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會自然是要去的,可是阿瑾倒是不怎麼緊張,那種相親大會便是沒去過,大抵也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只……阿瑾俏生生的指着謹言言道:「哥哥都有李姐姐了,難道也要去麼?」
謹言解釋道:「百花會雖然是為未成婚的男女搭建了一個橋樑,但是也並不拘於未婚男女,便是已有婚配,也是可以去的。」
時寒好心的為謹言補充:「雖然是變相的相看男女,但是這辦的年限多了,作用也更加不同起來。除卻原本的作用,還有就是可以聯絡感情。因此各府的夫人也是時常會參加。」停頓一下,時寒繼續言道:「便是你爹六王爺,去年也去過。」
阿瑾頓時熊熊烈火燃燒起來,怪不得去年沒有和他們一起去看哥哥,竟然是趁着他們離開京城,做這樣的事情去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瑾覺得,她爹果然是個不靠譜的渣爹,渣爹渣爹!每次覺得,他似乎要變好了,這個傢伙就會鬧出點什麼妖。
「阿瑾莫氣。」時寒好心的為她順毛,「你爹便是去了,也勾搭不到什麼人。這點你放心好了。他名聲在外,便是尋常人家的姑娘,見了他都是要躲一躲的,不然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可如何是好?人都要臉的。便是私下裏怎麼齷蹉,面上還要顧忌大家的眼光,你想,這麼多人呢,大家可都看着。所以這也是即便是百花會辦的紅紅火火,倒是沒有出過什麼*亂之事的緣由。」
阿瑾:「人家都要臉,就他不要!」持續憤怒。如若說旁人會顧及身份,可她爹可不會呀,阿瑾幾乎已經腦補了六王爺勾三搭四的蠢樣!虧她娘還能忍受這麼個人!
「除卻六王爺,四王爺他們也去了,所以你萬不用覺得有什麼。各家女眷想着聯絡感情,男人自然也是一樣,這是一個好的契機。」
阿瑾:「說別人聯絡感情還行,說我爹,呵呵噠!」
「好了好了,你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愛掐尖。這些事兒又哪裏是你能管的?你乖一些!還有你,傅時寒,你也是的,告訴阿瑾這些幹什麼。她只是個孩子。」謹言衝着罪魁禍首言道。妹妹總是最好的,其他人總是最壞的。
時寒笑的意味深長,「我不過是用事實告訴阿瑾,六王爺會變好,這絕對不可能。」
謹言:……
阿瑾:……有你這麼說話的麼?我哪裏希望我爹一直作下去!我是那樣的人麼?阿瑾盯着時寒,力圖用眼神兒讓他明白自己內心的含義。
時寒明白了:「你大可放心,他不會變好的。」
阿瑾:「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跺腳!
幾人討論的歡實,就見六王妃差人過來尋阿瑾,相比於阿瑾,六王妃似乎更加着急呢,這不,一收到消息就喚了臻月樓的裁縫,說是要為幾個姐兒做幾身好看的衣服,要知道,那日必然是爭奇鬥豔,她可不想兩個女兒被比下去。
再說,今次也是瀅月與阿瑾第一次參加百花會,自然該是一鳴驚人。六王妃越想越開心,連忙差人過來喚阿瑾,阿瑾與謹言對視一眼,謹言言道:「快些過去吧。」
時寒默默的跟上,絲毫不用招呼。
待阿瑾到了大廳,便是見到瀅月、阿蝶、李小姐幾人都在,她竟是最後一個到的,阿瑾含笑上前挽住六王妃的胳膊,言道:「娘親,您動作還真快呢,我剛知道,您就已經將開始動作了。」
六王妃拍她小手兒言道:「早些籌備,如若不喜,也是可以儘快調整。你懂什麼!來,看看這些料子,你喜歡哪個?」
阿瑾望去,大抵有二三十匹布,依次排列,各種顏色皆有,看着眼花繚亂。
六王妃笑言:「雖然李小姐是客人,可我也不偏不倚,你們每人選三身。本想着給你們多做幾身,可時間看着總歸是不太夠用。」
距離百花會還有半個月,確實是不夠用的。不少人家早早便是準備起來,因此並不匆忙。六王府之所以這樣匆忙,全然是因為這麼多年的習慣。自從謹言去了祁連山休養,每年這個時候天氣正好,他們都是要去那邊看望謹言,這習慣一直持續了八年,大抵因此,六王妃竟是也忘了這茬兒。
而府里每年這個時候都在籌備出行所需,也是漸漸的便不把百花會當成一回事兒了,時間久了,竟是全然忘了此事。更莫要提提醒六王妃了。如此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