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軒手上,夢軒感覺到一陣疼痛,沈沐欲上前阻止,卻已不及,二人瞬間就對陣上了,打得三四回合,大漢不敵夢軒,落敗。
外面有爭執,早有人報知館主,館主出來,道:「是那個道什麼的人啊?敢跑到我財空間來生事?」
夢軒一看是個胖子,臉型有點可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思索半天,想不出是誰來,正回憶間,夢圓卻叫道:「塗胖子?」塗胖子鄒眉一看,半曬才道:「夢圓夢軒?原來是你們?」塗胖子曾在張人韋結婚的那天晚上演過武,他和夢圓夢軒在張府有過一碗酒之緣,遂認得,這賭館自然是他開的。兩邊分別道過歉後,均言無礙,塗胖子道:「他敵你不過,是他技不如人,活該,連女人都打,真不是男人,回頭就把他辭退了。」
那落敗的大漢只好乖乖的認栽。
塗胖子是個好客之人,更是個好酒之人,「沒吃飯吧?走走走,我做東,千萬別拒絕啊,我寧願別人浪費也不願別人拒絕我。」沈沐,夢圓夢軒,單單四人聽他這樣一說,如果拒絕的話,豈不是讓其難堪?遂從之,一路上夢圓和塗胖子說了兩姊妹滯留在貴州的原因。
目前更看牧羊人,不覺維魚來夢寐。
塗胖子帶着四人來到了一個名叫「牧羊人家」的酒樓,小二喜笑顏開的上前招呼,塗胖子叫其拿菜單來,讓四人點餐,他們共點了宮保雞丁、折耳根炒臘肉、秘制羊肉、麻婆豆腐、酸湯魚、干扁洋芋絲、山藥燴枸杞六菜一湯,以及一壇金沙囬沙酒和一壺都勻雀舌茶,菜上畢,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五人剛吃得幾口,便有人拍着桌子用官話破口大哭,道:「掌柜的,這是人吃的嗎?」聲音是燕京口音。
掌柜的應聲畏首畏尾的走過去,提起筷子試了試菜味,不覺有什麼不對,道:「客官,不好意思,我們的酸湯魚就這個味道。」
那人道:「這菜這麼辣這麼酸,這是人吃的嗎?」
塗胖子的賭館裏經常有天南地北的商旅進賭,他對各個地方的口味稍有了解,聽那人口音是京城之人,便知其不食酸辣,遂道:「這位兄弟,所謂入其鄉,隨其俗,祖國疆土寬廣,東南西北各有所愛,眾口難調,我們貴州地處邊陲,口味與京師大不相同,如若兄弟吃不習慣,就一起喝兩杯酒吧,你看如何?」那人聽塗胖子認出了自己的來處,稍有不悅,和他一起的三個麗服男子變着口音婉拒塗胖子,忙喚同伴坐下,不在追究店家,四個麗服男子匆匆吃畢,便結賬走出了「牧羊人家」。
「你可真不小心,我們是奉命秘密來貴州的,非必要斷不可讓人知道我們的出處。」
「嗯!」
「聽說馬三寶〔1〕六次下南洋,都不曾探得那人的蹤跡。」
「所以上頭才轉戰西南,讓我們幾個秘密來古夜郎國搜索啊。」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誰知道呢?盡力為之。」
「你說這上頭是怎麼想的,那人在大火中消失了二十多年,上頭也找了二十多年,怎麼還苦尋不放?」
「天威難測,可能是以免被世人嘲笑,所以讓我們秘密行動吧。」四個人說着說着就消失在了街市的盡頭。
塗胖子,沈沐,單單,夢圓夢軒五人吃完餐已戌時正牌時分。
夏風悶悶,街頭遊走。
夢軒埋怨道:「這天氣怎麼這麼熱?全身都是汗。」
夢圓道:「忍忍吧!」
夢軒自我安慰道:「要是能泡在水裏就好了。」
塗胖子聽她兩姊妹談論天氣,遂道:「不若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吧,保證讓你們通身舒暢。」
單單以為又要用錢,道:「那裏好意思再讓塗大哥破費。」
塗胖子道:「不用破費,去我自己的地盤。」沈沐見黑夜之中有幾個影子一晃而過,遂沒有和他們說話。
五人往北走,過不多時就到了目的地,只見熱氣騰騰,原來是一池溫泉。
「這地熱之氣,是我在無意之中發現的,就用他來洗澡,給他取了個名字,叫『桂玉(貴御)溫泉』,你們兩個去那邊,我們三個去這邊。」說着就把便衣分給四人。
「塗大哥,你可發覺今日在牧羊人家所遇的那四人有什麼不對麼?」
「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