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墨臣的深眸中光芒流轉,配上絕世的俊顏,分明就是妖孽。
陸憂看着他得意的眸光,這心裏就是覺得自己總是被他欺負,很不爽:「我不管你有什麼辦法,但是都不許胡說。藺墨臣,你說一個堂堂大總裁欺負一個女人,這樣真的好嗎?」
藺墨臣卻把放在她細腰上的雙臂收緊,看着她白裏透紅的臉蛋,別樣雅致:「藺太太,現在在你面前的不是巨墨的總裁,而是你的老公,老公欺負老婆天經地義。況且我這也不是欺負,是寵愛。老婆就是拿來疼的,所以我在好好的疼你。」
「你能不能別噁心我了。」陸憂聽着他說這樣的話,感覺到一陣雞皮疙瘩在肌膚上浮起來。她伸手去掰他的扣在她腰間的大掌,「你看你這樣子是沒事了,既然沒事就早點休息。」
藺墨臣之於陸憂來說就是一個危險的男人,隨時想要撲倒她的節奏,她能躲則躲。
「一起休息。」藺墨臣握住她的手,得寸進尺,眼裏是對她的邀請。
陸憂堅決的搖頭,堅定自己的立場:「不行!」
「我們都一起睡過一晚了,也不差今天這一晚吧?反正睡一次是睡,睡幾次也是睡,不如將就。」他說得倒是自然,但是她卻總覺這話怎麼聽怎麼有歧意。
他現在就愛占她的便宜,不僅在嘴上,還有身體上。好像不這麼說這麼做他難受一樣。
「你睡你的,我去外面睡沙發。你趕緊鬆手。」陸憂可不想在父母面前丟人,「藺墨臣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了你,而是我讓着你,懂嗎?」
看着陸憂的一臉嚴肅,他想笑,但又不敢笑,怕她更是生氣。
他在鬆開她之前道:「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捨得你睡沙發。我去吧。」
「別,我爸媽會說我沒有待見之道。」陸憂趁他鬆開手,就站了起來。
「我有一樣東西給你。」藺墨臣叫住她,然後自然地拉過她的手,然後從自己的褲袋裏掏出一個東西來放到她的掌心裏,「這個拿穩了。」
她被他抓住了手,突然感覺她的掌心一涼,有金屬的冰冷感覺在掌心漫延。
陸憂待他的手拿開,她看到自己的掌心裏躺着一把金屬鑰匙:「這是……」
「這是我在市中心一套房子的鑰匙,也可以用密碼和指紋打開。」藺墨臣墨眸灼灼,讓她不敢移開視線。
他一說完,陸憂突然覺得這冰冷的鑰匙瞬間變得炙燙,把她的掌心燙得生疼。她趕緊把鑰匙往他的手心裏塞:「我不能要。」
藺墨臣卻藉此連同鑰匙一起握住她的小手,牢牢的扣在掌心裏:「我們結婚後,你總不能還住在自己的家裏,你父母會怎麼想?陸憂,收下。」
他的語氣透着不容她抗拒的威嚴,連眸子的顏色都在加深變暗。
「可是我真的不能要,那是你的房子……」陸憂仿佛是註定要和他劃清界限一般固執,「雖然你說的沒有錯,但是現在我的父母還並不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情。等我告訴他們後,我會想辦法的,你這樣幫我,我已經感激不盡,我不想再麻煩你了。」
「陸憂,你先不要急着拒絕,聽我說完再決定要不要收這把鑰匙。你想想,我們結婚,男方出婚房是禮數。那房子就是我們結婚後的家。」藺墨臣抿緊了薄唇,繼續講着道理,「婚後,你父母肯定是會到我們家來看看的。如果你非要把關係理得這麼清楚,那麼我告訴你不用一年,一個月後保准你父母看出破綻,知道我們是假結婚。到時候,不用我多說,你媽媽會生氣成什麼樣子你應該知道。」
「你不要總想着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已經得到法律的認可,你怎麼也撇不清楚關係了。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辦法。」
他說得讓她無從反駁,讓她心服口服。她的指尖捏緊了那把鑰匙,稜角磨着她的肌膚。
「你放心,我說過不勉強你就不會勉強你。」藺墨臣最後承諾着,不想給她增加額外的加力。
「那你就不要勉強我氣搬家。」陸憂看着他,把鑰匙遞還給他。
「我已經送出去了,就沒有收回的道理。」藺墨臣把她的手掌推回去,「你先拿着,對你總會有幫助。」
陸憂咬了一下唇,雖然矛盾着,但她知道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