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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咱們的人從刺史衙門那邊傳來消息,陳刺史遣了刺史衙門的差役,要到縣衙去拿人。」一名親兵竄上了樓來,朝着段少君稟報道。
聽到了這樣的稟報,段大公子懶神無氣地看了一眼這名親兵。「不就是一票差役而已,難道許正那貨邊幾個差役也會害怕?」
「賢弟,你真要往大里鬧騰啊?」徐右軍不禁有些頭疼地向段少君詢問道。
「這是自然,不往大里鬧,怎麼能把雲州這一潭死水給攪混,小弟我又怎麼混水摸魚?」段少君嘿嘿一笑說道。
剛說了兩句,就有一位面露喜色的親兵再一次掀簾入帳,段少君不禁一愣。「怎麼回事?」
「公子,大喜事,陳胖子那貨已經招了。」這位親兵嘿嘿地奸笑着湊到了段少君跟前說道。
「招了?招什麼了。」段少君一臉莫明其妙。「本公子都還沒想好該問那死胖子什麼問題,他招什麼招?」
「嘿嘿,公子您可不知道,人被弄到了那邊之後,正哥就找了一件最髒最臭的牢房,把那個陳胖子還有商賈關了進去,不過,卻好言好語地把其中的劉紳給留在了牢外。」
「那幾個倒霉鬼被正哥捆在了馬桶邊上,嘖嘖嘖……」這位親兵洋洋得意,唾沫星子橫飛地講述着當時的場景,聽得段大公子眉飛色舞,可問題是徐大長史哪裏聽得慣這種重口味的故事,差點就對着一案幾的美味佳肴吐了。
陳胖子這貨本就不是什麼聰明人,來到了雲州之後,上有堂叔罩着,下有一票刻意奉承的商賈吹捧着,哪裏有用過腦子的時候?
自然,腦水的位置都已經快被板油給佔據了,而今日這樣的場面,直接就讓陳胖子認為劉紳這個王八蛋背叛了自己叔父,投靠段少君,當場就一面吐一邊揭起了劉紳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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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想不到,許正那小子,還是蠻有頭腦的嘛,居然能夠想到分而治之的離間手段,這麼輕鬆就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哈哈哈,妙哉!」段大公子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
單單是陳胖子說出來的那兩件與劉紳有關的破事,就足以讓劉紳秋後問斬,至少該不該抄家什麼的,那就得看上官的意願。
而段某人自然就是那位上官了,陳刺吏嘛,還是乖乖的洗洗睡吧為好,劉紳那貨肯定不會甘心死貧道不死道友的。
「很好,你快點趕回去,告訴許正,趕緊把劉紳那傢伙藏起來,一定要藏好,切切不可讓人查知,另外,給本公子看好了縣衙大牢,別說是陳刺史來要人,就算是公主殿下現在來要人,他也不許給我松一根手指頭,明白嗎?」段少君負走在房間裏繞了兩圈之後停下了腳步,朝着這名前來報喜訊的親兵吩咐道。
「公子放心,小的們一定會看好縣衙大牢,連一隻蚊子都不會放其走脫,公子若是沒什麼其他的事,小的就先告辭了。」親兵拍着胸口努力向段大公子保證道。
段少君滿意地點了點頭,揮手讓這名親兵趕緊回去,這才坐倒了臉色慘白表情卻又顯得驚愕的徐右軍跟前。「兄台為何是這等表情?」
「那陳胖子居然會愚蠢到這等地步?真想不到……」徐右軍搖了搖頭,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段少君嘿嘿一笑,贊同地點了點頭。「小弟也覺得,這位陳胖子果然是一位豬隊友的成功典範?」
「……那個賢弟,這個豬隊友乃是何意?」徐右軍知道段少君說的肯定沒啥好話,但仍舊好奇地問了一句。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來着,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意思嘛,就是說如果對手很強的話,那麼你別怕,只要你努力,你和隊友配合好,還是有希望贏,所以不需要害怕。
但是你的隊友如果像豬一樣愚蠢而又膽小,你去廝殺,他卻在旁邊畏畏縮縮,不去幫你,遇到事情第一反映是跑,又或者是給你添堵的話,那麼即使敵人比較弱的話,也會失敗。」
段大公子的解釋,讓徐右軍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此言大善,嘿嘿,這句話還真是夠貼切的,就以陳胖子那體魄,可真是恰如其份的豬隊友。」
「哈哈,兄台此言大善,來來來,為兄台妙語,咱們盡飲此杯。」得到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