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翼他們完成任務回來後,就把葛寶華和另外兩隊護礦隊,將近三十人扔到村頭,留下一個班士兵看押,然後三五一夥的被老鄉請到家裏吃飯,吃完飯又躺在熱炕頭休息了一下午。【-無彈窗,永久網址:,!】
晚上七點,楊洛通知胡林翼集合,所有人又精神抖擻的整齊站在村頭。
葛寶華三十七八歲,將近兩米的身高,皮膚黝黑,臉上紫一塊青一塊,顯然是在抓他的時候,被胡林翼給修理的。大冬天的穿着單衣,脖頸處隱約能看見青色的紋身。
這個傢伙被莫名其妙的抓到這裏一下午也沒人理他,凍得他血液都快凝固了,四肢也失去了知覺。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軍火的事情才被抓的,可無論是因為什麼,應該把自己送到公安局啊,怎麼把自己帶到這,扔到這裏就不管不問了。
天黑了,當他看見那些當兵的全都集結,知道謎底該揭開了。
果然一名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不過令他疑惑的是,這個人穿着警服,卻沒有警銜。走路一搖三晃,怎麼看都不像一名警察,比他看着還要流氓。
楊洛上下打量了一下葛寶華,然後低着頭點了顆煙,「說說吧,今天晚上軍火在哪交易,交易地點在哪。」
葛寶華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眼露凶光的瞪着楊洛,輕蔑的說道:「小子!你的膽子不小,居然敢打那批軍火的主意。好,我告訴你,今晚11點,就在西山礦上交易,有膽量你就去。」
楊洛抽了口煙,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不要以為那批軍火是高買的我就不敢動,今晚他們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讓高買在中國除名。」
葛寶華臉色終於變了,他沒想到這個小警察知道高買,而且聽話里意思,對高買組織很熟悉,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他被抓的時候並沒有擔心,因為高買給過他承諾,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高買都會保他,可現在他的心裏沒有了一點底。
楊洛看了看時間,「胡林翼,把一排留下來。讓一個班去西山煤礦,隨時和我們保持聯繫,其他人把他們押回派出所。」
「是!」
楊洛接着說道:「我們去古子房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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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鐘後,鄭開明把車停在了下來:「楊局長!前面不遠就是古子房村,我們是直接上山還是去村里摸一下情況?」
楊洛看向趙興,對這裏他最有發言權。
趙興沉思了一下說道:「直接上山吧,我和孟德本這個人接觸過兩次,他天天晚上一定會在山上。只要抓住他,軍火和人我們都能找得到。」
楊洛說道:「只要他在山上就好。」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看着向他聚集過來的士兵,「檢查武器。」
一陣嘩啦聲傳來,胡林翼說道:「沒有問題。」
楊洛點點頭:「行動!」趙興一貓腰率先竄上了路邊一個上山的小路。
許泓泊站在礦井邊,這又是一個寒冷沒有一點溫度的夜晚。。。。。。被抓到這裏一年多了,現在的他和一年前就像是兩個人。四十來歲的身體枯瘦得仿佛一陣風能把他吹走。紅潤的臉上也已經變作灰黃,而且上面的皺紋猶如斧鑿一樣深,但他的眼神卻依然明亮。
「媽的!看什麼呢,快點下去,今晚要是完不成任務,誰也別吃飯了。」一個手拿警棍的傢伙罵道。
許泓泊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看和他一起被送到這裏的13個上方的民眾,可現在已經是剩下了7個。
「你這個老傢伙,沒聽見我的話嗎?是不是皮又癢了。」那個傢伙又罵了起來。
許泓泊抓起身邊一個竹製背簍彎腰鑽進礦井,那就是他往外運煤的工具。而這個小煤窯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三個人的,一年多陸續的也都死了。
他之所以能夠堅持下來,一直堅信組織絕對不會放棄他的,一定會來營救他。這是他活着的信念,也是堅持下來的勇氣。
孟德本坐在距離小煤窯不遠的一個小屋內,高大的站爐蓋子打開着,通紅的煤火把不大的屋子烤得熱浪滾滾。
可這個時候的孟德本卻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看着坐在爐子邊的兩名手下問道:「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