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只止於接見和午飯,明天就會有更多的人群圍堵省政府大院,勢必會造成一種混亂,這是齊天翔所不願看到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件事情推到極致,產生一種不可複製的特例,才能使有着同樣訴求的上訪群體,形成一種知難而退的因素比較,也才能最大限度地阻止大範圍上訪潮的出現,不給省政府的工作帶來混亂。
但不管怎麼設計,信訪局的接待量近期會有一個爆發性的增長,這是可以肯定的,這會對相關部門的工作產生觸動,這也是齊天翔需要看到的,因此下午的會議,效果都是關鍵,齊天翔希望冷靜一下,當然也需要等待。
直到周通快步走過來相請,齊天翔才與秦姐停止了交流。說話的時間不長,可齊天翔卻覺得很欣慰,也覺得很有效果。
自從秦姐與王世安組成新的家庭之後,齊天翔與秦姐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很多。雖然秦姐和王世安經常會結伴到南郊岳父岳母家中看望,但一般會是在白天或上午過去,即使是周日的時間,也很少能與齊天翔夫婦不期而遇。基本上秦姐的情況,都是劉鵬的介紹,還有就是王世安有時電話里的交流。
秦姐開始了一種新的生活,而且精神狀態也在逐漸的好轉,這在秦姐的臉上就能明顯地感覺到,齊天翔內心是非常欣慰和高興的,尤其是聽了秦姐親口的述說,齊天翔更是開心和踏實了。
對於劉鵬和閆曉蓓的婚事,齊天翔和秦姐也只是說說,都很清楚這是他們所難以決斷的,現在的年輕人,**性和自主意識越來越強,家長的意見是很難發揮決定性作用的。可能夠有時間說到孩子們的事情,本身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看到周通走過來,齊天翔和秦姐停止了交談,齊天翔更是專注地望着周通,耐心地等着他開口講話。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姐弟兩個交談了。」周通十分的善解人意,知道這個時候齊天翔喜歡聽什麼樣的話語,就寒暄着表達歉意,隨即才認真地對齊天翔說:「國資委和勞動保障廳的幾位都到了,還有現在紡織服裝集團的負責人桑滿新正在往這邊趕,羅劍同志和蕭山同志也出來了,咱們是不是稍等一會再過去?」
「不用等了,人等人總顯得那麼彆扭。」齊天翔慢慢地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微微笑着對秦姐說:「有時間你和老王來家裏坐坐,閆麗也想好好與你說說話呢!」
秦姐看着齊天翔站起身,也趕忙站了起來,連聲笑着說:「你先忙你的吧!有時間我們一定去。」
齊天翔微微笑着,依舊與秦姐並肩說着話,往會議室走着,進到大會議正門過廳,羅劍和蕭山,以及幾位省廳負責人正在說着什麼,其實也都明白,所謂的交談實際還是在等待,看到齊天翔走了進來,就停止的交談,有序地迎了上來。
「抱歉,午飯後出去散散步,讓各位等待了。」齊天翔微笑着與羅劍和蕭山分別握了手,然後又與省國資委主任馬萬里,省國有資產管理局局長何海新,勞動和社會保障廳廳長常德路一一握了手,平靜地說:「國有資產處置過程中出現的問題,不但是國家層面的事情,更關係到全體職工和民眾的利益,前幾年急功近利改制遺留的問題,正在逐步暴露出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決的,但發現一起就要解決一起。今天請各位到這裏來,就是要解決河州紡織服裝集團的問題,不管有什麼樣的理由,這些都是繞不過去的現實問題,必須切實加以解決。」
聽着齊天翔略帶嚴肅的話語,以及平靜中隱含着的不滿,儘管只是看着幾位廳局幹部再說,可句句都不僅僅只是交待工作這麼簡單,一時間眾人除了點頭稱是,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齊天翔的話了。
沉默了片刻,羅劍緩緩地接過話來,慢慢地對齊天翔說着:「是問題總是要解決的,這點請齊省長放心,不管事情牽扯到誰,牽扯到哪個部門,我們都要一查到底,絕不姑息遷就。」
「老羅說的很好,我完全同意。可我們是省政府,不是紀檢委,懲貪肅腐不是我們的主要工作,我們需要着眼的還是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是民生和百姓生活,不能只管改制,不管民生善後,這不是我們政府應該有的作為。」齊天翔看了一眼羅劍,勉強笑了一下,然後對蕭山平和地說道:「老肖前幾年分管國資口,在國有企業轉制升級工作中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