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和口音來看,可以斷定他們是京城之人,這本不奇怪,但他們似乎不大願意讓我們認出他們的出處,這就有點奇怪了。」
「嗯!」沈沐略有所思。
「沈老弟,夢圓夢軒兩個姑娘不錯,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沈沐回之,道:「我胃口那有那麼大,一個就可以了。」他並沒有回拒塗胖子的話。
「那你是選夢圓還是夢軒?」沈沐沒有回答,只是一笑而過。
「好好把握吧,切不可優柔寡斷,難以抉擇,左右搖擺,到頭來可能一場空耳。」塗胖子這話好像是在說他自己。
「塗大哥也遇到過難以抉擇的事?」
「成年往事,多提無益,不說也罷不說也罷。」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似乎看透了天空,穿越到了遠方,然而他的眼睛裏卻空空洞洞,什麼也沒有。
沈沐沒有多問,只是呆呆的看着溫泉里冒出的氣泡,似乎悟到了什麼。
單單認認真真用力的搓着身上的污垢。
他們泡了個溫泉,果真感覺渾身清爽了許多,是夜,各自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涼風襲襲,但不冷,恰是膚溫。四人不好多擾塗胖子,遂與塗胖子辭別,謝了其款待之情,言重陽日的梵淨山武林大會再見。
沈沐,單單,夢圓夢軒本想去黔靈山上一睹貴陽城之景,但因夜郎谷主龍巴彥被殺一案未結,恐惹誤會,是以沒有去。
午後,四人把整個貴陽城基本遊覽完,欲打道回天龍屯堡,在離開貴陽城之際,遇到了五個人,沈沐與夢圓認識的,正是他們在前往香爐山的路上所遇,因一碗粉而與肖玉香大戰的虎良嫣及其手下。沈沐上前與之打招呼,但虎良嫣看起來很忙,禮貌性的問候幾句便辭別,離去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可曾見過一個用鞭的女子?」她說着就攤開手中的一幅圖來給他們看,夢圓一看,道:「這不是王前貞麼?」
虎良嫣急道:「你認識她?」
夢圓道:「認識,不過他是個男的,只是長得像女人而已。」
虎良嫣忙問道:「他現在在哪兒?」
夢圓道:「兩個月前在打雞洞遇到過,現在不知道他身在何處?」
雖然虎良嫣沒有得到自己想問的結果,但她還是謝過離去,四人也走上了回程路。
三伏暑可畏,靜思熱氣散。
夢圓夢軒,單單均言天氣毒辣,而沈沐不言不語,眉頭緊鎖,夢軒見狀,欲問之,卻叫之不應,好像當他們不存在一般,單單經常聞江湖邪術,特別是雷公山的蠱術,那是邪之又邪,他以為沈沐中了邪術,遂慌忙急火的叫沈沐,不料沈沐卻突然大笑,狂笑,是頓悟的笑,是收穫的笑,「哈哈……我終於明白了。」把單單嚇得倒退數步。
夢圓夢軒,單單對他的笑感覺莫名其妙,夢軒問道:「沈大哥,你明白了什麼?」
沈沐高興的道:「若水劍法的最後兩重,我總是練不會,原來如此。」原來沈沐在桂玉溫泉之中看着水中冒出氣泡,遂對自己的若水劍法略有所思,悟入迷境。三人這才知道他剛才是因悟武功入迷,聽他說頓悟,均為之高興。
每個人對自己所喜歡的事達到痴的境界,都是瘋子,除了自己,別人根本無法理解。
「今天的天氣怎麼這麼熱?」
「哇,單大叔都說熱,那找個地方休息休息吧。」夢圓夢軒聽沈沐這樣說,滿心歡喜。
「前面有賣果飲的,我們去那裏休息吧,」夢軒道。
「四位,喝點木瓜涼粉〔2〕吧?」
「嗯,阿姨,我要一大碗,」夢軒貪吃的說道。
「好,稍等!」四人竟然渴得各自喝了兩大碗。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這麼熱?快點找點水來喝吧。」沈沐應聲望去,是四個麗服漢子,均腰懸寶劍。
「四位,喝點木瓜涼粉吧?」
「什麼東西?」
「管他什麼東西,先來兩碗吧,」一個麗服男子接過碗就一飲而盡,道,「好喝,不錯,再來一碗!」賣木瓜涼粉的阿姨樂融融的添着木瓜,四人共喝了九碗,出手很闊綽,給阿姨的錢沒有錢零,反而給了雙倍的錢,阿姨樂得道一聲「慢走」,四人揚長而去。
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