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藺墨陽的語氣裏帶着一絲的乞求,而藺墨臣也知道只有遇到唐詩的事情才能讓他如此低聲下氣,否則以藺墨陽的性格,他不會輕易的求人。
但是他不會因為藺墨陽求人而改變自己的主意,他是有自己的原則。』
況且唐詩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陷害陸憂,傷害陸憂的人就是他藺墨臣的敵人,他又怎麼能對敵人心軟。
他深呼吸一口氣,冰冷的聲音依舊拒絕着藺墨陽:「墨陽,我不會來。在她用狠毒的手段對付陸憂的時候。我對唐唐詩最後一點可憐就已經消失了。現在她的生死已經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沒有時間陪她玩遊戲。」
藺墨臣說完,就把通話結束了,然後認真的開着車。
陸憂伸手去放在了他的膝蓋上,輕柔道:「別生氣了。況且我也不在乎她對我做什麼,別人的傷害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傷害。」
「我能不生氣嗎?」藺墨臣眉頭緊擰着,「我甚至是有想掐死她的衝動。我不能忍受你受委屈,還是因為我。」
「掐死她那不是要你去償命,那可多不划算。」陸憂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如果你真為了我把唐詩給掐死了,你爺爺還不得把我給大卸八塊給唐詩陪葬。那我才真是冤死了,你就別讓我背上紅顏禍水的大罪好嗎?」
他們藺家,她陸憂果真是惹不起的。
這個社會永遠是看權勢和身份的。
沒有錢與權就會低人一等,可是難道就沒有擁有幸福的權利了嗎?
她偏不信!
「你若是顏紅袖禍水,我就要做那無道昏君。」藺墨臣一手把她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包裹在乾燥的掌心裏。
「我可不想遺臭萬年。」陸憂從他的手裏抽回了手,「好好開車吧你。」
藺墨臣笑着,雙手掌握着方向盤。
陸憂側眸看着風景從眼前掠過,她幽幽開口道:「藺墨臣,唐詩怎麼樣了?」
藺墨臣沉吟了一會兒:「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其他人,特別是唐詩。」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是生是死都該有個底兒不是嗎?」陸憂覺得不知道情況,這心裏就不踏實。
「墨陽說她醒了。」藺墨臣簡單道,「還說她變了。」
「既然她醒了,要不就是去看看情況,到底是變成什麼樣了。」陸憂並不是擔心唐詩,而是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她還能變成什麼樣?除了變壞變惡,她還能怎麼着?」藺墨臣完全都不想提起這個人的名字,「她不知道又想玩什麼花招,你已經上過她一次當了,我們不能再上第二次。你還關心她做什麼?」
「墨臣,我不是關心她。吃一虧長一智這個道理我記着。我只是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想你在商場上也會對你的競爭對手進行全面的了解吧。所以我們去看看她,看她玩什麼花招。」陸憂解釋着她的用心。
藺墨臣用眼角餘光掃過她一眼,她的目光堅毅,從她的眼裏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一樣:「你真的要去?」
「嗯,看看也無妨。」陸憂沖他拋了一下媚眼,「你不是還要陪着我嗎?」
「我必須陪在你的身邊,不能再給她機會反咬你一口。」藺墨臣握緊了方向盤,然後在路口轉彎,往醫院的方向而去。
藺墨臣和陸憂到了醫院,去了vip住院樓,8樓找到了唐詩所在的病房。
他們敲門,來開門的自然是藺墨陽,唐詩受傷他肯定是陪伴照顧左右。
藺墨陽的痴心,任誰都看得出來,可是仿佛只有唐詩看不到一樣。
就像唐詩對藺墨臣的感情一樣,後者不是看不到,而是選擇了忽視與拒絕。
藺墨陽看到站在門口的陸憂和藺墨臣時,感到意外。他都說不來醫院了,沒想到竟然還是來了。這與藺墨臣說到做到的性格有些衝突,所以讓藺墨陽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當他看到藺墨臣身邊的陸憂時,看着她的手優雅地挽在藺墨臣的臂彎時,他似乎也讀懂了一些訊息。
他再一次感覺到陸憂對於藺墨臣的影響力,而且似乎遠遠地超過了他的想像。
能勸說藺墨臣改變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