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很羨慕啊,其實,我倒是有個辦法讓你的羨慕變成擁有。」
田二苗絲毫不懼千葉智哉散出的氣息。
「哦?說來聽聽。」千葉智哉好奇的道。
「很簡單。」田二苗說道:「你站着別動,讓我殺了。」
「嗯?」千葉智哉眉頭一皺。
田二苗道:「別急啊,等我說完。」
「你死了,然後,把握住投胎的機會,爭取投胎做一個華夏人,你看,是不是很簡單。」
「哈哈哈。」
千葉智哉仰天長笑。
「你真是有趣,而且,你比我預計的還要出色。」
千葉智哉說道:「隨隨便便一句話,差點兒影響到了我的心神,年紀輕輕真是不簡單啊。」
「你也很厲害啊,一席話說的我恨不得捏死了你。」田二苗道。
「既然咱們誰也沒用話語影響到對方,不如,來點實在的。」千葉智哉緩緩說道。
「正有此意,總是說話聊天也不是個事,有些人可能會急的,而且,我也急啊。」
田二苗搖頭道。
「你急什麼呢?」千葉智哉問道。
「我急着回家吃團圓飯啊,你說說你,挑個什麼日子不好,非得在中秋節晚上,不知道中秋節是個團聚日子嗎。」田二苗埋怨着。
「這個日子我可是精挑細選的啊。」千葉智哉道:「你殺了那麼多倭國武士,如果你還能在家高高興興的吃團圓飯,他們地下有知的話,還不得化作厲鬼出現在我的夢中,罵我怎麼做的倭國第一劍客。」
「行了,不多說了,已經有人要忍不住了。」田二苗看似無意的瞄了某一處地方。
「今天,是我話最多的一天,因為,我對你太喜歡了,就按你說的不多說了。」
千葉智哉蹲下身子,拿起竹劍。
他的動作很溫柔,就像對待戀人似的。
田二苗心裏雖然有點怪異,但並沒有取笑,因為,有那麼些人他們對自己的武器看的如自己生命一般,這樣的人是執着的。
也只有執着的人才能有所成就,不論在任何行業。
比如千葉智哉,他愛惜自己的劍,所以,他對劍的領悟是別人無法相比的。
所以,總的來說,田二苗還是敬重這份態度的。
「此劍,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現血,是只要它出現就會見血的意思。」
千葉智哉兩指在竹劍上滑動,「它陪伴了我二十餘年,他見證了我的崛起,見證了我劍道的大成,即便我現在達到人劍合一的地步,我依然帶着它。」
田二苗摸了摸額頭,無名古劍出現在手,把古劍往上一舉,說道:「此劍無名,正因為無名,我乾脆叫他無名,他跟隨我的日子不多,但見的血一點不少。」
「好一把無名。」千葉智哉是劍的行家,自然能一看看出無名古劍的不凡。
另一個山頭,龍騰飛疑惑的道:「他們兩個不是說不說話了嗎,一個兵器都能介紹的頭頭是道,這是不說話?」
「因為,兩人都沒放棄。」鬼婆子道。
「沒放棄打亂對方的節奏?」龍騰飛不以為然:「戰鬥時候打亂對方節奏才是主要的,一句話兩句話的就想解決戰鬥了?」
「因為,兩人的壓力都很大。」鬼婆子說道。
「田二苗的壓力我知道,可,千葉智哉何來的壓力?」龍騰飛問道。
「從田二苗身上感受到的壓力。」
壓力有時候能讓人一蹶不振,但,有時候卻能轉變成動力。
田二苗和千葉智哉就是,兩人動力十足。
進而,動力轉變成了鬥志。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散出了威壓,靈氣如風一般。
「真的不說話了?」千葉智哉道。
「不說了,說的越多,卻起了反作用。」田二苗神色冷峻起來。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千葉智哉的左手上移。
兩隻手握住劍柄那一刻,他整個人仿佛化作了一把利劍,無堅不摧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