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豁牙鼻翼微咎,直接將槍口對準毅瀟臣的腦袋:「孫子,爺們兒身上已經背了人命,不在乎多你一條,聽爺們兒的話,怪怪把東西拿出來,爺們兒給你個痛快!」
「痛快?放心,我給不了你們痛快,只能給你們痛苦!」
毅瀟臣道出此言,不待二人反應過來,數道集聚陰氣的寒風已經威逼衝去,二人先是一驚,跟着一懼,最後像陷入夢魘一般跪倒在地。
身旁,廖老道被這情況給驚住了,他剛剛釋放出自己煉養的黑靈,還沒有給出指示讓黑靈侵佔二人的身子,一股極其強大的陰氣便從眼前人的身上迸射出去,不遠處,自己的釋放的黑靈也被這股陰氣衝擊的差點散掉。
毅瀟臣看着陷入痛苦的二人,那種恐懼的味道讓他心裏無比暢快。
隨着魂力的釋放,豁牙和豹子只感覺有東西在自己腦子裏,那嘶啞的鬼嚎幾乎將他們逼瘋,豁牙低頭看去,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發黑,瀕死之前,他似乎看到眼前斷臂人身後一隻巨大的陰影在浮動着,那一縷縷的黑氣、時而匯聚的骷髏雲霧都在衝擊着他脆弱的心魂。
也就片刻功夫,二人便在魂力侵蝕中化作兩具烏黑的屍體,靜靜躺在毅瀟臣腳下,處理完兩個人渣,毅瀟臣深出一口氣,回身看去,廖老道木呆呆的拿着自己的葫蘆,臉上大寫着驚訝二字。
「老頭,別跟着我,也別指望發生順手牽羊的美夢,在我身上,除了邪惡,就只剩下死亡,你若不信,大可跟來,我保證,你會死的很痛苦!」
撂下這話,毅瀟臣揚長而去,絲毫不在乎地上的兩具屍體,在他眼中,這掛着人渣名頭的兩人比垃圾堆里的臭蟲也強不到哪去。
廖老道從破房子後走出來,看着地上的屍體,在抬頭望向即將消失的身影,他腦海只留下了一個印象這個小子當真不是人麼?
秋去冬來,北方大地撤去秋的蕭瑟,不過風氣雲散的功夫,一片銀裝從天而降,那一粒粒晶瑩透亮的棱形雪花灑落在每一個角落,那耀眼的純潔讓人不忍踏下雙腳。
遼北黑河,那條蜿蜒的大河在寒風大雪的愛撫下化成一條長龍盤臥在大地上,結冰數尺的河面已經堅不可摧,忽的數道疾風襲來,幾輛馬拉雪橇從冰面上快速划過。
雪橇上,駕車人奮力抽動馬鞭,妄圖催促勁馬狂奔,後面的車駕上,滿滿的全是貨物,在河面上奔馳數刻,駕車人終於到達目的地一幢建在黑河支流湖中的房子,只是現在河面凍結,他們直接停在庭院門前。
一行數人將雪橇上的大包抗下,搬進院中,門前,一女子束手而立,雖然天空依然飄着鵝毛大雪,但是她只穿了一件裘皮大衣,那般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白皙秀美的臉頰,配上銀裝素裹的大地,她就像傳說的雪靈一般,美如虛幻。
「大小姐,貨都送到了,如果老太爺還有什麼需要,盡可吩咐我們!」
車駕頭領漢子鄧泓恭敬道。
「爾等辛苦,家祖若有需要,自會告知,現在就請各位請回吧!」話落,女子進入庭院,鄧泓沖身後漢子一招手,當即轉身離開,回去的路上,鄧泓一心駕趕車,身後,同行漢子鄧麟趕上來,應着雪風,大聲道:「泓哥,那個老太爺到底是什麼人?」
鄧泓揮動馬鞭,大聲應着:「趕好你的車,老太爺對我們有救命之恩,其它廢話和想法全都咽進肚子裏!」鄧麟討了個沒趣,便不再言語,無形中加快速度,超過了鄧泓,算是發泄一番。
湖中庭院內,女子進入屋內,那些貨物自己有家僕料理。
與外面天寒地凍不同,屋裏暖如春夏,女子褪去裘皮大衣,露出一身青色長衫,看起來有幾分復古,穿過大廳,徑直來到二樓,在門前敲了數聲,女子推門進入,屋內,有一老三壯。
老者身裹獸皮,手執古本細看,略微估計,至少百歲,三壯坐於老者身後的圓桌旁,他們或擦拭着奇異的法盤,或閉目養神,或低頭制符。
聽聞腳步聲,低頭製作靈符的男子起身過來,輕聲道:「大姐,這是你要的火符,我已制好。」
從男子手中接過數張火紅的寸長靈符,放入腰間精緻的獸皮包內,女子婉兒一笑,隨後男子回到桌前,繼續制符,女子來的老者身前,低聲道:「太爺爺,鄧泓他們
第一百六十七章寒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