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www.yibigЕ.com/大當家饒命!」
另一邊,裴元紹縱馬飛躍,一陣巨響後出現在正想趁『亂』逃跑的李二身前。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李二仗着那黃樂狗賊的權勢,在洒家面前作威作福,洒家忍汝已久,今日便要收那舊債!」
李二張大這嘴巴還想說話,裴元紹卻不再給他機會,執起大刀猛地劈落。一陣熱血飛灑,李二的頭顱隨即落到地上。
「公子有令,這些黃樂的兵馬都是大逆不道的叛賊,跟着那黃樂作惡,罪不可赦。全部殺死!」裴元紹冷着一張臉,好似那專收人『性』命的黑白無常。
黃樂兵馬見黃樂已死,本想跪下投降,但又聽那裴元紹之言,見存活無望立刻嚇得魂魄丟失,一個個跪下求饒。
「大人饒命啊。我等只是一士卒,黃長史才是那罪惡之首。今那惡首已伏法,求求大人饒我等一命啊!!」
一百人將痛哭流涕,磕頭撞地。楊典與裴元紹同時向李強望去,好似在問他的意見。
李強卻是搖了搖頭,意簡言賅地道:「公子說這群兵馬不乾淨,留不得。」
說完,不等楊典、裴元紹回答。李強便執起雙錘,一步衝到了那百人將的面前,使着鐵錘把他的胸口砸碎。
「那就殺吧!一個不留!」裴元紹森然而道,也跟着動起了手。李強的話,代表了文翰的話,所以作為家將的『裴元紹』一定會支持。
見此情況,楊典也無需多言,帶兵跟着殺了起來。整整五百人嗎,在短短的時間內,很快地就變成了一具具冰涼的屍體。
楊典與裴元紹隨即收兵回營。原本殺得熱火朝天的山谷,悚然地變得安靜無比,一陣寒風吹過,只有那一具具屍體告訴我們,剛才在這裏發生過戰鬥。
不,應該說是單方面的屠殺。
另一邊,在文翰的軍營帳篷內。
「不凡啊。那裴元紹暗藏的財產為兄已安排好了,就在剛才為兄的堂弟帶人來到了營中,把那些金銀珠寶偷偷地運走。為了安全起見,為兄並沒有告訴他運的是何物,只告訴他是軍中要密之物,不可給人知道。」
周瓏風塵僕僕走入文翰的帳篷之內。隨着周瓏與文翰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周瓏對文翰的稱呼也發生了變化,直呼其字。
文翰正看着一本從楊典那借來的兵法之書,聽到周瓏的話後點了點頭:「嗯,勞煩周大哥了。那些人可信麼?」
早在黃樂攻山之前,文翰故意支開楊典先去山谷埋伏後,便暗中找到裴元紹,向他要了幾個人,然後快馬趕回解縣找到周瓏的堂弟『周平』,過來把裴元紹私藏的財物轉移。
這筆財物不見得光,所以文翰必須小心,否則會得罪那貪財的楊鴻。
「為兄那堂兄為人木訥,不懂與人相處,卻有一身不俗的武藝,平時在為兄那賭坊做事。靠為兄支助維持生計。所以,對為兄的話是言聽計從。不凡你放心,周平此人可信。」
周瓏笑了笑又道:「不過,裴元紹那賊子真是不可小覷,斂財手段如此犀利。賢弟你可知,他那筆私藏的財物,粗略算計大概足有八百多兩。這些財物,足夠為兄和你嫂子過一輩子生活了。」
「周大哥,元紹現今是我的家將,就是我等的家人。別再喚他賊子,難聽。元紹與我說,那筆財物,經過了黑風山寨幾代頭目積累才有那麼多,平時元紹他們打家劫舍的錢財,大部分都分下去了。」
文翰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悅周瓏對裴元紹『賊子』的稱呼。周瓏一啪腦袋,連稱忘了此事。文翰與周瓏又聊了幾句後,營外傳來一陣雜『亂』的笑罵聲,看是楊典與裴元紹帶兵回來了。
文翰與周瓏立馬跑出帳篷迎接。裴元紹與李強見到文翰的身影,縱馬奔來,在文翰身前止住去勢翻身下馬,同時單膝跪下道。
「幸不辱命。黃樂兵馬,全滅!」裴元紹與李強的聲音仍帶有那滾燙的殺氣,似乎仍未享受夠那種取人『性』命於彈指之間的快感。
「好!好!爾等做得很好!快快請起。我已為爾等備好酒席,為爾等大勝歸來慶祝一番。」文翰親熱的抓住裴元紹與李強的手,快步向備好一桌子酒席的帳篷走去。
「哎!賢弟汝怎能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