妹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的。他的周圍也沒有什麼光圈想必是本土的。
「無妨,你阿妹說的沒錯,誰也沒有逼迫我去救你們,我完全是自願的,並且還很高興能結識兩位朋友。」
以沫向居然挑了挑眉,然後笑着說道:「怎麼樣阿哥?我沒說錯吧?救我們是人家的品德高尚,人家才不會為了你的回報而救人的。」
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他對着安歌說道:「還是要多謝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