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德跟隨着那名年輕的侍從,他們穿過了長長的迴廊,來到城堡內的一處偏僻的房間,這房間看上去佈滿了灰塵,除了洞開的門外,基本上不可能有人居住。
「這是怎麼回事?」阿若德假裝驚訝的對年輕的侍從問道。
「法蘭西斯大人就在裏面?」年輕的侍從擋在了門口處,將阿若德和哈維的退路截斷。
「你以為我們瞎了嗎?這裏根本沒有人居住。」哈維冷哼一聲,對年輕的侍從說道。
「……」可是年輕的侍從卻將雙手放在身前,沉默的如同是一座岩石。
「是我要見你們,不過這也是法蘭西斯大人的意思。」從房間的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阿若德和哈維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名身穿着金線刺繡的外套,戴着一頂綠色餅狀帽子,他的眼睛是棕色的,兩鬢的頭髮是黑色的,樣貌就像是阿若德曾經看過的羅馬人物雕塑。
「你是誰?」哈維叉着腰對男人說道。
「馬爾斯.泰特斯教授,為您效勞。」馬爾斯.泰特斯教授微微鞠躬,左腳向前,右手手指在帽子部位輕點。
「意大利人?」哈維吃驚的脫口而出。
「這不奇怪。」阿若德倒覺得很正常,勃艮第公爵于格兼任意大利守護者的職責,在他的宮廷中有意大利貴族很正常。
「哦?你們倒是很有見識。」馬爾斯.泰特斯微微有點驚訝,他以為這些不過是鄉巴佬,但是從阿若德和哈維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驚訝。
「教授您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要離開了。」阿若德皺起眉頭,對這個裝腔作勢的意大利貴族沒什麼好感,他作勢要離開。
「站住。你們可能不明白,我可是出自佛羅倫薩的名門望族,在弗洛倫薩我可是擁有許多土地和產業,我家族的錢窖中金幣堆積如山。」馬爾斯.泰特斯得意洋洋的對阿若德說道。
「哦,那又如何?」阿若德微微一笑,攤開雙手說道。
「你。哼,你這個鄉巴佬,我的家族同羅馬關係密切,如果你想擺脫自己那低賤的身份,也許通過教廷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怎麼樣有興趣嗎?」馬爾斯.泰特斯面對阿若德滿不在乎的態度,不由有些氣悶,但為了他的愛人法蘭西斯,他只能夠忍耐着。
「教廷?」阿若德聽到這裏。同哈維對視了一眼。
「沒錯,只要你們幫我辦一件事,就可以躋身上層階級,以上帝的旨意。」馬爾斯.泰特斯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矜持的把玩着自己的金袖口。
「是什麼事情?」哈維問道。
「我知道你們醫術超群,但是人的生命畢竟是由上帝掌控的,凡人的醫術畢竟不是十全十美,也許公主殿下蒙主召喚也說不定。」馬爾斯.泰特斯的面色一凝。他對阿若德說道。
「你是要我們殺死公主殿下?」阿若德嘲笑的問道。
「你以為我們是白痴嗎?如果我們不能夠治好公主殿下,勃艮第公爵會把我們絞死。我們的屍體會被吊在城門上示眾的。」哈維不屑一顧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會和法蘭西斯大人竭力為你們說情的,公爵大人絕對不會責怪的。」馬爾斯.泰特斯拍着胸脯保證道。
「呵呵,這完全是廢話,我們走吧。」阿若德根本不相信這個油嘴滑舌的意大利人,他帶着哈維準備離開。
「等等。你們這兩個低賤的流浪術士,我給了你們最好的選擇,你們居然敢拒絕,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馬爾斯.泰特斯臉上露出殺機,他抽出腰間的一柄匕首。拿在手中晃了晃,明亮的着點點寒光。
「馬爾斯大人,我早就說過了,對這些低賤的人沒有必要多說。」從房間裏面走出來三名大漢,他們各個猙獰蠻橫,一看就知道是打家劫舍之輩。
「唔。」阿若德同哈維對視了一眼,明白這是準備幹掉自己的節奏,哈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她忽然一甩袖子,一道寒光划過。
「噢。」一柄鋒利的飛刀,正中一名壯漢的胸膛,那壯漢悶哼一聲,睜大雙眼跪倒着斃命當場。
「怎麼?」馬爾斯.泰特斯驚嚇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沒想到作為醫師助手的哈維,會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