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相信沒有那個男的,敢在叔叔的頸脖處種草莓吧!」
龍兒的言下之意就是,川島佑方,亞美的父親,頸脖處的草莓是一個女人種下的,再然後聯想一番,在男人的頸脖處種了一顆小草莓。究竟在怎麼樣的環境之中,究竟在怎麼樣的姿勢的情況下能種下小草莓。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就是川島佑方還有一個女人,且這個女人不久前還與川島佑方親熱過。
而且與川島佑方親熱的,絕對不是亞美的母親。畢竟龍兒來自前可找亞美確認過,來種花家的只有亞美的父親而已。
不然。。。。
給龍兒十個膽子也不敢明知道,岳父岳母同時在場的情況下前來送人頭。
川島佑方有些惱羞成怒的朝着龍兒喊道:「那麼你一開始說出證據不就行了!。你這小子何必繞這麼多彎子。」
「因為要享受一下當偵探的感覺啊!」龍兒理所當然的如此說着。
也不管亞美的父親如同是便秘一般的表情,直截了當的說道:
「話說叔叔,你這是承認了咯~」
面對龍兒的話,川島佑方,自然而然的把衣領豎高了一些。裝作剛才自己什麼都沒有透露的模樣說道:「這個是蚊蟲叮咬的!」
「蚊蟲叮咬會有包的。」
「被我抓破了。」
「那麼上面的口紅是。。。。」
「那是我抓破後的血液,你看錯了。」
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龍兒也不想再和這個臭不要臉的人多說些什麼,「要不把你脖子上的紅色痕跡,拿紙擦下來一點,我們看看到底是血液還是口紅」這種話了。
畢竟這種如同是你永遠都叫不醒裝睡的人一般,你也永遠不能說服一個誓死抵賴的人一般。
所以龍兒也懶得費口水了,直接用着鄙視的目光問道:
「叔叔,你這樣有意思嗎?」
「不存在有意思沒意思。」
好吧,那麼川島佑方的言下之意也是很明顯了,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在外面有一個。
龍兒一仰頭,領會了川島佑方的話,然後點了點頭。示意既然你不想說這個話題,我們也就可以轉到下一個話題了。
反正龍兒的已經是拿下了這場戰役的制勝點了。
「那么叔叔,你是理解到我的意思了嗎?」
「什麼意思。」
到底是話題繞的太遠了,川島佑方都有些忘記龍兒之前做的比喻了。還是在那裏裝傻充愣呢,龍兒也懶得分辨了。
所以也就直接說道:
「我和逢坂大河、實乃梨、新垣綾瀨、五更琉璃之間的關係。就像是我們所比喻的那樣,你的秘書喜歡你,或者你喜歡你的女秘書,但是你又因為亞美,或者是亞美的母親的原因而沒有公之於眾。。。。」
川島佑方打斷了龍兒的話。同時說道:
「行了,這個比喻我懂你的意思了!」
「恩!叔叔能夠如此明白我的意思,我感覺到很開心!」
這個開心可不是用來譏諷,或者是說着反話。而是龍兒的確非常開心,因為在這場名為女婿第一次上門的戰役之中,處於弱勢的高須龍兒終於取得了一場小勝利,且是至關重要的一場勝利。
「但是,你可不要忘了,如果說,逢坂大河、實乃梨、新垣綾瀨、五更琉璃的卻不算是明確關係的話,那麼你和她們的確是有着彼此糾纏的關係吧。更不要說,你自己承認了的,泉此方、柊鏡、柊鏡、柊司、楪祈了。身為父親,我是不可能讓自家的女兒再和你住在一起的。」
川島佑方,嚴肅的看着龍兒。一一報着那些女孩子的名字,一面仔細的看着龍兒,好似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但是可惜的是,直至他把這番話全部說完,龍兒也還是那般平靜的模樣。
且同樣以着平靜的面容向着川島佑方問道:
「所以,就算是讓自己不滿20歲的女兒去相親也不在乎?」
「是的!」川島佑方點頭承認了龍兒的話。
「與其找一個有能力,但是卻身邊圍繞着眾多女人的男人。我寧願我家的女兒找一個沒什麼能力,但是只圍繞她一個的男人。」
31女婿這種東西,給我沉入東京灣啊!